我也記不清我是怎麼入睡的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還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叫醒的,我起來一看是大亮,他看著人精神氣很足,對我笑了笑便進到屋來,我驚詫他怎麼這樣直接就來了我家?從昨天的事明顯可以感覺有人監(jiān)視我,而且大亮也知道,還很謹慎,為什麼他現(xiàn)在這樣大方的就進來了?他昨天還說小心謹慎的,我一臉的疑惑看著已經(jīng)進入我家悠哉坐在我家沙發(fā)上抽著煙的大亮,他看著我,甩了根煙給我,然後說道:“你家不怕小偷?門都不關的?”我懂得他的意思,趕緊把門關好。
關好門好,我無心抽煙快速的坐到沙發(fā)上,剛準備開口問情況,可是他到先說上了,他道:“昨天碰到那人後,我想了想,其實不用我們這樣謹慎,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背後的組織估計已經(jīng)超過我的認知範圍,這個勢力大到了他們壓根不在乎我這樣的小人物了,你想下啊,如果你是隻大象,你會覺得小螞蟻可以撼動你的位置嗎?哪怕這隻螞蟻是螞蟻中的戰(zhàn)鬥機。”
我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啊?大亮以前不是破過幾起高官殺人嗎?難道比這還大?我有點明白了,於是我點點頭,算是明白大亮這話的意思,可是他說是碰到昨天那人之後才這樣想的,我記得昨天那人在掙脫了大亮後和他對峙的時候,2個人好像在說著什麼,難道是他們的對話有什麼貓膩?於是我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大亮抽了口煙說道:“昨天那人在我抓到他的時候,我認為他一定是跑不掉了,因為我早些年學過一些武功,我用的是小擒拿,一般人壓根無法掙脫,除非一種可能才可以掙脫,那就是這個人肩膀脫臼了,可是一般人哪可能輕易把肩膀弄脫臼啊,可是昨天那個人身體像蛇一樣,在我捉著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幾下扭動,以正常人類不可思議的動作就輕易掙脫了出來,而且據(jù)我觀察這個人的身體並沒有脫臼,好像他天生身體就那麼柔軟,在這個人和我對峙的時候,那人問我‘你是哪的人?’他這話我覺得很奇怪嗎,一般都是問別人你是誰,怎麼他卻問我是哪的人?我當時的迴答是‘我是警察’,當時我覺得報了‘警察’名號不說讓他怕我,至少他不敢動手吧,打警察可不是小罪,誰知道那人聽到後,冷笑了下就立刻朝我衝了過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從他衝過來的動作我就知道他是高手,接下來的事你也清楚,這人肯定不簡單,而且對我警察身份都這麼的藐視,再加上他完全昨天可以對我下殺手,可是他並沒有下,說明我的‘大象理論’是站得住腳的,你要知道我可是看到他的相貌了啊!”
聽到大亮說看到這個人相貌,我其實還沒那大的好奇,因為在我印象中,人的相貌都是一樣啊,隻有他們辦案子的人才能區(qū)分個三六九等,換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說不定下次就忘記了的,不過我還是問道:“這個人的相貌有什麼特征嗎?”
大亮說道:“這人有一頭鮮紅的頭發(fā)。”
什麼??是那個紅毛?怎麼我的什麼事都有他出現(xiàn)啊?跟蹤老婆的時候有?那個‘照片’的事也有,現(xiàn)在也有!這個人到底是誰啊?大亮估計是看到我眉頭緊鎖老半天不說話,他問我怎麼了?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於是我把關於紅毛的事以及我心中的疑問全部說了出來,大亮聽了後,臉色瞬間變作煞白,他說道:“按你這樣說,我可能分析就有錯誤了,紅毛好像和部隊那幫人不是一路人啊,難怪他問我是‘哪的人’,估計是問我是哪邊的人,難道你背後還有2股勢力?天賜你tmd到底是怎麼迴事啊?你惹了什麼人啊?”
我答不上來大亮的話,我也知道大亮這話不是真的在問我,隻是他自己問自己的方式而已,這時2人都無話,許久後,還是大亮先開的口,他說道:“昨天那兩處稀疏的泥土你怎麼看?”
我能怎麼看啊?我壓根就沒覺得怎麼樣,我在某些方麵畢竟沒有警察看問題這麼專業(yè),就像有的人看見撲克覺得是賭博,有的人看見撲克覺得是魔術,我搖搖頭,大亮說道:“這樣稀疏的土肯定是被人翻過,那代表下麵被掩埋過什麼,我昨天讓你立刻去另外處房子去看也是為了證明我的一個推斷,而且今天我過來前,去你說的那個破宅子也看過了,那破宅子也憑空消失了,地上有處泥土也是稀疏的,我請教過工程方麵專門的人,別人告訴我一般下麵有地道或者是地下室,用泥土掩埋後才會從表麵看到泥土很稀疏,我現(xiàn)在就好奇的是下麵到底是地道還是地下室?為什麼要挖這些?”
我聽到這樣的解釋後,心裏就又有點納悶了,難道之前我在破宅子聽到的聲音是下麵在挖地道?可是為什麼那家門麵和門麵旁邊那房子也要挖地道?難道之前我一直在找這3處房子的共通之處就是這‘挖地道’?現(xiàn)在‘挖地道’可以把它們聯(lián)係到一起,我想了想說道:“一定是挖地道,之前我跟蹤我老婆的時候在破宅子聽到過地下物品撞擊泥土的聲音,而且門麵著火後,我們壓根沒看到什麼人走出去啊,但是沒過多長時間那破宅子也著火,那說明是有人從門麵下的地道去到的破宅子,那麼這就可以說明他們3個屋子之間是有條地道想通的!”
大亮這時向我投來讚許的眼光,嘴裏說道:“不錯,會動腦子了。”
我白了大亮一眼,我感覺我和他2個人都特搞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互相都覺得對方是傻逼,不過我和他在傻逼這點上又有點區(qū)別,區(qū)別在於他可能從始至終都覺得我一直是傻逼,但是我覺得他有時不那麼的傻逼,有時卻是是傻逼中的戰(zhàn)鬥機,我這話怎麼這繞呢?
大亮沒搭理我的眼神,他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來總結下,首先你老婆前段時間不知道什麼原因整個人神神秘秘的,其實從你的話語中,我分析出你老婆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事情,或者更確切點說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又因為未知的什麼原因不方便或者是壓根就不能對你說,接下來你以為老婆不跟你說的‘秘密’是出軌了,所以你便跟蹤她,然後一直沒捉到她出軌的證據(jù),但是中間發(fā)生了很多怪事,比如你一個叫瀟灑的兄弟突然想殺你,以及他之後的失蹤,我們假設瀟灑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和你老婆的秘密是同一個秘密,也有可能是不相幹的秘密,目前我們未知,但是瀟灑發(fā)現(xiàn)的這個秘密和你老婆又不同,我們把這個秘密比作一個組織,你老婆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時,這個‘秘密’並不想殺了你老婆,但是當瀟灑發(fā)現(xiàn)時,這個‘秘密’想消滅瀟灑,所以瀟灑著急逃跑,以此可以推斷一件事,就是你所說瀟灑要殺你,可能和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有關係,當你老婆和瀟灑全部消失後,你周圍的怪事並沒有斷,那麼說明這個秘密可能就在你周圍,再或者詳細點說,這個秘密可能就和你有關,可是看你這個二愣子樣子你肯定也不知道是怎麼迴事,這樣~~你現(xiàn)在好好迴憶下最近有什麼事情,是平時司空見慣卻又覺得不正常的?”
說實話,聽完大亮的話後,我被大亮的推理能力所折服,就簡單的幾件事經(jīng)他這麼一串聯(lián),真的有那麼點頭緒了,也難怪他可以暗中破那麼多的大案還能全身而退,現(xiàn)在大亮讓我想有什麼司空見慣卻不正常的事,我拚命的想了個遍幾乎都是平常人不常見的詭異事,沒什麼司空見慣的事啊?我不清楚大亮為什麼要我這樣迴憶?於是我問道:“為什麼要我迴憶司空見慣的事?”
大亮這時目光好像看到什麼東西,不過被我話吸引了後,他轉(zhuǎn)過頭說道:“你背後的那幫人不簡單,我怕他們利用你什麼朋友,我不直接說讓你迴憶你周圍朋友的事,是怕影響你的思路,可是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你這樣的人連‘思路’都沒有,幾乎是沒救的人啊,唉~~~~還是得我明說。”
我又白了他一眼,這大亮人熱心,也是個好警察,但是我敢肯定這人肯定不適合當老師,尼瑪如果誰是他的學生,那估計將被會批得體無完膚,一輩子在自卑中度過。
我周圍朋友本就不多,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事啊,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父母,記得那天晚上我父母突然來的電話,問我身體怎麼樣?這個電話看作很平常,其實平時很多時候我父母也會問這些情況,可是那天晚上太突然了,而且他們平時問我身體時都是先有別的事然後順便問下,可是那天好像我父母是刻意打電話來問的,但是他們當時估計又想裝作是不刻意的,這樣反而顯得更假,這是讓人懷疑,可是我想著大亮說的是讓我迴憶分析周圍有沒有被利用的人,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我父母總不可能被利用來害我吧?雖說是養(yǎng)父母,但是我也不信啊,不過我還是決定說說我的想法,我看到大亮這時好像在看著我老婆留下的紅酒,他的兩眼放著光,我心想他別是個酒徒吧,我說道:“你看毛線紅酒啊,跟你說個事,雖然我覺得不可能,但是還是說說吧,最近唯一有一個司空見慣但是又不正常的事,就是某天我父母……不過我也隻是說說,我覺得我父母不可能害我吧,雖然他們是我的養(yǎng)父母,但是也不會害我啊,你說對嗎?”
我本以為大亮會跟我一樣的想法,可是我錯了,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看向我說道:“你父母是養(yǎng)父母?哈哈~~~問題就出在這,你父母肯定有問題。”
我日~~我懷疑他剛才聽見我最後的話沒,我有點怒了,畢竟我養(yǎng)父母養(yǎng)育了我那多年,被人懷疑養(yǎng)父母就像是有人罵我父母一樣,我說道:“不可能!你不要懷疑我養(yǎng)父母,ok?你如果懷疑他們,那你以後就不要來找我了,我不需要你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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