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可能看我表情覺得我是認真的,於是他正了正表情說道:“不是懷疑他們啊,是怕他們被人利用啊,你也知道現在老人年紀大了,被些人一忽悠就會出這樣以及那樣的事,你說萬一你養父母被人忽悠了怎麼辦?你難道不想他們安度晚年嗎?”
雖然我覺得大亮的話很對,我也點了點投,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你們覺得呢?
大亮指著老婆買的那瓶紅酒接著說道:“這瓶紅酒我懷疑有問題,我想拿迴去請人化驗一次沒問題吧?”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大亮剛才注意力是被這紅酒裏的‘問題’吸引去了!之前我跟他說過老婆最後消失前我們一起喝過紅酒,難道大亮懷疑當初那紅酒有問題?
我還在思考著問題,想難道我老婆會在酒裏放東西害我?不可能吧!!這時大亮已經過去拿起了紅酒說道:“還有什麼事沒?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啊。”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記起來了我的‘大事,’我老婆失蹤到現在我都沒報警!!我說道:“我要報失蹤啊,我老婆失蹤了。”
大亮不耐煩的說道:“報失蹤你去找警察啊。”
我說道:“你不就是警察嗎?”
大亮說道:“我可是‘超級警察’,這點小事你去找小警察吧。”說完就轉身要走。
突然我還記起了件事,我對著他的背影問道:“既然紅毛不是部隊那幫人一起的,那麼你開始的分析就錯了,紅毛那幫人不鏟除你,難道你不怕部隊那幫人鏟除你嗎?還有我最近應該幹什麼?”
大亮身影已經快消失不見,但是他的聲音傳來:“怕毛線,大象不在乎小螞蟻,那麼有資格做大象敵人的人會怕小螞蟻嗎?你呀~~~~~多動動腦子,至於你自己,你最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迴頭見!”
他走了,雖說他是幫我,可是為什麼我每次都感覺有股子悶氣沒處發呢?我正準備去把客廳的大門關好,可是這時我還真記起了另外件‘大事’忘記跟大亮說了,樓上那個變態羅子倫啊,我準備‘舉報’他的,結果忘記了,主要是每次和大亮見麵時我的大腦都再告訴運轉,就像解數學題目需要不停的運算,怎麼把這事忘記了?昨天晚上樓上的聲音吵鬧著我一晚都沒睡好,今天晚上如果他還鬧,那可怎麼辦啊?
我想了想進屋拿出了大亮送我的匕首,這把匕首和我自己在新疆人手上買的匕首完全不一樣,我自己買的和這把一對比,感覺一個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一個就是真正意義上可以殺人的工具。
我把匕首放在荷包裏就上去敲那個羅子倫的門,我決定今天‘教訓’下他,讓他不敢在這麼‘放肆’,我已經想好了,等他一開門我也不進去,就在門口警告他小聲點,如果他敢說話大聲點,或者對我不尊敬,我就給他臉部一拳然後退迴到單元過道,他隻要敢出門我就不怕了。
走到羅子倫門口時,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雖說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不過還是有點小心慌。
‘咚咚’隨著敲門聲響起,我的心也緊張了起來,裏麵沒有任何的迴應,我知道他一定在家,不可能昨天鬧了一晚上,白天還有精神出門,這個羅子倫每次都是這樣,我輕輕的敲門都不理我,我想著就來氣,這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正準備大力敲著門時,忽然我感覺到背後有一陣涼氣,這樣的感覺很突然,就像背後有一把匕首正對著我一樣,隨時可能都會插入到我的體內。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我還是有點害怕,難道是羅子倫那變態剛才出門了,在我剛才全神貫注敲門的時候他又迴來了,然後他現在看到我‘囂張’的背影決定教訓下我?我靜下心來努力聽著背後的動靜,想捕捉到點什麼,我的腦袋也在以非常微小的速度迴著頭,可是這時背後傳了一聲淒涼的聲音‘你~~是~~誰~~啊?’。
‘鬼啊~~~~’聽到這個聲音,我已經是慌了心火,我二一添作五,尼瑪瞬間往樓上跑去,頭都不敢迴,這還得了?大白天的碰鬼。
‘小夥子你跑什麼啊?’樓下傳來一女人的聲音。
咦~~這次的聲音怎麼聽得還很正常?我退迴到了樓梯拐角,小心的看著剛才我後麵那個‘人’,是個老太婆,年紀看著很大,不過頭發到是挺黑,人看得相當精神,她看見我在偷偷看她,她說道:“你到底是誰啊?剛才我看你對著我家小心翼翼的敲門,我以為你是什麼壞人,把我老太婆嚇著了。”
聽她的語氣,我已經敢肯定她一定不是鬼了,我心稍微安穩了點,可是她說話好奇怪,我小心翼翼敲門,她怕什麼?還把她嚇著?而且看她樣子不像我們單元裏的住戶啊,雖然我搬來不久和周圍鄰居不熟,但是最起碼還是知道我們這單元大概住了哪些人的,現在我倒是是好奇起來她到底是誰了,我慢慢的走了下來,看了看她問道:“老奶奶,你是誰啊?”
她沒有迴答我的問題,而是瞪著我說道:“你又是誰啊?這話應該我先問吧,畢竟是你在敲我家的門,還有,不要叫我老奶奶,我又不老。”
我驚詫道:“什麼?你家的門?我敲的是羅子倫家的門啊!”說完我還用手指著羅子倫家的門,我怕以為她年紀大老糊塗了,我的目光還在掃視她的全身,我懷疑她是不是老年癡呆癥患者,我想看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老年人走丟失後使用的‘身份牌’。
她估計發現了我在她身上到處亂看,她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那樣子就好像害怕色魔一般,她說道:“你不光是神經病還是個色魔,要看就迴去看你媽去,什麼羅子倫?我聽都沒有聽過,這是我的家,我姓楊名海燕,你是腦袋有病?還是怎麼了?”說完,那老太婆往後退了一步,離得我更遠了,她那神情就感覺我隨時會吃了她一樣。
我感覺這個老太婆一定是腦子有問題,而且我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現在一定也這樣認為我,我也不想和個老太婆為這個事繼續糾結下去,萬一她隨後突然暈倒在地上,再吐個塗抹啥的,我還說不清了,我當她的麵掏出手機撥打了110,很快電話接通,我把關於我老婆失蹤以及樓上鄰居變態的行為全部說了出來,等110來的期間那老太婆並沒有管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說我是神經病,也懶得管我了,然後當我麵大搖大擺的掏出鑰匙開了門,我看到門內側那張符紙還是貼在那個位置,我心想難道這個老太婆是羅子倫的奶奶?我想了想羅子倫還是很苦逼的,自己是神經病,老婆腦子壞的,奶奶腦子也是壞的,哎~~我突然覺得我這樣報警,是不是良心有點太黑了?
我現在覺得一個人站在羅子倫家門口也沒什麼意義,我幹脆迴到家裏去等,110警察過了‘很多會兒’才到達我家,一共來了3個警察,先是問我老婆的事,我並沒有把老婆失蹤前詭異的部分說出來,也沒說懷疑她出軌,因為我了解他們警察,如果我說了詭異的部分,警察會以為我腦子有病,迴去壓根不把我的事放心上,如果我說懷疑老婆出軌,那他們會認為我老婆是跟人跑了,就更不會把我的事放心上了,我隻有半真半假的撒謊,我說:“我老婆前段時間總是接到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我問她,她也不說,每次接完我的電話就會偷偷出去,我有次跟蹤發現她是在看二手房。我一直沒捅破她看二手房的事,想繼續觀察,結果她最後跟我說想搬家,至於為什麼要搬家,她隻是一臉驚恐的表情,而並沒有告訴我,最後那天我們吃完晚飯後,她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她出去前還叮囑我讓我小心周圍的人,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迴來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到底是怎麼了,警察同誌你們覺得呢?”同樣的事經過我的‘稍微’修改,味道就變了,我故意把一些事說得很模糊,我更希望的是警察自行去思考,這樣對我是有利的,嘿嘿~!
其中一個警察想了想,說道:“你的老婆初步判斷可能是遭人威脅,嚴重點說是被人綁架了。”
我使勁的點點頭,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些話可是從警察嘴裏說出來的,可不是我,而且我隻需要能找迴老婆就行,至於怎麼找迴的我可不管。
另外2個警察在我房子查看著一些關於我老婆的物品,剛才那個警察繼續說道:“你老婆的事隻是初步這樣判斷,一切還是等之後我們迴去後再定論,對了,你不是還報警說你家樓上有變態嗎?”
我心知警察已經把我老婆的事放在心上了,接下來便是對付變態羅子倫的事了,為了表現出樓上變態的可怕,我一副尼瑪被人後還爆了菊的神情說道:“樓上這人說他是變態那是誇獎他啊,請聽我慢慢道來。”我順手拿出了根煙給自己點上,其實我是在動腦子怎麼編造謊言,因為我發覺警察很吃我這一套。
那警察並沒有接我遞過去的煙,我也沒在客氣,自己點了根緩緩的說道:“樓上的人我去過他家一次,發現家裏好多攝像頭,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而且那人家裏都不開燈的,他家有個女人,那女人總是慘叫啊,而且他家夜晚總有響聲,就像是什麼東西在撞擊木頭的聲音,警察大哥你不知道啊,我老婆失蹤後,本來就心力憔悴,再加上樓上那人,他如果每天幹自己變態的事我不管,可是每天都發出那聲音我可受不了啊,這樣下去我會得神經病的。”
警察想了想,還問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還警告我說,如果我撒謊了可是要被捉進去的,尼瑪警察這個明顯是嚇唬我的,我天賜哥是什麼人物?以前上學考試試卷都偷過的人,會怕這點小事?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絕對是真的,警察被我說臉上一白一黑的,我知道效果達到了,這時另外2個警察也檢查完我老婆的物品出來了,他們三個一商量就準備和我一起去樓上,我連忙拉住他們說道:“你們還沒聽我說完啊,今天本著鄰居之間應該和睦相處的宗旨,我想先單獨去找樓上的鄰居溝通一下,可是我發覺那男的不願意出來,後來她的奶奶出來了,但是她奶奶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腦子有病,硬說樓上沒有羅子倫這個人,我看這奶奶年紀較大也不方便和她爭論,這才報得警,現在是這樣的啊,你們上去調查下就行了,我就不去了,以免那老奶奶見到我後,和我吵架什麼的,萬一她出了什麼好歹,那最後肯定得我背黑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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