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去趙教授那裏看看,看白弈航在不在趙教授身邊了,如果不在,興許趙教授知道白弈航的情況。
畢竟,白弈航就是血蜻蜓,隻要知道白弈航的情況,自然也就知道了血蜻蜓的情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開車去了機場,坐上九點多的航班,不到十二點就到了首都機場,我並沒有直接去找白璃。
我並不知道白璃的深淺,不知道她是好是壞,要提防於她,自然不會輕易帶她去趙教授家裏,所以先是買了些禮品去趙教授家裏看望他。
因為我提前打過招唿,所以趙教授今天並沒有去工作,而是在家等著我。
其實趙教授如果不去考古現(xiàn)場的話,平時也沒多少事,最多就是搞些科研工作,一天不去也無妨。
到了教授家裏的時候,開門的是柳紫衣,這位長得非常漂亮,溫婉可人、知書達理的數(shù)據(jù)達人,她裝上了一截機械假臂,有衣袖罩著根本看不出來她手臂的殘缺。
我說道:“紫衣,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啦。”
柳紫衣笑道:“你也越來越精神了,快進來吧,老師都等你好久啦!
我笑了笑,拿著禮品走進去,剛進去就看到一臉笑意的白弈航拿著一本書看著我,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不由身體一震,這貨竟然真的在這裏,之前為什麼一直沒有迴我消息?
“哈哈,唐堯啊,你說你來就來吧,還拿這麼多東西,多見外!”這時候響起趙教授和藹的聲音。
第七百七十七章交談
我對血蜻蜓點點頭,打算之後再找他單獨聊聊,然後就笑著對從樓上走下來的趙教授說道:“教授,咱們這都多久沒見了,我這拿些東西來,咱們正好一起整點啊,我可一直念著呢。”
“哈哈。”
趙教授非常開心,我的東西由白弈航全部接著,而趙教授則下樓以後,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小唐,你今天能來我真的非常開心,不如在這裏長住一段時間,咱們好好聊聊啊,你每次來京城都是急急忙忙的。”
我無奈的說道:“教授,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事情確實挺急的,咱們先別說這些。”
這剛一見麵就說分離的事情,確實不合適,趙教授也知道,就哈哈一笑:“好,紫衣今天做了許多飯菜,咱們今天就不醉不休!”
柳紫衣在一邊說道:“唐堯啊,今天老師可是破天荒的自己下了廚,以前我們可都沒有這個福利呢!
白弈航也說道:“也就唐堯有這待遇了,待會兒可得多喝兩杯!”
我搖頭苦笑道:“你們兩個啊,好好好,我遵命就是了!
大家一起坐下,我問朱國宇去哪裏了,怎麼還不出來吃飯?趙教授告訴我,科研室雖然臨時放假,但還必須得有人在那值班,朱國宇主動去值班了,晚上的時候會迴來的。
原來如此。
我給大家倒好酒,說道:“這次打擾大家了,讓大家的工作都停下來,我真是有些過意不去,這第一杯我先自罰!
我毫不猶豫的喝了一杯,趙教授就責備道:“小唐,酒哪能像你這樣喝, 而且你能來,我們也是非常開心,這本身就是件好事,而且我們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你來了正好解解乏!
我笑著不說話。
雖然是中餐,但我們也喝得非常盡興,這也是我要來這裏的原因,現(xiàn)在的我,真的需要一個能喝酒的地方。
鄭秋河那裏太遠了,否則的話我就去了鄭秋河那裏了。
本來猴子是非常好的選擇,可偏偏猴子今天要做手術(shù),自然也不可能再喝酒的,於是我就來了教授這裏,一來正好看看他們,二來也是一醉解千愁。
酒中趙教授問起猴子的情況,我說猴子現(xiàn)在身體不適,不小心弄到了手,現(xiàn)在正躺在病床裏呢,所以不能過來陪我們一起喝酒了。
趙教授擔心猴子的情況,問問題大不大?
我就說沒什麼大問題。
關(guān)於猴子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明說的,難道說他是在歸墟之地弄傷的?古戰(zhàn)場的事情,是覺得不能讓趙教授知道的,他畢竟是國家的考古教授,若是古戰(zhàn)場讓他知道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說其他的,就單單說古戰(zhàn)場裏麵的那些故人,都無處可去。
他們能活那麼久,不得被逮出來解剖?
所以這事不能說。
我隨便幾句搪塞過去,趙教授等人看我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
酒後已經(jīng)是中午連點多,趙教授畢竟上了年紀,不勝酒力,就上樓休息了,而柳紫衣也喝了些,不過因為要照顧趙教授,也得在樓上守著。
於是隻有我和白弈航單獨待在一起。
我們?nèi)チ藰峭獾臎鐾づ,泡了壺好茶,兩人就躺在這裏休息。
就算是陽春三月,京城的這個點也依然不算濕潤,比較幹燥,生活在南方的我確實有點受不了,隻得時常喝茶來緩解。
白弈航瞇著眼睛似乎睡著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說道:“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麼?”
白弈航?jīng)]有睜眼睛,隻是淡淡的說:“有什麼好說的,我現(xiàn)在根本不敢現(xiàn)身在倒鬥界,否則麻煩會很大!
我不由奇怪,白弈航是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血蜻蜓,龍組的人,誰敢動他不成?我問道:“這是為什麼,難道這就是我發(fā)了幾條短信給你,你也不迴的原因?”
白弈航點點頭:“現(xiàn)在風聲鶴唳,但凡有案底的人都已經(jīng)被盯上,尤其是我們這一輩的人,情況更加麻煩,我現(xiàn)在隻能以白弈航的身份活著,血蜻蜓那個身份,是壓根也不敢用的!
我眉頭一皺:“那件事,當真影響那麼大?”
“嗯!
白弈航不置可否的說道:“基本上可以說是傷筋動骨了,哪怕龍組也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一旦牽動,那可不是說著玩的,我估計……是有更厲害的人物,在搞我們,想要把當初的一些人和事給揪出來,可他卻不知道,這樣一搞,我們更加不敢出現(xiàn)了。”
我驚奇道:“你也不知道是誰在搞鬼?”
白弈航搖頭道:“這事誰知道啊,得看看你爹知不知道一些蛛絲馬跡,連絕神這等龐然大物都沒了,你覺得那人會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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