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確實夠恐怖。
絕神背後的人也不同凡響,那絕對是非常厲害的人物,結果還是著了道,導致連絕神都淪陷,不得不解散,現在古躍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看來白弈航不迴我信息並不是因為受到了龍組的控製。
擋住我以為在搞我的人是龍組的人,然而白弈航也被控製住了,誰知道並不是龍組的人,而是另有他人,甚至連白弈航也自身難保,所以不敢迴我信息。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
我說道:“那你現在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白弈航睜開眼睛,露出一絲冷笑:“自然不是,我在等別人露頭。”
等別人露頭?
我問他在等誰露頭,白弈航笑了笑:“當年那些人活下來的可不止我一個,這次背後搞鬼的人,肯定是想把我們所有人都揪出來,現在看來,當年進入千古奇墓的人,恐怕一個都沒有死,全部活下來了,隻是每個人都藏起來罷了。”
頓了頓,他又說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花蝴蝶和林邪還活著,至於其他人,到底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他提到了花蝴蝶,我就沉默片刻,然後說道:“花蝴蝶……已經死了。”
白弈航臉色一變,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
我輕歎一聲:“你知道我們這次去的是什麼地方嗎?歸墟之地!老黎死在信國女王的手裏,花蝴蝶也就隨他一起去了。”
白弈航臉色難看:“你們竟然敢去歸墟之地!”
接著他又說道:“花蝴蝶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
第七百七十八章血蜻蜓的忠告
顯然,到現在白弈航也不願意相信花蝴蝶就這樣死掉了。
花蝴蝶好歹也是和血蜻蜓同一個年代的人,而且也是齊名的,畢竟血蜻蜓花蝴蝶,本身聽起來就是一對,這也說明花蝴蝶和血蜻蜓是同一個級別的人。
然而花蝴蝶卻在歸墟之地遇害,可以說這是誰也想不到的,就連我也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我說道:“世事無常,我們做的這些事情本身就是冒險,誰又能保證自己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猴子這次也是受了大傷,一隻胳膊差點廢掉,雖然迴來以後及時接上,但以後左臂肯定是不方便的。”
白弈航說道:“難怪你一隻不肯說猴子的情況,原來也是在歸墟之地弄傷的,這事兒確實不好說,古戰場的事情不能告訴教授,否則的話事情會很麻煩。”
我點點頭。
白弈航喝了一口茶,歎氣道:“看起來,現在倒鬥界風聲鶴唳,肯定是某個大人物盯上我們了,以後萬事小心,我甚至懷疑花蝴蝶這次的死,都和那暗中的人有關,當然,我僅僅是一種直覺,沒有實際理論。”
我也暗自警惕,不過就現在白弈航的狀態來看,他應該有點杯弓蛇影的味道,隻要有人出事,下意識的就會聯想到大動蕩的背後主謀。
僅此一點,足以見得白弈航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我說道:“現在龍組也已經不敢再活躍了嗎?”
白弈航點點頭:“最近你有看到龍組的人嗎?”
我沉默著,確實我之前一直沒有怎麼見過龍組的人活躍了,上一次見到龍組的人,還是在八公山的時候,見到龍陵仙和黑鳶。
而上次在沈家覆滅以後,我聯係不到血蜻蜓,於是就打了電話給黑鳶,當時的黑鳶似乎被控製起來了,說話都不敢跟我說,在接通電話的時候一聽到我的名字就假裝不認識我。
當時龍組想要搞我們,利用沈家來對付我們,所以我以為黑鳶是被龍組給控製了,而血蜻蜓也是一樣。
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至少血蜻蜓現在是因為官方給的壓力,不得不藏起來,不敢露麵。
也得虧沒有人知道血蜻蜓的真實身份,否則的話這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血蜻蜓就會非常麻煩的。
既然想起了黑鳶,那我自然是要問問白弈航關於黑鳶的事情的,我問道:“黑鳶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白弈航說道:“應該是在龍組裏麵,不過你不用擔心她的安危,在龍組之中,沒有人能動她。”
我奇怪道:“這是為什麼?”
白弈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應該知道她有個師父吧?”
我點點頭,不過她似乎沒有跟我們說過她師父是誰,當然我知道是龍組的人。
白弈航說道:“她師父就是侯爺和你父親,有他倆在,你以為黑鳶能出什麼事情嗎?”
我心裏一驚,沒想到黑鳶的師父竟然是我爹和候叔,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當然,這雖然是意料之外,我卻也沒有過多的詢問,因為以我爹和候叔的性格,他倆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奇怪。
我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倒是我多慮了。”
接著白弈航又說道:“不過有一點我還需要提醒你,黑鳶你最好還是少接近為妙,她對你沒什麼好處。”
我奇怪道:“這又是為何?”
白弈航說道:“當年你父親所做的那些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我想了想,就說道:“你是說,槐墳的事情?”
當初我去幫黑鳶家裏看風水的時候,黑鳶家裏發生了槐墳的事情,我就猜測那事有可能是黑鳶師父搞的鬼,現在白弈航說黑鳶的師父就是我爹,那麼也就是說,槐墳也是我爹搞的了。
搞出槐墳,明顯就是為了讓黑鳶能夠擁有一次特殊體質。
白弈航點點頭:“她的體質非常特殊,除了她的親人之外,外人和她待久了不會有好處,你也應該小心點。”
我“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接著我又問白弈航,我爹培養出黑鳶來,是不是隻是為了讓黑鳶加入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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