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隻能等楚敬南的結果出來之後,再說了。我叫上了李林峰:“林峰,走,我們快點過去看看楊楠那邊是不是有新的發(fā)現(xiàn)了。”
當我們來到楊楠的身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痕檢專家正蹲在那條冰冷的溪水旁邊用溫度計記錄著水下的溫度,見到我們到來,就說道:“木白,你們過來正好幫下忙。”
我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楊楠對我說道:“請你站在岸邊,試著將手臂伸向水裏麵,看看胳膊會伸到那個位置?”
我看著楊楠很是不解的點點頭:“這樣就可以嗎?”
楊楠說道:“是這樣的,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腳印是一個女人的,但是我覺得腳印上麵有問題。”
此時李林峰說道:“楊楠,木白一個文弱的書生能幹嘛?不如就讓我來吧。”
楊楠搖搖頭,瞪一眼李林峰:“這會根本就不是你可要幫得上忙的事情。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孔武有力嗎?”
接下來,楊楠說道:“我隻是在想,這隻裝屍體的密碼箱很很明顯是從這個溪水裏撈起來的,之前就想是楚敬南說的一樣,要不是在冰冷的水裏麵浸泡了一段時間的話,隻怕很難保存這麼完整的。”
李林峰似乎有點聽錯了,瞪著眼睛,看著楊楠:“楊楠,你說什麼?就這樣子的屍體還叫做完整?”
楊楠很是不滿的看著我們:“我是說相對完整,這樣總行了嗎?”
這個時候,楊楠看著我的腳印,叫起來:“對對對,就是這樣。你看,木白,既然是有人想要從水裏嗎撈出來東西,腳印的深度隻怕不可能會這麼淺的,難道說密碼箱之前不是在這裏出現(xiàn)的?”
我問道:“你說屍體很可能會在別的地方出現(xiàn)過?”
楊楠點點頭:“你自己不是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難題嗎?”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印,發(fā)現(xiàn)腳印站立的位置很深,現(xiàn)在是稍微幹枯的時間,如果是在水量豐富的時候,隻怕還會是的土質(zhì)更加疏鬆那樣的話,腳印的深度會增加的。
李林峰看著我:“木白,難道真的是有人在這裏做過手腳?”
我沉默不語,心裏麵一隻就在盤算著最近的案子,顯示白冰和嚴鬆的事情,後來就是應笑笑的事情,難道這兩個姐妹之間的恩怨還有更多的沒有挖掘出來?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案子,現(xiàn)在居然會查到這個張德彪的頭上來,而且,似乎牽扯進來的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偏離軌道了。
我看著楊楠:“楊楠,我總覺得我們的偵破方向被人故意帶歪了。”
楊楠不解的看著我:“可是要是想找到應笑笑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找到白瑰嗎?再說了,想綁架白瑰的兒子的人就是因為這個董小偉的屍體被發(fā)現(xiàn)才找到相關的證據(jù)的啊。”
李林峰此時也點點頭:“就是,木白,我們不是在董小偉的一些聯(lián)係人裏麵發(fā)現(xiàn)了有關張德彪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這將是其我總是覺得一定有些地方不對勁,這樣,我大膽的猜測一下結果,這個密碼箱裏麵的屍體不太可能會是張德彪的了。”
楊楠看著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德彪的屍體難道不是你們在一路跟蹤的嗎?”
我點點頭:“花式?jīng)]有錯,但是屍體上麵出現(xiàn)的屍斑和出現(xiàn)的時間現(xiàn)在對不上號了。你想,既然這個張德彪的關係這麼大,他怎麼可能會允許真的不懂屍體出現(xiàn)在這裏?再說了,她又怎麼可能會將一個很重要的證據(jù)故意留給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楚敬南在另外一邊喊道:“木白,你們快點過來一趟,我這邊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了。”
我們幾個匆匆忙忙的趕過去:“到底是怎麼迴事?”
楚敬南看著我,眼睛擠在一起,眉頭緊鎖:“屍體真的有問題?”
我們幾個幾乎是同時說道:“難道屍體不是張德彪的?”
楚敬南此時盯著楊楠:“這件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楊楠看看我:“這個問題你得問一下木白了,是他猜測出來的。”
楚敬南想要問什麼原因的時候,我擺擺手:“算了,我剛剛也是根據(jù)現(xiàn)場的證據(jù)猜測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確定屍體不是張德彪的嗎?”
楚敬南點頭將地上的屍體的腳後跟抬起來:“你看這裏。”
我看了看那隻腳上的繭子很重,另外一隻也是這樣,但是同時,楚敬南將屍檢報告遞過來:“這是對屍體的檢驗結果,這是見鬼了。”
我們結果那份檢驗結果,仔細的觀看一番,在最後見到一行清清楚楚的字跡:經(jīng)檢驗,屍體的遺傳物質(zhì)和張德彪的相似程度為百分之一百。
此時我的雙手幾乎開始發(fā)抖起來了,我看著楚敬南:“敬南,這怎麼可能?”
楚敬南也憂心忡忡的說道:“問題就是在這裏,我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屍體不太像是一個經(jīng)常出入豪華場合的人的。再加上,屍體上的十字架又不像是死前在胸前的,這具屍體根本就不符合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張德彪的身體條件啊。”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難道是嫌疑人自己的十字架跌落在這裏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模糊的監(jiān)控
楚敬南的這個發(fā)現(xiàn)著實將我們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幾乎打迴了原型,我瞬間趕到所有的工夫都白費了。
此時的楚敬南看著我:“木白,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一下,你要仔細的迴憶下一下。”
我點點頭,看著對方:“你說吧。”
楚敬南說道:“是這樣的,你和李林峰在跟蹤這個張德彪的位置的時候,之間是不是有段時間脫離了你們的視線?”
我點點頭:“因為擔心對方對於陌生人的出現(xiàn)產(chǎn)生懷疑,所謂我們是在暗中調(diào)查的那個身影。”
楚敬南說道:“那就是說,你們並不能確定屍體就是你們一直想要尋找到的了?”
這句話問得我沒有話可以說了,我隻能點點頭。
楚敬南說道:“這就對了。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是需要一件證據(jù),就是這個張德彪在入住這間酒店的時候到他離開的時候的視頻。我現(xiàn)在懷疑那個女人在電梯裏麵拉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張德彪的屍體。”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幾乎都愣住了:“難道這張檢驗報告上麵寫的是錯誤的?”
楚敬南說道:“報告是準確的,現(xiàn)在是我將剛剛提純出來的屍體組織送檢的,所以應該說結果不會出現(xiàn)偏差。”
我看著楚敬南:“但是屍體有明顯不太像是張德彪的,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了新的問題了,如果真的不是張德彪的屍體的話,那麼會是誰的?”
楚敬南眉頭緊皺:“根據(jù)屍檢結果,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一個星期之前的了。但是你們不是在三天以前的視頻之中還見過對方嗎?”
我重重的點點頭:“這個絕對是沒錯的。老規(guī)矩,你和楊楠辛苦一下將現(xiàn)場清理幹淨,我們先迴到張德彪之前住的那個酒店裏麵尋找視頻。還有,敬南,我們盡快確定失蹤人口,看看是不是又符合條件的。這個張德彪的親戚裏麵一定有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曾經(jīng)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再次將張德彪的身邊的人物的信息在梳理一遍的。”
很快,我們就趕迴了之前的那個酒店,在信息監(jiān)控辦公室裏麵,我找到了不久前將視頻拷貝給我的那個保安。
見到我的時候,對方很是緊張的問道:“警察同誌,有什麼問題嗎?”
我點點頭:“小夥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有什麼視頻沒有交給我們啊?”
對方說道:“全部都交給你了,這個我這邊一點都沒有保留的。”
我問道:“你要確保你說的話都是正確的。”
這個時候,對方猛地捶著自己的大腿,懊悔的說道:“警察同誌,我記起來了,之前電腦的係統(tǒng)崩潰過一次,將其中一臺電腦帶出去維修了,所以缺少了一段視頻。”
說道這裏的時候,我急忙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對方說道:“大概就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剛好就是你們要的大廳裏麵的視頻。不過,雖然壞掉了,但是我還是在別的視頻之中有記錄的。”說著,就見到這個保安將身後的另外一臺監(jiān)控也搬了出來。
李林峰此時很是奇怪的問道:“你們酒店有兩套係統(tǒng)?”
對方點點頭:“是啊,之前的那個係統(tǒng)因為像素比較低,不帶紅外線錄製的,所以後來就更換了高級點的。這個老舊的就一直當做備用的,沒有更換過。”
說著,就見到對方講視頻打開了係統(tǒng)盤損壞的那天的監(jiān)控,我和李林峰緊緊地盯著屏幕,生怕漏掉了任何一處細節(jié)。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見到了在晚上的時候,有一個很是模糊的背影離開了酒店的門口,通過光線的長度和陰影麵積,我大致推斷了一下,應該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我喊道:“慢一下,那個背影是誰的?”
保安此時暫停下來了,仔細的分辨一下之後才對我們說道:“這個我也不認識,應該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我問道:“哦?你是這麼看出來的?”
保安很是得意的說道:“因為我們的酒店的規(guī)定就是這樣的,說的是夜間不能以任何理由單獨進入客人的房間的。你看看,前後都沒有人出現(xiàn),自然就不是我們的酒店的人了。誰會閑著沒有事情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我看著李林峰:“林峰,既然是排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員的話,那就是客人了,大半夜的出來,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說完,我們就找到了當天夜裏值夜班的小王:“小王,你好,我們想問一件事情。請你配合一下好嗎?”
對方是一個大概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姑娘,見到警察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眼前,很是緊張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喘著粗氣說道:“你們想問什麼?”
我點點頭:“不用緊張,我們就是想知道一下,在上周三的夜間十二點左右的時間,你是不是見到過一個客人出來過?”
這個時候,小王想一下,點點頭:“是的,是一個女客人,她說自己是666房間的住戶,想要借我們的清潔抹布用一下。”
我問道:“這麼晚了,她就沒有說明自己要抹布幹嘛?”
小王搖搖頭:“這種情況下,一般隻要是我們有的東西都會提供給客人的。”
我說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抹布?”
這個時候,小王就將抹布拿出來:“諾,就是這種的。對方一下子要了好幾塊呢。”
我很是懷疑的問道:“什麼?好幾塊?”
小王點點頭:“是啊,當時我也很是奇怪,後來就發(fā)現(xiàn)原來是這個租客想要將自己在地板上的嘔吐物擦幹淨。”
我問道:“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王說道:“後來,我生怕出了什麼事情,在半個小時之後,我還專門跑過去問問對方需要幫助不需要,但是我問道了一股很是惡心的嘔吐物的味道。然後,對方在裏麵很是不耐煩的讓我趕緊離開,她說自己一個人就看搞定的。”
李林峰追問道:“客人是什麼時候離開酒店的?”
小王說道:“第二天一早上就離開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十字架上的秘密
此時知道了這件信息的時候,我和李林峰幾乎是同時說道:“快去666房間。”
大概是意識到案件的重要性,所以此時的小王也很快的就打開抽屜,帶上了那間房子的鑰匙,跟著我們來到了那個女客人的房間。
路上,小王說道:“警察同誌,這個女客人交代我們的是自己租住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還說中間不可以讓別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我們現(xiàn)在這樣過去,和我們酒店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吧?你們到時候是不是可以注明一下,不要讓老板扣我的獎金啊。”
李林峰此時迴頭看著小王:“你們老板是不是不想幹下去了?”
小王聽到這裏,急忙點點頭:“那就謝謝了。”
李林峰路上就接著說道:“木白,這個房間和我們知道的張德彪的居住房間中間隔了兩道門,你說,會有什麼聯(lián)係嗎?”
我搖搖頭:“這件事情現(xiàn)在還沒有結果之前誰也不可能會確定的,但是我感覺這個女人很是異常,就算是沒有聯(lián)係的話,那天夜裏她的不正常,也足以值得我們?nèi)フ{(diào)查一番。”
李林峰說道:“這個好簡單,我們隻需要知道這個女人不都真相大白了?”
我反問道:“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將自己的身份證之類的信息暴露出來嗎?”
李林峰愣在了門口,說道:“這個,我才不會。”
我此時已經(jīng)隔著門板都聞到了一股腥味,就示意李林峰趕緊注意一下現(xiàn)場的保護,同時我通知了楊楠,讓她盡快趕過來再說。
知道電話裏麵說不清楚,楊楠掛斷電話之後,就帶著楚敬南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木白,白局剛剛打電話了。”
我不用猜也是知道白局的意思,看來他是著急了,最近的案子一隻都這麼懸置未決,換做是誰,都無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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