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南咳嗽一聲,楊楠的嘴唇動了幾下,終於還是沒有在往下說。
我看到這樣的情形,就當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對他們說道:“事發(fā)當天,有一個身份很是神秘的女人在酒店裏麵出現(xiàn)過,而且還是在夜間十二點以後,要什麼抹布。我們擔心是和本案有關(guān)係的,所以就和你們商量一下,檢查一下現(xiàn)場。”
楚敬南擺擺手:“這個時候了,我們知道你的意思,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恐怕你也不會叫我們來,好了,就不說這個了,我們開始吧。”
這個時候,楊楠先進去,在房門處開始進行指紋的檢驗和拍照,我注意到這個楊楠的表情很是奇怪。
我就問道:“楊楠,怎麼了?你發(fā)現(xiàn)了什麼?”
楊楠口罩還沒有之摘下來,對我搖搖頭:“門上什麼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就開始對裏間進行搜尋檢查,好了,你們可以先進來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叫上仍然是帶著很厚的一層橡膠塑料的,就是擔心現(xiàn)場的腳印會出現(xiàn)很多的可疑之處。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楠在裏間對我們喊道:“南哥,你們快點看一下,這裏到底是什麼?”
我們隨著楊楠的聲音趕過去,隻見在裏間的一張大床上,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看起來就是女人的東西。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我看著李林峰,李林峰也很是疑惑的迴看我一眼:“木白,這件事情我也不明白的,你不要指望著我可以迴答你。”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注意到了房間的地板上還有一層很是濕潤的液體,頓時,楚敬南的眼光就變得很是精神。
他對我們擺擺手:“先等一下,我看看是什麼。”
我看著楚敬南蹲下來,將手中的證物袋打開,然後就使用一張醫(yī)用棉簽將地上的痕跡粘在上麵,然後就裝入了置物袋。
我問道:“房間裏麵看起來好像是很淩亂的樣子,會不會是中間還有別人進來過?要不然,這個女人是不可能會將這些證據(jù)留下來的。”
楚敬南看我問小王,很是不屑的阻止道:“算了,木白,你問她是沒有用的,這裏根本就沒有人進來過,剛剛楊楠不是已經(jīng)說明了嗎?”
我奇怪的說道:“但是,敬南,這個視頻之中出現(xiàn)的女熱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窩囊的人,你說,她怎麼可能會將自己的物品隨意的處置呢?”
楚敬南搖搖頭:“這個到也未必是那個女人的。”
我問道:“什麼意思?”
楚敬南說道:“床上的衣服很顯然是那些從事不正當職業(yè)的女人所有的,我就在想一件事情,會不會是這個女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男人做這些齷齪事情很生氣,就來捉奸了?”
我反問道:“捉奸?難道還有捉奸後保留證據(jù)的習(xí)慣嗎?”
楚敬南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我會將現(xiàn)場的物品全部帶走,之後在確定是不是需要鑒定上麵的痕跡吧。”
可就在這個時候,楊楠在洗手間夾起來一件東西,問道:“南哥,你說這是什麼?”
我們同時將目光轉(zhuǎn)向哪裏,隻見楊楠的手裏的那隻夾子上,有一段看起來很像是毛發(fā)的東西。
楚敬南問道:“在哪裏找到的?”
楊楠說道:“洗手間的盥洗池裏麵。”
楚敬南的目光變得異常的不安,急忙接過來那隻夾子:“壞了,好像是人體組織上麵的。”
我的心裏頓時一陣緊張,這個時候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人體組織,不就是說明了這個房間裏麵出現(xiàn)了新的案子了嗎?
我看著楚敬南:“敬南,確定嗎?”
楚敬南點點頭:“來的時候,我就對地板上的痕跡產(chǎn)生了懷疑,現(xiàn)在看起來,這一塊人體組織就是說明了這一切。”
我問道:“能不能查得出來是人體那個部位的?”
楚敬南說道:“看樣子應(yīng)該是屬於臀部的,脂肪比較深厚,不太像是別的部位的。”
這個時候,楚敬南說道:“對了,之前的那個十字架上不是有一塊人體組織嗎?”
第二百章章兇手是黃姐?
說起來十字架的事情,我才想起來,之前我們在那個茶樹園的懸崖下找到的密碼箱裏麵的屍體,上麵就是清清楚楚的包裹著一隻十字架。
但是我不記得之前在檢查那隻十字架的時候,我們有誰發(fā)現(xiàn)在上麵存在人體組織的事情啊。
見到我有點發(fā)呆,楚敬南拍拍我的肩膀:“木白,你看沒有注意,我在十字架上找到了和張德彪的屍體不一樣的人體組織。”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楚敬南點點頭:“廢話,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我當然知道了。屍體經(jīng)過轉(zhuǎn)運上百裏路,兇手很明顯是想要隱藏一些痕跡,但是我們居然就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秘密,我想隻有一種解釋。”
李林峰很是感興趣的問道:“你說是兇手想故意將這些證據(jù)帶給我們的?”
楚敬南搖搖頭:“可能性有,但是幾乎是為零,要不然,這個兇手是犯傻了嗎?費工夫?qū)企w運轉(zhuǎn)出來,卻又要將證據(jù)拋給警方。”
李林峰瞪著眼睛:“那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迴事。”
楚敬南此時看好我:“這個我想木白也會有所發(fā)現(xiàn)的吧?”
我說道:“找你這樣說的話,如果真的是兩種肌肉組織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話,除非就是我們想要找到的那個神秘的女人的背影的。難道是說,這個張德彪在臨死前並沒有處於熟睡之中?”
李林峰感到十分的震驚:“可是木白,如果你說的是對的話,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女人暗算?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就認為是這個張德彪很可能被人下了藥,昏迷的狀態(tài)下被殺害的嗎?”
楚敬南此時看著李林峰:“就你小子聰明!你以為這件事情隻是一樁謀殺案件嗎?”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幹警說道:“楚法醫(yī),你要的設(shè)備已經(jīng)帶過來了。”
楚敬南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隨機就轉(zhuǎn)向我們:“木白,咱們走吧,實驗室裏麵的數(shù)據(jù)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
楊楠否則在這裏繼續(xù)追查相關(guān)的證據(jù),我們幾個就趕迴附近的一家人民醫(yī)院,在那裏麵有基因檢測設(shè)備,剛剛楚敬南要求調(diào)配的記起應(yīng)該就是屬於人民醫(yī)院所管理的。
在我們來到了醫(yī)院之後,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隻聽見實驗室的一名醫(yī)生走出來,對我們說道:“那位是霍警官?”
我走上前去:“我就是。”
對方將一張檢測報告遞過來:“你好,警官,隻是你們想要檢測的結(jié)果。”
我看著上麵的數(shù)據(jù)檢測結(jié)果是:
經(jīng)檢測,兩種標本的所屬為同一個人。均為女性。
看到這種結(jié)果,李林峰說道:“那就是說,我們尋找的那個神秘的背影,就是在張德彪的身體上的十字架上的是一一致的嗎?”
我點點頭:“所以一定是有人想要殺害張德彪的時候,卻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就發(fā)生了爭鬥,然後就是我們見到的這種結(jié)果。”
楚敬南點點頭:“你說的倒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的證據(jù)不足以證明兇手是誰?還有一個最關(guān)鍵的地方,為什麼張德彪這樣的彪形大漢會被幹掉?”
李林峰此時也嘀咕著:“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帶著密碼箱的女人明明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李林峰此時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情,就趕緊對我說道:“木白,你還有那個女人的視頻嗎?”
我點點頭:“有,可是太模糊了,我們根本就看不出來啊。”
李林峰急切的看著我:“相信我,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我盯著他的目光:“靠!你小子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雖然這樣說,但是我還是帶著李林峰又一次來到了監(jiān)控室裏麵,找到了一部電腦,將我之前從監(jiān)控室裏麵得到的那段關(guān)於那個帶著密碼箱的女人的影像播放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李林峰仔細的觀察著視頻之中的那個女人,看了有三遍,我就在納悶,這個李林峰什麼時候開始研究起來這個女人了。
楚敬南也是疑惑你的看著我,似乎是想問到底是怎麼迴事?
我做出了保持安靜的手勢,搖搖頭,示意等李林峰的解釋。
李林峰此時猛地站起來,對我說道:“木白,我知道了。就是黃姐。”
我一時有點短路了,就等著眼睛看著對方:“你說誰?”
李林峰重複一句:“黃姐,就是我們在頤和山莊見到的那個張德彪的女秘書,黃姐。”
我此時簡直就要跳起來了:“不要胡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黃姐此時就在我們的監(jiān)控之中,她的腳步隻要是邁開市區(qū)一步,我們這邊會立即知道的。”
李林峰撇撇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我的直覺就是她。你們看,這個女人的手臂上還帶著一隻玉手鐲。”
我反駁道:“就憑借一隻玉手鐲?這個地球上的玉手鐲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帶著它們。”
但是李林峰口氣十分的強硬:“木白,一定是,你仔細看,那隻玉手鐲上麵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我仔細的盯著那張截圖仔細的看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那個女人的手臂上還有一個類似文身的東西。
這個紋身,我好想是在酒店被困住的時候,見過的。
我看著李林峰:“黃姐?真的就是那個黃姐?”
李林峰點點頭:“同時出現(xiàn)在這裏的,難道會是這麼巧合的?又是帶著玉鐲的,又是帶著紋身的。再說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問問看守的那兩個家夥?”
我擺擺手:“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快點迴去控製一下這個黃姐的行蹤。”
說著,我就將電話打過去了:“小王,你們兩個是怎麼搞的?居然連黃姐消失了都不知道。”
小王那邊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幾乎是愣住了:“木白,著不可能的事情啊。那個黃姐都在酒店裏麵待著的。”
我問道:“你們確定?”
小王信誓旦旦的說道:“確定!一直都在酒店裏麵安排工作的,不可能會離開這裏啊。”
我愣住了!如果黃姐在酒店裏麵的話,這個女人又是誰?
第二百零一章一場火災(zāi)
既然黃姐接就在酒店裏麵,那麼就不會同時出現(xiàn)在千裏之外的茶樹園裏拋屍,可是我們在監(jiān)控之中見到的那個女人卻很像是黃姐,著到底是怎麼迴事?
楚敬南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檢驗報告,對我說道:“木白,我看這樣,不如我們將這邊的屍體帶迴局裏麵,同時對那個黃姐的行蹤做一次詳盡的調(diào)查。”
我問道:“關(guān)於這個黃姐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具體一點,但是現(xiàn)在這個張德彪的案子是不是將相關(guān)的數(shù)據(jù)都提取完畢了?”
楚敬南說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除了我們之前所追查的那個腳印不能確定是誰的之外,現(xiàn)在基本上就可以明確了兇手和十字架上的肌肉組織是同一個人。李林峰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黃姐那邊的嫌疑還是很大的。”
楊楠此時說道:“可是,我們並沒有這個黃姐離開酒店的證據(jù)啊?”
我看著楊楠:“就是因為這樣,我們迴到酒店的目的就顯得萬分重要了。哦,對了,各位先準備一下吧,我等會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白局,做好對接工作。”
接下來就是漫漫長夜,在我們返程之前必須將這邊的警務(wù)情況交接完畢,同時安排人手對案件的後續(xù)工作登記歸檔。
這邊安排好楚敬南他們將張德彪的屍體運迴局裏的同時,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shù)诙煸缟系牡谝豢|陽光照射進來賓館的窗戶的時候,我揉著發(fā)酸的眼睛,看著外麵的風(fēng)景,剛想感受一下這邊的獨特南疆風(fēng)光。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李林峰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我說道:“壞了,壞了,木白,出大事了。”
我見到李林峰的表情很是緊張,兩隻眼經(jīng)向外突出著,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
我問道:“你小子不要著急,說說到底是怎麼迴事?”
李林峰此時一屁股坐再了凳子上,喘著粗氣對我說道:“木白,頤和山莊的一家下轄酒店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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