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王府中人頓時亂了套,一人小聲怒斥方怡道:“亂叫什麼,說了要叫假名的!”那方怡卻不管,拿起手中大刀便從劉一舟跌下去的地方跳了下去。
下麵巡邏的侍衛本來正在想自己家中的老婆,突然從天而降的劉一舟砸在他身上,將他砸暈。跟著他一起的侍衛抬頭一看,屋頂一群穿著黑衣的夜行人,大聲叫道:“有刺客――!”剛喊完,那侍衛跟自己的同伴便死在隨之而來的方怡手中。韋小寶心中暗道,這方怡夠辣的,下手如此狠毒。
四周馬上奔出來幾十名侍衛,雙方混戰起來?墒悄切┦绦l哪裏是沐王府這些豪傑們的對手,片刻便死傷多人。沐王府之人邊打邊跑,正好來到韋小寶屋前的空地上。
韋小寶的眼神沒有離開過那可能是方怡的黑衣人,他看那黑衣人身材婀娜,胸部微微翹起,心中更是肯定。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那方怡居然一直跟著劉師兄,那劉師兄一隻胳膊搭在方怡身上。
韋小寶心中暗叫不爽,便又一次仍出石子,擊中那劉一舟的左腿。
“啊!”劉一舟叫了一聲,撲到在地上。剛才第一次他被打中胸口,跌落的時候幸虧砸在侍衛身上,因此傷勢倒也不是很嚴重。這一下倒將他打的左腿重傷,那韋小寶心中有火,力氣自然大出許多,劉一舟似乎聽到自己左腿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哎呀,你們兩個磨蹭什麼!”另一個黑衣人見他們兩人走路極慢,便對著方怡吼道。他們兩人已經整體拖累了沐王府的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形勢會更危及。
“他受傷了!”方怡急道。
那黑衣人明顯有些不耐煩:“這次出來,事先都說了,大家都要做好死的準備!你把他放開,我帶著他!”
方怡聞言一咬牙,將劉一舟留給那人,自己轉身跟著大部隊走去。
“師妹,別留下我一個人。 眲⒁恢鄞舐暯械。韋小寶失望透頂,本來這時劉一舟應該叫“你快走,別管我”,這才是感人肺腑的愛情劇呢?這麼叫算什麼,典型的一個怕死的人麼!
可是那方怡卻沒有察覺,迴頭小聲說道:“你如死,我絕不獨活!”劉一舟聞言張大了嘴,他隻是想讓方怡救他,可不是為了跟方怡做同命鴛鴦。
那名沐王府的人卻更加不耐煩了,推了劉一舟一把道:“你叫什麼?貪生怕死!”
劉一舟被他這麼一推,直接撲倒在地,那人無奈,隻得伸手將他拉起來?墒蔷褪沁@麼一磨蹭,兩人被侍衛團團圍住。那方怡向後一看,想要迴身去救,隻是一咬牙毅然向前走去。
劉一舟心中一驚,看到兩人都被圍住,心中不由有些恐懼。他身邊那人卻異常勇猛,不斷與侍衛格鬥。韋小寶懶得看他們兩人,眼光轉向那方怡。可是這亦不留神,方怡的蹤影居然全無。韋小寶心中鬱悶,人跑到哪裏去了?
“黑腿狗牙齒厲害,上點蒼山吧!”沐王府中一人叫道。韋小寶知道這是他們逃跑的暗號,隻是方怡人在哪裏,難道已經跑了?
“刺客向東跑了,大家快追!”侍衛中有人喊道。片刻,韋小寶屋前的戰場一個人都沒有剩下,隻留下一地的屍體。
韋小寶打開窗戶,卻有些頭疼,這一地人中他怎麼知道那個是方怡呢?突然,他聽到窗下一陣女子的呻吟聲,他心中大樂,小聲說道:“是天南地北的麼?”他實在不知道天南地北後麵加什麼,便隨口問道。
那女子聞言精神一陣,奮力說道:“孔雀明王座下,你是誰?”
韋小寶跳出窗戶,好好看了看周圍倒地的眾人,確認沒人活著,這才將那女子抱起,從窗戶進入房屋!澳闶欠解N?”
那方怡見他穿著清朝官員的服裝,抬手便在他臉上打了一下,怒道:“狗賊,快將我放下!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別亂動,我好將你救走!”
兩人進入房屋中,韋小寶將方怡放入內室的床上,拿出金瘡藥。他仔細一看,那方怡果然還是傷在右乳之下。“你傷的很重,要馬上止血!
“不用你救!”方怡雙手護著胸口,“讓我死了便好!”
韋小寶聽得心中不爽,難道她還真想殉情不成?“你個小娘們,老子救你是看得起你,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按說我救了你,你就應該以身相許,做我老婆的!”說著,韋小寶將她的雙手拉開。
那方怡聞言大怒,使勁向韋小寶揮掌。“誰要你救,誰會做你老婆,你做夢去吧!”
“嘿嘿,做不做由不得你了!”韋小寶不管她猶如撓癢般的拳頭,直接將她胸口的衣服撕開。韋小寶頓時覺得口幹舌燥,剛才看時隻覺的方怡胸部不過略微翹起,可是如今將衣服脫去,卻發現那衣服居然遮住了真相。方怡的淑乳比起李曼如毫不遜色,她的淑乳隨著方怡羞怒的喘氣而起伏。方怡受傷頗重,加上受此侮辱,直接暈倒過去。
韋小寶將那金瘡藥撒在方怡傷口上,那金瘡藥雖好,撒到傷口上卻極為疼痛。方怡隻覺的傷口一陣劇痛,將她驚醒。
“你,你快轉過頭去,我自己上藥!”方怡帶著哭腔求道。
“你傷這麼重,哪那麼多廢話!再說你是我老婆,我看看你胸部又如何,以後還不是給我的兒子看?”
方怡迷糊半天才想起來他所說的意思是自己會嫁給他,給他生兒子。她奮力想要坐起來,可是她這麼一動,那右乳便向下壓去。韋小寶皺著眉頭,左手握住她的右乳,向上邊推去。
“你放手!”方怡哭道,“再不放手我咬舌自盡!”
韋小寶此時懶得跟她多說,直接點中她的穴道,讓她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突然,他看到方怡一臉決然的表情,忙伸手將她嘴按住,然後拿出一塊布塞入她口中,省得她真的咬舌自盡。那方怡頓時氣憤難忍,怒目看著韋小寶,可是她又無可奈何,隻得眼中流出淚水,任由韋小寶妄為。
韋小寶好不容易才將她傷口止住血,看到方怡滿身鮮血,便直接將她的衣服脫光。他心中有些不爽這個方怡,就是因為她韋小寶後來才屢次三番落入神龍教的手中。雖說她是因為中毒,但是這也證明這方怡到最後對韋小寶的感情都不如沐劍屏,想想沐劍屏就老沒事給自己暗示,讓自己逃跑。因此,韋小寶才想今日一定要讓她對自己心服,就算不行也要好好捉弄她。如果不是因為她受傷,恐怕韋小寶今日便想將她收入韋府了。
那屋中丹兒早準備好了水,韋小寶將臉盆端來,將方怡的上衣全部脫下。那方怡從原來的羞憤,到此時卻充滿恐懼的望著韋小寶,卻見韋小寶拿起毛巾,將她身上的血跡擦去。此時天氣寒冷,韋小寶屋中也沒有燒爐子,與外邊溫度差不多,加上韋小寶用的是冷水,那毛巾擦拭過的肌膚,頓時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等到將方怡臉上的血跡也擦去,韋小寶心中暗道,這個方怡倒也是個美女。隻是那美女滿眼淚水,卻又瞪著自己!按罄掀艅e生氣,老公會好好照顧你的!”方怡聞言隻覺得心中氣苦,看到韋小寶色瞇瞇的雙眼在自己身上來迴遊走,她更是絕望了,難道臨死前還要受一番淩辱麼?
果然,那韋小寶將衣服脫去,光著膀子跳上床,將被子扯開,然後摟著方怡鑽入被窩。“大老婆冷了,老公好好讓你暖和暖和!”可惜,說是要給方怡取暖,可是他那一雙冰冷的手卻在方怡身上來迴遊走。那方怡早已淚流滿麵,此時更是絕望,她感到韋小寶滾熱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所說感到一陣溫暖,可也讓她心中苦悶。
韋小寶卻極為小心,生怕碰到她的傷口。終於,外邊打掃戰場的侍衛將地上的屍體都收拾完畢後,而方怡的身體也不再寒冷。他這才又起身,從自己屋裏找了幾件自己以前的衣服,給方怡套上。然後,將方怡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橫著抱在懷中,悄悄的出了宮。雖說宮中此時戒備森嚴,但是韋小寶從地道走,還是不怕被發現的。但是他不想讓這個秘密被方怡看到,這個老婆總讓他有些不放心。
迴到家中,剛進入沐劍屏呆的那個屋子,便見沐劍屏躺在床上,沒有動彈。韋小寶心中暗叫糟糕,便說道:“小小老婆,是不是把你餓壞了!”
突然,韋小寶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糕點少了不少,而那沐劍屏的臉上似乎帶著笑意。他心中一動,裝作毫無知覺的樣子,“實在對不住啊,小小老婆,我今天去救你師姐了,所以沒有迴來!
那沐劍屏聞言立刻起身問道:“你救誰了?”韋小寶趁勢伸手將她穴道點住,笑道:“小小老婆真聽話,我一迴來便讓我練習點穴啊!
那沐劍屏撅著嘴,生氣道:“你又騙人!早知道不等你迴來,我便走了!”
“我沒騙你,真的!”韋小寶笑道,“我真的是去救對你最好的師姐方怡去了!闭f著,他將方怡放在床上,然後將被子鬆開,裏麵的方怡瞪大紅腫的眼睛,望著沐劍屏。
“方師姐!”沐劍屏驚喜道。
“嘿嘿,沒騙你吧?”韋小寶得意道,“要知道,這方怡昨晚被一群淫賊圍著,想要非禮她!”
“啊,那劉師兄呢?沒有來救她麼,師姐沒有事情吧?”沐劍屏瞪大眼睛,緊張的問道。
韋小寶聽她說什麼劉師兄,心中有些不爽!澳隳莻劉師兄,居然去妓院嫖妓,不管你們師姐!
“不可能啊,劉師兄不會的!”
“你還聽不聽我講了?”韋小寶怒道。方怡聽他這麼一說,嚴重早已冒出怒火,而沐劍屏卻不敢多嘴。“你想啊,幾十個淫賊圍著她,想要非禮她。不過也難怪,你這個方怡師姐張得是有些漂亮,不過比起妓院的女子不夠*,所以劉師兄才去妓院的!便鍎ζ帘鞠胝f我師姐本來就漂亮,可是聽到韋小寶又說劉一舟,想要反駁卻怕韋小寶生氣,隻好閉上嘴聽韋小寶說。
“就在此時,從天而降一個風流倜儻的帥哥,來到眾人之中。你知道是誰麼?”
“是劉――哦,不,是韋大哥了!”沐劍屏還是有點眼色的,想起是韋小寶將方怡扛迴來的,便改口了。
“不錯,正是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韋小寶!我三拳兩腳便將那幾十個淫賊打跑,救了你師姐?墒悄銕熃阄涔μ,居然讓那些淫賊搞得受傷了。”
“啊,傷得重嗎?”沐劍屏緊張的問道。
“雖說有點重,但是在我妙手救治之下,已經沒事了。”韋小寶自誇道。
“韋大哥,你把我的穴道解開吧,我想看看師姐的傷勢。”沐劍屏懇求道。
“你剛才不是穴道解開了麼?為什麼不逃走呢?”
“韋大哥對我這麼好,我想跟你道別再走。”沐劍屏眼圈一紅,“可是你老欺負人家。”
“小小老婆別哭,我錯了不行麼?”說著,韋小寶將她的穴道解開,隻是那手開始卻指著沐劍屏的胸部。“哎呀,我右忘記了,習慣了!便鍎ζ料肫鹚谝淮谓o自己解穴的情景,臉色微微一紅。
“師姐傷在哪裏?”穴道一解開,沐劍屏便問道,她看見方怡口中塞著塊破布,有些吃驚!斑,方師姐嘴裏怎麼塞了塊布啊!
“別動!”韋小寶叫道,“你方師姐被淫賊碰了身子,說是自己沒法活了,非要尋死。我實在沒辦法,隻得將她穴道點住,又將她的口也給擋住。你說,不就被人碰一下麼,大不了給人當老婆便是,用得著尋死麼?”
“是啊師姐,你又沒真被淫賊怎麼樣,不用這樣的!狈解铧c沒氣死,隻能瞪大眼睛望著兩人,看向沐劍屏的眼神中充滿哀求。“放心師姐,我不會說出去的!”沐劍屏信誓旦旦的說道,方怡差點沒暈過去,這個沐劍屏怎麼這麼相信韋小寶這個淫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