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心中好笑,便說道:“她傷在胸口那裏,右邊!”
沐劍屏聞言將方怡的衣服扯開。那衣服不過是韋小寶在宮中的太監服,隻是個外衣而已,被沐劍屏這麼一扯,頓時方怡的上身又暴露在韋小寶眼前。那沐劍屏根本沒有時間注意此時的異樣,她全部精神都關注在方怡的傷口上。
剛才在宮中沒有點燈,韋小寶看的不是很清楚。如今,他清清楚楚看到了方怡的淑乳。那對淑乳由於心中氣憤而隨著身子不住顫抖,光亮*的肌膚反射著燭光,白花花的讓韋小寶覺得眼睛似乎都被刺傷了。
“啊,又滲血了!”沐劍屏驚叫道。
韋小寶忙低頭一看,那傷口又流出鮮血。他想可能剛才在路上受到顛簸,或者由於方怡太激動扯動了身體的皮膚,這才又將傷口撕開。“小小老婆,我們得趕快給她包紮下。”
說著,他將床上的被單撕成一條條的,開始給方怡包紮。那方怡的兩團肉球不斷在他眼前晃蕩,讓韋小寶不覺口中幹渴,小腹中一股熱氣上升。“小小老婆,你的手巧,你來給她包紮。她這兩團肉實在太礙事,我幫你將它們放到一邊去。”
那沐劍屏隻顧跟方怡治傷,哪裏想得到韋小寶心裏打什麼算盤。她雖說對於男女之防有點認識,但是畢竟還不是很清楚,加上看到方怡傷勢這麼嚴重,也就沒有多說話。她接過韋小寶手中的布條,開始給方怡包紮傷口。
韋小寶將自己的雙手在方怡眼前來迴晃動一下,然後在方怡吃人的目光中抓住了她的淑乳。方怡隻感到韋小寶在自己胸部來迴蹂躪著,仿佛將那兩團肉當作玩具一般玩耍,還不時在碰碰她的敏感地帶。
“大老婆,你別生氣,那些淫賊我會抓住他們的。”韋小寶安慰般的說道。
沐劍屏奇道:“大老婆?”
“便是你師姐啊,你想,那劉一舟居然在她危險的時候,丟下他不管去逛妓院,你們師姐怎麼能嫁給這種人?況且也隻有我這麼好的人,才會不嫌棄她,將她娶入家門。”韋小寶自說自話道。那沐劍屏本來聽到他說劉一舟,想要反駁,可是怕韋小寶生氣,便沒有開口。
“也是啊,韋大哥人這麼好。”沐劍屏表情有些黯淡。
“小小老婆吃醋了?”韋小寶將臉湊到她臉邊,輕輕吻了一下。那方怡見狀差點沒把嘴中的破布吃下去,她滿以為沐劍屏會生氣,卻隻看到沐劍屏滿臉通紅,卻又帶著一絲喜悅的笑容繼續給自己包紮。方怡大叫不好,沐劍屏這個小郡主一直生活在眾人的懷抱中,就是個不韻事事的孩子,居然這麼容易便被這韋小寶騙了。終於,那沐劍屏將方怡的傷口把紮完畢,韋小寶這才不舍的將雙手放開。
韋小寶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看著方怡的淑乳,說道:“這樣不行,她的那個太大了,如果她稍微一動,還是會帶動傷口的肌膚的。”
沐劍屏一看,臉色有些微紅,低著頭說道:“是很大。”
韋小寶將頭又湊了過來,看著她的胸脯小聲道:“比你的大吧?”
沐劍屏聞言心中不服,將胸脯猛然挺起,“誰說的!”卻突然感到韋小寶的眼神有些不對,這才意識到自己這麼說不對,忙低頭滿臉通紅。
韋小寶哈哈一笑,又趁機在方怡胸部摸了一下。“這樣吧,還是給你穿上這個。”說著,韋小寶從屋裏的衣櫃裏麵拿出幾個胸罩,在方怡胸部比劃半天,這才給她穿上一個。方怡頓時心裏鬆了口氣,可是韋小寶卻不讓她安穩,居然調戲起她的小郡主來。
“小小老婆,你也穿上一個?”韋小寶拿起一個胸罩在沐劍屏胸口比劃,那沐劍屏滿臉通紅,卻手舞足蹈的不知道怎麼阻攔。
方怡心中著急,這個沐劍屏乃是沐王府所有人心中的寶貝,怎麼能這樣任由韋小寶調戲!
“不要鬧了!”沐劍屏羞道,“你還是將你的大老婆的穴道解開吧。”
“那不行,萬一大老婆想不開要自殺怎麼辦?”韋小寶搖頭道。
“師姐不會自殺的!”沐劍屏望著方怡說道,“我會看著她的。”
“你不自殺麼?”韋小寶問方怡。
那方怡瞪著大眼睛,想要點頭都動不了。“師姐,你如果答應便眨下眼睛!”沐劍屏發現了她的窘態,便說道。隻是這種情形又讓她想起那天與韋小寶初次見麵時的情景,臉上又泛起紅暈。
方怡聞言,狠狠的眨了下眼睛。
“這可是你說的!”韋小寶裝作很正經道,“如果一會你自殺,我便在你墓碑上寫上這些東西。此人因被三十名淫賊侮辱,沒臉見人,這才自殺!”
方怡頓時瞪大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韋小寶估計被她殺了無數次了。她本來是想自殺的,不過死之前一定要拉上韋小寶這個墊背的。
韋小寶伸手指向方怡的胸部,卻突然停住對沐劍屏笑道:“小小老婆,我都習慣了!”沐劍屏聞言低著頭,不敢跟他對視。
方怡的啞穴終於被解開,沐劍屏忙將她口中的破布拿出。“你這個淫賊,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刮!”方怡對著韋小寶大聲吼道。
“師姐,你不要這樣,韋大哥都說了,你沒有被淫賊怎麼樣的!”方怡聽到沐劍屏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沐劍屏也算一個幫兇。
“你!”方怡怒道,隻是他突然反應過來這其實不怪沐劍屏,“小郡主,你千萬不要相信這個淫賊!從頭到尾,隻有他這個小淫賊在侮辱我!”
“不錯,雖說有三十個淫賊,但是真正動手卻隻有一個!”韋小寶插口道。
那沐劍屏聞言點了點頭,安慰道:“師姐,韋大哥都說了會抓住他的。”
方怡心中氣苦,這個沐劍屏怎麼這麼相信韋小寶啊。
“韋大人,皇上召見韋大人!”王強遠遠的喊道,此時天色仍然很晚,不過淩晨而已,那康熙這麼急著召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韋小寶本還想今晚坐擁二美,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哦,知道了!”韋小寶叫道。
那方怡知道自己再說也是鬥不過韋小寶,便開口問沐劍屏:“小郡主,你怎麼在皇宮啊?”她被韋小寶蒙著頭,一直以為還在皇宮。
“這裏是皇宮啊?”
“對,你們千萬不要出去。皇宮裏麵由於昨晚你們行刺皇上,早已加強戒備。你們如果隨便出去,被侍衛抓住的話,將你們脫光遊行倒是小事。要知道,我可是個君子,他們可是比我大膽的多,對付犯人無所顧忌,特別是對待你們這些反賊女子!”
那方怡聽到韋小寶說自己是君子,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她本不信韋小寶所謂的脫光遊行之事,但是韋小寶說宮中的侍衛更加大膽,卻把方怡嚇住了。韋小寶心中得意,看來方怡是不敢出去了。
“你――你什麼時候迴來啊!”沐劍屏小聲問道。
“嘿嘿,自然越快越好。”他猜到康熙讓自己去是為了什麼事情,“這次說不定,我會替你們將吳三桂殺了,也有可能哦!”說完,韋小寶留下一臉驚喜,卻又滿臉不相信的表情的兩個女子,獨自走出房間。
“小寶,你來了!”康熙看到韋小寶進入尚書房,停止跟其他大臣交談,對著他說道。那索額圖滿臉困意,應該是剛從被窩中爬起來。一旁的明珠心中說不出的氣苦,要知道雖說他是皇帝寵臣,可是他受寵愛的程度跟韋小寶比起來,相差的實在太遠。
韋小寶磕頭請安,看到地上堆滿兵器,便起身問道:“皇上,聽說昨晚宮中出現大批刺客?”
“小寶也聽說了?不錯,這地上的便是那些刺客所用的兵器。”
韋小寶一看,上麵果然寫著“大明山海關總兵府”的字樣。
多隆稟報道:“皇上,這些都是侍衛們從那些刺客身上搜到的。那些被抓的刺客,交代說他們乃是受平西王指使的!”
“哼,”康熙笑道,“如果真是平西王,他會讓自己的收下拿著這麼明顯的證據前來行刺我?再說那吳三桂與吳應雄便在京城之中,如今被我困在府中,他們這麼做,不是找死麼?”
“皇上,昨晚抵禦刺客,多隆總管帶領侍衛們定然功不可沒。而那些受傷的侍衛,或者有功勞的侍衛,希望皇上對他們多加賞賜!”韋小寶第一次跟多隆見麵,便想拍拍這人的馬屁。
康熙聞言笑道:“你這小寶,真會給朕花錢啊,便如你所言!多隆,去內務府領些銀子,好好犒勞那些侍衛。”那多隆聞言,跪倒謝恩,起身時卻對韋小寶感激一笑。“這樣,你今日與索額圖拿著這些兵器去吳應雄那裏,順便找機會看看有沒有吳三桂。索額圖已經找了不少認識吳三桂的人跟你們一起去,如果有,定要將他抓住!”
“皇上放心,這個吳三桂跑不了!”
“皇上,現在天色已晚,是否明天再去?”索額圖問道。索額圖心想,即使吳三桂不在裏麵,那吳應雄被這麼多官兵圍著,也是害怕啊。不過這個情報是明珠給的,如果是假的的話,最後挨過的還是明珠。
“那吳應雄哪裏睡覺了,他的府邸燈火通明,恐怕正在想著如何逃出去呢!”
“臣等領旨!”說著,韋小寶跟著索額圖一起前往吳應雄府中。
明珠心中暗自叫苦,那吳應雄府邸周圍,康熙派了上萬士兵圍得嚴嚴實實。如果吳三桂真的在裏麵,那韋小寶去不是輕而易舉便將他抓住?這麼大的功勞,居然被韋小寶這麼輕鬆便搶去了!
韋小寶來到吳應雄的府第,遠遠便看到街頭到處站立著士兵。此時天色不過淩晨一兩點鍾,而大街上的士兵大都兩人一組,一人舉著火把一人拿著弓弩,對著吳應雄的府第。吳應雄所住之地也是京城中官員們居住的地方,四周都是些大宅子。可是這些宅子明顯都被征用,宅子裏麵屋頂站著人,院牆上都每隔一米站著一個士兵。而那些宅子的院子裏,大都點著火堆,將四周照得通亮。
此時天氣寒冷,那些士兵卻神情嚴峻,沒有任何懈怠的意思。韋小寶心中暗道:“大清的軍隊,此時戰鬥力還是比較強的啊。”他哪裏知道,這是康熙為了捉拿吳三桂嚴令這些人,如果裏麵逃走一個人,這些人誰都別想逃脫責罰。“不過康熙為了抓吳三桂,可倒真是下了大力氣。”韋小寶轉念一想,如果抓住這吳三桂,康熙可以省多大力氣啊。
“索大人!”那關卡上的武官認識索額圖,便上來稟報道。
“這世子府裏情況如何?”索額圖問道。
“索大人,這世子府從被圍住到現在,裏麵前後派出十幾批人,要求出府,都被我等攔了迴去!隻是這會反倒安靜下來,應該是都已經休息了。”
“哦?”索額圖聞言笑著對韋小寶說道,“韋兄弟,看來那人果然在裏麵!”
“這個功勞,是咱們兄弟的了!”韋小寶笑道。
“你準備些精壯的士兵,隨我與韋大人進入這世子府!”索額圖對著那武官命令道,“記住,要挑選最好的士兵,而且我們進去後外邊要加強戒備,千萬不要出錯!”
“索大哥,這有些不對。”韋小寶看到那世子府內暗無燈光,心中有些疑慮,問那個武官。“剛才你說那世子府不斷派出人,如今反而沒有派人了?”
那武功聽到索額圖叫他韋兄弟,心中猜到這人應該便是韋小寶,便說道:“是的,韋大人。”
“不好,”韋小寶驚道,“他們恐怕要逃跑!”
那武官也是精明幹練之人,聞言立刻明白過來,馬上對身邊侍衛下令道:“快,馬上加派人手,將所有通道通通堵死!”
就在他們這邊說話之際,那世子府門口衝出一群女仆來,嚷嚷著要出去。這些士兵雖說訓練有素,但是畢竟一是對女人有些難以下手,二是女人的嘴向來能說,這些士兵哪裏是她們的對手。頓時,門口的局麵有些混亂。就在此時,東麵的牆頭突然出現一群黑衣人,蒙著臉向外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