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b?啥玩意?這一手,咱們偵察排的人都會!”
龐北裝出一副無辜而且特別茫然的樣子看著賀娜莉,賀娜莉一怔,接著問道:“什麼?你們都會?”
“不說別人,二虎和傲蕾都會。你說那個啥k啥的?啥玩意?”
賀娜莉想了想,接著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應該跟你沒關係。不過,他們的戰術動作跟你們……”
龐北嗬嗬一笑:“這有啥的,咱們當年三八線打了個對穿,來迴的浪。天底下步兵,咱們說第二,誰敢自稱第一?這都是小意思,你是沒看到齊大貴齊排長摸哨的時候,那玩得比我還花花!”
“再說了,就大先生那群貨,哪個好對付?不也讓咱們摁著頭皮揍?玩坦克飛機大炮,咱不是對手,但比單兵,咱是他們祖宗!”
龐北說到這裏,賀娜莉也認同地點點頭。
單兵能力,他們這幫人要說第二,還真的沒有人敢自稱第一的。
單兵作戰,就算是強如老美那種武裝到牙齒的,也得被摁著揍。
要不是他們有飛機大炮支持,怕別說是三八線,可能直接就下海從良了。
賀娜莉歎了口氣:“不過,你這技戰術能力,可是比我遇到的強多了。”
龐北嘚瑟地摸了摸鼻子:“這個還真就不是我吹。咱們師打遍列強,炮轟軍艦,丁字山拉練,那都是咱們的傑作,王牌,你懂吧?更何況咱還是王牌之中的王牌,那能一樣麼?”
“別的部隊要完成上級任務,咱們的目標從來就一個,殲滅敵人。不服你就試試!”
賀娜莉一愣,好奇地問道:“咱們師這麼厲害?”
“那是,咱們是王牌中的王牌,雖然出國作戰,咱們去得晚,但不耽誤咱們打得好啊!最後給老美幹破防的就是咱!”
賀娜莉忍不住笑了,她的樣子看著明顯開心了起來:“這麼說,我還真的加入了王牌了!”
“那必須的,不然你以為咋能讓咱們一個警衛處就敢堵著這麼一塊地方,不是王牌誰敢?這一大片無人區,至少能塞進來兩個師若幹個旅和團的兵力,但就放在咱們一個警衛處。最多一個團的兵力,為啥?就因為咱牛逼啊!”
別人說這話,賀娜莉一定覺得他吹牛逼。
但龐北。
她還真的不認為這是吹。
畢竟,龐北的實力太強了,剛打完的那一仗,自己光看著頭皮發麻,結果龐北打得秀到了她頭皮發麻。
他們就六個人,三進三出。打的火雀和大先生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大先生,那就是明顯被打服了!
賀娜莉點點頭,她接著看向地上的東西說道:“話說,這到底是個啥?”
龐北也撓撓頭,他提著尾巴看看,接著說道:“好像是個公的,其餘看不出來啥玩意。”
“……”
賀娜莉一陣無語,龐北是厲害,就是這腦子感覺不咋好。
總是能弄出一些讓人無語的話出來。
龐北接著歎氣道:“這皮這麼醜,身上啥用都沒有,吃也不敢吃,這玩意吃了鬼知道會不會有毒。靠!最多帶迴去做成標本。”
“你還別說,弄成標本,興許賣一百塊錢迴來,到時候還能給咱們整點鞋墊啥的。”
賀娜莉想想,接著說道:“鞋墊?”
龐北點點頭:“這tm冬天太冷了,咱們身上穿得再厚,腳底下就那麼個鞋底。太容易凍透了,得整點鞋墊穿,要不然真難受!”
賀娜莉一怔,她發現龐北是啥時候都不忘大家。
他……過去是這種性子麼?
就在兩個人各有所思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二虎和傲蕾的聲音:“發生了啥,怎麼聽到那麼多的槍聲?!”
二虎和傲蕾進來都帶著湯姆森衝鋒槍。
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的東西。
傲蕾繞了足足一圈,接著看向龐北:“小北哥,你咋把它打成這樣子?這玩意剝皮都沒法賣啊!”
二虎看了一會兒,接著嘀咕:“北哥,多大的仇?打成這樣子?”
龐北沒好氣地說道:“啥玩意啊,就長這樣!賊寒磣!來,都瞻仰一下。”
“就長這樣?”二虎一臉吃驚。
“兒白!(方言,意為:撒謊是兒子。)我跟你說,見到的時候,我都蒙了!我還以為遇到啥妖怪了呢!”
傲蕾和二虎都聽龐北這麼說來,也沒啥不好相信的。
龐北指著地上的東西說道:“這醜八怪你們拖迴去,我倆繼續找找柴火,走路的時候記得避風走,別被埋了。”
二虎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那你小心啊!”
龐北點了點頭,他拿著槍掃了一眼,一個彈匣打光了。
他先把彈匣壓滿子彈,接著和賀娜莉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繼續在林子裏找柴火。
這深一腳淺一腳,龐北還得在樹的背風一側找,因為基本上這裏能找到的可能性更大。
龐北主要光看樹了,結果沒注意腳下,突然一腳下去了!
龐北這一下,直接到了腰。
賀娜莉一驚,她急忙走過來打算拉龐北,結果龐北立即抬起手說道:“別!有好東西!”
“好東西?”
賀娜莉一愣,龐北清晰地感覺到腳下踩到東西了,他放下背上的柴火,接著開始挖地自己的腳。
挖了沒一會兒,龐北就從腳下摳出來了一隻倒黴的大花尾巴野山雞!
這家夥是真倒黴,估計是被大煙炮悶在雪裏麵,給捂死了。
龐北提著凍得邦邦硬的野雞笑道:“嘿嘿!等下,還有!”
賀娜莉一怔,沒一會兒,就又摳出來一隻硬邦邦的短尾巴花野雞。一公一母!
龐北提著兩隻大花尾巴野雞,笑嘻嘻地看向賀娜莉。
賀娜莉眨眨眼,接著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
她用力點點頭說道:“今天晚上有的吃了!話說你命真好,這都能讓你遇到?”
龐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笑著說道:“點兒正,出門都能找到吃的!”
賀娜莉忙過來,幫龐北把野雞掛在柴火上。
接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往迴走。
其他人看到這兩隻野雞,也都眼睛直了。
甄挽月一頭霧水:“你們剛才那麼開槍,就打這野雞了?”
“誰有病啊?浪費是極大的犯罪好不好?撿的!一腳踩雞窩裏麵了!”
傲蕾反應快,她開心地將野雞接過去,接著就動手直接拔雞毛。
而其他女人也都跟著忙活,二虎就負責生火,反倒是龐北有點無所事事的在一旁看著。
傲蕾把內髒掏出來,雞肚兒還有蛋包都拿出來單獨洗幹淨,放在火上靠一靠。
這玩意兒,大家一人一點,分著吃,還挺好吃。
剩下的雞肝什麼的,就跟著下鍋燉了。
喝了點熱雞湯,吃了點窩窩頭。大家又都喝了幾口馬奶酒,這身上的溫度也明顯上升。
吃過飯,結果外麵的風越來越大。
龐北看著外麵的風帶著一陣陣的白霧,他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太妙!
“不好!是大煙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