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正是張鈺瀾的目的!
她之所以會來找大當家的做交易,一是為了在他身上套出一些情報!找出海寇們的老巢!
二就是為了讓他們內鬥,互相殘殺,最後她再黃雀在後,一舉將他們全部剿滅!
其三,當然是為了能救出那些被擄走的普通百姓,雖然不能做到救下全部,但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之後的幾天,張鈺瀾便與子嬰對大當家的身體情況仔細診查了一番。
還好有子嬰在,倒還真讓他倆找到了一些頭緒,可具體的解蠱方法還是不得而知。
“師父,怎麼辦。”子嬰有些焦慮,他很想快點解開大當家身上所中的蠱毒,從而解救被擄的女子與孩童。
“子嬰,稍安勿躁,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張鈺瀾耐心安慰著子嬰,她其實也很焦急。
可沒辦法啊,蠱毒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開的,更何況,她隻懂得一些皮毛。
而子嬰再如何有天賦,也不及茗嬋那般對蠱毒有著深刻的研究與了解。
【唉,早知道就把茗嬋帶來了……】張鈺瀾隻能在心底默默歎氣。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時,沒想到竟迎來了轉機!
“嗯?大當家的,你…你剛剛說誰來了?”張鈺瀾瞪大了雙眸,一臉懵逼。
“你師父來了,沒想到你真的是咖瓦大巫醫的弟子,先前多有失禮,還請恕罪。”大當家對張鈺瀾的態度明顯恭敬了許多。
他之前確實一直都對張鈺瀾的話半信半疑,再加上這幾天,她們毫無進展的樣子,更為加深了大當家的懷疑。
誰知,手下剛剛竟匆匆來報,說那位鼎鼎大名的咖瓦巫醫來了!
這讓大當家的驚喜不已!要知道,咖瓦巫醫可是蠱毒方麵的神醫啊,有他出手,肯定能解開他身上的蠱毒!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咖瓦大巫醫的弟子,大當家的當即對張鈺瀾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要知道,就是因為他們身為海寇,所以他們對醫者非常的敬重。
畢竟,他們平時就過著刀口上討生活的日子,受傷乃是家常便飯,輕傷也就算了,可重傷基本就沒救了!
所以,他們最缺的就是醫者了!
因為他們海寇的身份,很多醫者都不願意給他們診治,更何況那些鼎鼎大名的巫醫了!
這也導致,海寇們對醫者們非常的尊敬,而他們的第一條鐵規,就是絕對不能傷害醫者!
“啊……”張鈺瀾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她師父?誰啊?
“徒兒!”就在張鈺瀾還一臉懵逼的時候,一道洪亮如鍾,略帶激動的聲音傳進了耳中。
“……咖……”迴過神的張鈺瀾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老者,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唉,好徒兒,都怪為師讓你來此曆練,才會讓你遭受此等無妄之災,徒兒可有受傷?”沒錯,來人正是咖瓦巫醫!
他在聽到大當家派去的手下問她有沒有女弟子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
可在得知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名為小蘭,是他在百越當年發生瘟疫之時收下的女弟子之時,咖瓦瞬間明白他說的是張鈺瀾!
看到有人前來打聽張鈺瀾的身份,咖瓦他第一時間便想到她現在肯定是遇到了麻煩或者危險。
不然,她怎麼會跟別人說,她是他的徒弟!
所以,咖瓦想都沒想,便直接找了個借口跟著大當家的手下來到此地!他得來幫助她!
“師…師父,我,我沒事……”張鈺瀾呆呆的望著麵前的咖瓦,感覺有些不真實!
“師父,太好了,您來了,我和師姐就安心多了!”子嬰連忙拽著咖瓦巫醫的衣袖,表明身份。
“額…看到你和你師姐平安無事,為師也就放心了。”咖瓦秒懂,立即配合起了子嬰。
“可是師父,我們現在遇到了一些難處……”隨後,子嬰便將大當家的蠱毒之事全都告訴了咖瓦。
“嗯…確實有些棘手,難怪你倆會沒有把握,就算是為師,也得好好研究琢磨一番才能找到解蠱之法!”咖瓦不動聲色的為兩人打了圓場。
“大巫醫,我…我所中之蠱毒真的能解開嗎!”聞言,大當家的頓覺激動不已。
本來,他對張鈺瀾就是半信半疑的,如今聽到咖瓦巫醫這麼說,瞬間燃起了希望。
“大當家的,有我師父出馬,定是八九不離十了!”張鈺瀾總算迴了神,隨即信誓旦旦的說道。
“是是是!您說的太對了!”大當家激動的熱淚盈眶,總算有救了,也總算能擺脫那些人的控製與威脅了!
“不過…大當家的,想要我師父出手,還有個小小的條件,還望大當家的能……”張鈺瀾話鋒一轉,立即占據了主導權。
“……有何條件,盡管直言!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定當竭盡全力!”聽到此話,大當家的眸中迅速閃過一絲寒光。
不過,他卻立即掩飾了過去,而後露出一副感激豪爽的模樣。
反正,隻要他們解了自己身上的蠱毒,到時候再說!他可是海寇,出爾反爾再正常不過!
“大當家的請放心,並不是什麼難事。我不過是想向大當家的打聽一些消息而已……”張鈺瀾笑著看向大當家的解釋道。
“哦?不知…您想打聽些什麼消息?”大當家的雖麵上表現的很恭敬,可眸中卻泛起了防備之色。
要知道,這消息有輕有重,萬一她所要打聽的消息對他們海寇不利,那是肯定不能說的。
如果是其他消息,他倒不介意告訴她,可若是與他們相關的,那就不要怪他翻臉無情了!
“大當家的,實不相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們雖身為海寇,卻也有著最基本的操守與底線!
以往的你們,從不會上岸掠奪百姓,可為何從前一段時間開始,你們卻突然上岸搶奪百姓,甚至還擄走那麼多的年輕女子與孩童!
莫不是這其中有何誤會或者是難言之隱?”張鈺瀾自然知道大當家的忌諱著哪些消息。
所以,她並沒有指責他們的作法,而是故意說出認同他們身為海寇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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