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並沒有指責他們的作法,而是故意說出認同他們身為海寇的生存方式。
張鈺瀾這麼說的目的很明顯,她首先表現(xiàn)出對大當家的及其海寇們的理解和同情,希望以此拉近雙方的距離,建立信任。
她深知在對話中,展現(xiàn)出對對方的尊重和理解,往往能更有效地進行深入的交流。
然後,她巧妙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詢問他們突然改變行為的原因。
她並沒有直接指責,而是用了“是不是逼不得已才會這麼做”的提問方式,這既表達了自己的疑慮,又避免了直接衝突,讓對方更容易接受。
最後,她的語氣和態(tài)度都非常誠懇和尊重,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攻擊性或指責性,好似真的隻是純屬的好奇而已!
而張鈺瀾的目的,則是想要了解更多的真相,找出背後的原因,看是否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聞言,大當家的深吸了一口氣,眸中的敵意與防備之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澀與無奈。
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甘與屈辱:“您說得沒錯,我們確實是被逼無奈才會那麼做的,否則,便會被這蠱毒折磨的痛不欲生!
所以,為了保命,我們隻能聽命於他們!”
“他們?大當家指的是……山洞內(nèi)的那群人?”聽到大當家的訴說,張鈺瀾的心中湧出一股強烈的不安。
“沒錯!就是他們!”大當家憤恨的迴道。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見大當家如此憤恨,張鈺瀾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不好的預感也越發(fā)強烈。
“不知道,他們是在某天突然冒出來的!且他們手段詭異,給我們喂下了蠱毒。
從此,我們的性命便掌控在了他們的手上,而我們,也淪為了他們的工具與傀儡!
他們逼迫我們上岸掠奪百姓,擄走年輕女子與孩童,我們?nèi)羯杂胁粡模銜馐苋f蠱噬心之痛!”
隨即,大當家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怨恨:“我們原本是海上的漢子,正如您所說,雖然生活不易,但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可自從被那群人控製後,我們便失去了自由,變成了他們手中的傀儡。”
他抬頭看向張鈺瀾,眼中流露出幾分懇切,“神醫(yī),我知道我們做錯了事,給百姓帶來了傷害。
但請你相信,那並非我們的本意。我們也在尋找解除蠱毒的方法,希望能夠重獲自由,彌補我們的過錯。”
張鈺瀾聽著大當家的話,心中冷笑不已。
雖然,此刻的大當家眼中充滿了的無奈與誠懇,也讓張鈺瀾感受到了他們想要擺脫控製的渴望。
但她深知,這些人原本就是無惡不作的海寇!根本不值得同情!
於是,她假意的點了點頭,對大當家說道:“大當家的,我非常能夠理解你們的處境,也相信你們並非真心想要傷害百姓。
我們師徒三人會竭盡所能幫助你解開身上的蠱毒。”
“所以,那些人到底是何來曆,大當家的也不知道嗎?”子嬰突然出聲問了一句。
“這…確實不知!他們是突然出現(xiàn)的,我們在這片海域生存了這麼久,從未見過他們!”大當家的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曆。
“會不會是附近周邊島上的?或者是新成立的海寇團體?”子嬰再次詢問道。
“不,他們不可能是附近周邊島上的!也不可能是新成立的海寇!
我敢保證,他們絕對不是本地海域的人!”大當家的斬釘截鐵的迴答。
“不是本地海域……!!!難道……”聽到大當家的話,張鈺瀾的腦中頓時靈光一閃,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答案出現(xiàn)在了她的心中。
“師…師姐!難道什麼??”看到大驚失色的張鈺瀾,子嬰當即明白師父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他們根本不是大秦之人,他們說不定是…是從非常遠的海島上渡海而來的!”張鈺瀾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不是大秦人,他們明明說的是大秦的語言啊。”大當家的當即否定了張鈺瀾的說法。
“……嗬嗬,是嗎。”張鈺瀾沒再多言,她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這些人的來曆!
沒錯,他們肯定是從小日本島渡海而來的!
看來,趙高這是成功抵達了小日本島啊,甚至還在這些年裏統(tǒng)一了小日本島!
而且,那些人用蠱毒,用活人來做實驗,恰恰證明了這都是趙高的手段!
可這些信息不能告訴大當家的,所以張鈺瀾才故意認同了大當家的話。
“大當家的,我還有個問題……”張鈺瀾隨即換了另一個問題。
“您說……”大當家的此刻還是比較放心的,他覺得張鈺瀾並不會問那些對他們不利的問題。
“那些被擄來的身懷六甲的女子們呢?”為了確定心中猜想,張鈺瀾略微緊張的問道。
“她…她們都被…關(guān)在另一個地下山洞裏。”果然,隻要不是對他們不利的問題,大當家的幾乎是知無不答。
“隻是關(guān)在山洞內(nèi)嗎?那些人沒對她們怎麼樣嗎?”
“是的,他們隻是將那些身懷六甲的女人全都關(guān)在隱秘的地下山洞裏。
並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他們,沒有對她們做出那…那麼殘…殘忍的事!”那群人的手段與殘忍,饒是如大當家這種大惡之人都做不出來!
【果然!他們是在用孕婦和胎兒養(yǎng)蠱!】”這下,張鈺瀾徹底確信了,那群人就是從小日本島渡海過來的!
因為,他們的這些手段,都是趙高用過的!
【可惡,可惡,可惡!趙高,你給我等著!】張鈺瀾的眸中劃過一絲狠厲,並在心底暗自發(fā)誓!
“大當家的,若你身上的蠱毒解開,可否請求你放了剩下的那些被擄女子與孩童。”張鈺瀾趁機向大當家的求情。
“……好。”大當家的自是不願意的,孩子還好說,可這些女人都已經(jīng)被擄來了。
他們平時可正缺女人呢!哪有放迴去的道理啊!
將這些女人留下,還能給他們延續(xù)香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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