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真武村弟子!找死!”
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宛如雷霆般炸裂開來,恐怖的音浪瞬間席卷長空,如同一股無形的風暴,所到之處,所有修士隻覺耳膜劇痛,鮮血不由自主地滲出,哪怕是渡劫境的強者也未能幸免!
人未至,聲先到,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怒火!
很快,東方天際處,一艘氣勢恢宏的戰艦劃破長空而來,正是吞渡光艦!
戰艦之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白發蒼蒼的老者,他們身著古樸的服飾,周身散發著沉穩而強大的氣息,足足有六千人之多。
曹軻青等人見此,眼中頓時湧起希望的光芒,連忙躬身行禮,激動地喊道:“嶽長老!”
嶽長生目光如電,冷冷地掃向巴戈耳與雪皇,聲音低沉而威嚴:“是他們動的手?”
“對,嶽長老,就是他們,念念差點就見不到你了。”蕭念念眼眶泛紅,帶著哭腔說道。
“哼!敢動我們真武村之人,簡直不知死活!”
“你們今日可以死了!”嶽長生的話語中充滿了殺意。
見此,雪皇心中大驚,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嶽長生身上那恐怖至極的氣息,其修為深不可測,自己根本無法看透!
真武村距離此地十萬八千裏,他們怎麼會如此迅速地趕到?
但形勢危急,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開口道:“前輩,有話好好說!我們……”
“聒噪!”嶽長生不耐煩地冷哼一聲,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威勢如同一顆炸彈般在雪皇身旁爆開。
“砰!”
一聲巨響,雪皇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當場誅殺,身形消散在空中,隻留下一抹淡淡的血霧。
雖說嶽長生隻有一縷殘魂,但在村長給予的無數珍貴天材地寶的滋養下,他的靈魂早已修複完整!
盡管肉身尚未重塑,但以他如今的實力,斬殺一個渡劫境圓滿的強者,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親眼目睹雪皇的悲慘下場,無論是巴南族還是雪域族的眾人,皆嚇得肝膽俱裂,亡魂大冒!
一招之間,便將一位渡劫境圓滿的強者斬殺,此人究竟恐怖到何種地步?
“快跑!”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頓時如驚弓之鳥般四散奔逃。
然而,那六千雜役長老早已摩拳擦掌,饑渴難耐。
他們手持各自的傳家寶,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如同一群猛虎般直衝入人群之中,根本不給對方任何逃跑的機會!
一時間,這六千雜役長老為了在嶽長生麵前表現自己,紛紛施展出渾身解數,發揮出了遠超平時的實力,甚至將自己壓箱底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被逐出真武村!
為此,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到最後,嶽長生甚至無需再出手,巴南族、雪域族以及滿月族的修士便在這如狼似虎的攻勢下,被通通誅殺!
就連滿阿狗和巴戈耳這樣的重要人物,也未能逃脫死亡的命運!
更有甚者,一些殺紅了眼的雜役長老,竟然連土裏的蚯蚓都不放過,將其挖出後豎著劈成兩半,其瘋狂程度可見一斑!
“上船,啟航!”
“前往益豐門!”嶽長生屹立在船頭,衣袂飄飄,目光之中閃過濃鬱的殺意,死死的望向遠方,沉聲下令道。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鎖龍淵位於一處荒蕪山脈之中。淵口寬闊無比,足有數百裏之寬,深不見底,猶如大地被撕開的一道猙獰傷口。
周圍怪石嶙峋,形態各異,散發著陣陣森寒之氣,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鎖龍淵,被益豐門重重布防,重兵把守,防守之嚴密,就連一隻鳥都難以飛出去!
淵中常年彌漫著濃重的黑霧,仿佛一層厚厚的帷幕,遮擋住了視線。在那黑霧之中,不時傳來低沉而震撼的龍吟聲,仿佛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其中蟄伏。
透過重重黑霧,可以看到一根根巨大無比的青銅鎖鏈從淵口延伸至地底深處,每一根鎖鏈都粗如山嶽,表麵刻滿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散發著古樸而強大的氣息!
在這些鎖鏈之上,益豐門的長老們帶著諸位弟子來迴穿梭,他們眼神銳利,動作敏捷,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不斷地擊殺著鎖龍淵內的各種恐怖生物。
如龍麟蟒,赤瞳禿鷲,這些深淵生物,即便是渡劫境的強者見了也要為之色變,然而在益豐門的全力圍剿下,卻被紛紛屠殺,鮮血不斷地流淌,將整個深淵都染成了一片通紅。
而在深淵之底,益豐門掌門身著華麗的服飾,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芒,帶著十八位太上長老,滿心期待地盯著眼前的三塊石碑。
這三塊石碑分別是逍遙碑、天運碑、封魔碑,每一塊都粗如山嶽,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蘊含著強大而神秘的封印之力!
周圍那一根根青銅鎖鏈的盡頭,便是這三塊石碑。
這時,益豐掌門滿懷期待地取出了逍遙令、天運令、封魔令。
這三枚令牌在他手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見此情景,身旁的十八位太上長老連忙下跪,滿臉恭敬地恭賀道:“恭喜掌門,賀喜掌門,突破仙境,指日可待!”
益豐掌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開口問道:“三大族之人到了嗎?”
“迴掌門,滿月族已經將真武村的賊子抓拿,巴南族與雪域族正在前往滿月族,他們集合之後便會全速趕往此地。”一位太上長老連忙迴道。
益豐掌門再次頷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傳訊讓他們加快速度,破除封印,吞噬龍脈不容有失!”
“是!”
而後,益豐掌門眼含笑意,正要將三枚令牌打入石碑,破除那強大的封印。
忽然,深淵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個鎖龍淵都在這巨響中劇烈搖晃起來,令得眾人心中一緊,臉上露出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