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是誰敢擾本掌門好事!”益豐掌門怒目圓睜,周身靈力洶湧澎湃。
解除封印就在眼前,居然有人膽敢搞事情!
“走!”
益豐掌門一聲令下,袍袖一揮,帶著眾長老如離弦之箭般飛身上前。
鎖龍淵的封印破除容不得半點差錯,任何疑慮都必須立刻清除!
鎖龍淵上,吞渡光艦懸浮於虛空之中,龐大的艦身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炮口之上,靈力瘋狂翻湧,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兇獸。
剛剛正是它的一炮,令得整個鎖龍淵劇烈搖晃,大地都在顫抖。
“你們是誰,竟敢在我們益豐門的地盤撒野,簡直找死!”一位益豐門長老怒目圓睜,聲如洪鍾,靈力在他周身凝聚,化作一道道淩厲的光芒。
“立刻給我們滾下來跪地道歉,我可以留你們一具全屍!”另一位長老也跟著叫囂,眼中滿是不屑與傲慢。
“哈哈哈,真是可笑。”
“你們益豐門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臭不要臉!”
“鎖龍淵本就是無主之地,什麼時候成為你們益豐門的了。”吞渡光艦上,一位斷臂老者緩緩走出。
他眼神深邃,如同幽潭,身上散發著一股滄桑而強大的氣息。他本就是北荒之人,對這鎖龍淵的事情了如指掌,對於益豐門的霸道行徑,他早已心生不滿。
“哼,原來是菌生宗的!當年你可還記得在我們益豐門跪地求饒的……”一位益豐門長老剛要開口,試圖用過往的羞辱來打擊對方。
“轟!”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吞渡光艦就猛然射出一炮,一道耀眼的光芒劃破虛空,如同一道閃電般直擊那位長老。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將他轟成齏粉,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塵老哥,不需要跟他廢話這麼多,幹就完了!”
“但不得不說,這吞渡光艦的大炮是真滴猛,大乘境圓滿都能一招斃命!”旁邊一位雜役長老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與讚賞。
看到這一幕,益豐門眾人皆是震驚不已,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的盯著吞渡光艦!
但很快,他們的震驚就被憤怒所取代!
他們從未想過,竟然有人敢在他們益豐門的地盤上動手,而且還是如此果斷、狠辣,下死手!
“你們!真是不把我們益豐門放在眼裏!”
“菌生宗的,不要以為找到一個飛艦就可以在我們益豐門麵前為所欲為。”
“眾益豐門弟子聽令,給我上。今天定要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益豐門長老怒吼一聲,聲音響徹雲霄。
剎那間,數萬益豐門弟子騰空而起,如同一群黑色的烏鴉,朝著吞渡光艦飛去。他們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詞,靈力在他們身上匯聚,形成一道道防護屏障。
可就在這時,吞渡光艦上駭然飛出六千白發老者,他們步伐沉穩,眼神平靜,靜靜地看著益豐門弟子飛來。
“哈哈,廢物果然是廢物,竟派出一堆垂暮老者。等我們把你們通通殺了,也好跟掌門領賞!”一位益豐門長老見狀,頓時譏諷道,臉上滿是輕蔑之色。
然而,當益豐門弟子與六千白發老者交手之時,他們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些看似垂暮的老者,隨便揮手便可釋放出強大的靈力,輕易地擊殺一位益豐門弟子!
一時間,益豐門弟子如同雨點般灑落大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對!你們究竟是什麼修為!”見勢不對,益豐門長老頓時驚恐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六千白發老者頓時集體譏笑,他們身上的氣息陡然爆發,六千大乘境的威壓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席卷長空。整個鎖龍淵都為之震顫,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威壓凝固。
看到這一幕,益豐門弟子和長老們直接嚇傻眼了。
“六千大乘境強者!”
“怎麼會,菌生宗怎麼會有這麼多強者。”眾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
菌生宗老祖站在前方,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我乃菌生宗老祖沒錯,但現在的我更是真武村雜役!”
說到最後一句之時,他的臉上浮現出滿臉自豪,仿佛成為真武村的雜役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
“什麼!六千大乘境都是真武村的雜役??!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些!”
“退!退!退!”
“快去通報掌門!”益豐門長老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可還沒等他說完,菌生宗老祖已然一劍斬去了他的腦袋,鮮血飛濺,他的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
瞬間,原本氣勢洶洶的益豐門就兵敗如山倒,六千白發老者緊追身後,如同猛虎入羊群,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轟!”
忽然,鎖龍淵內迸射出十八道恐怖的威壓,如同十八道黑色的閃電,瞬間籠罩天穹。威壓所過之處,空間都為之扭曲,空氣發出陣陣爆鳴聲。
“豈有此理。何人敢殺我益豐門弟子!”益豐門掌門帶著眾太上長老駭然出現,他們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如同十八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無比壓迫的感覺。
益豐門弟子看到掌門等人出現,頓時喜出望外,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掌門,是真武村的人!好多弟子長老都死在他們手裏了!”一位長老跪地哭喊道。
聞言,益豐門掌門眉頭一皺,麵容陰沉無比,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真武村的,想不到你們居然會千裏迢迢的趕過來!”
“哼,益豐門。”公孫華清大步朝前一踏,雖然他隻有合體境圓滿,但麵對眾多渡劫境修士仍不畏懼。他眼神如寒星般銳利:
“你們為了自身利益,不惜犧牲四國百姓乃至修士,手段之毒辣,人神共憤。”
“這些本也隻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到真武村弟子的身上。”
“欲害真武村弟子,罪該萬死!”
“奉村長之命,雖遠必誅!”
“嗬嗬!好霸道的一個真武村,連北荒都要伸一隻手過來。那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們技高一籌還是我們技高一籌。”
“不過,就憑你們區區六千大乘境,真不知你們哪裏來的膽子!”益豐門掌門不屑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公孫華清一招手,身後六千白發老者當即得令,紛紛爆發出恐怖的威勢,如同六千頭沉睡的巨獸被喚醒,朝著益豐門眾人超前鎮壓而去。
“諸位太上長老,將這些挑釁者當場誅殺!”同時,益豐門掌門也不甘示弱,下令道。
一時間,雙方就在虛空上展開了激烈的交手。
六千白發老者悍不畏死,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密集,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靈力波動。
而益豐門的十八位渡劫境太上長老也絕非等閑之輩,他們結成陣勢,靈力相互交織,形成一道道堅固的防護屏障,戰鬥愈發激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虛空之中,靈力四溢,各種法器光芒閃爍,如同繁星般璀璨。
六千白發老者根本不懼怕十八位渡劫境,他們相互配合,以多打少,逐漸占據了上風。
期間,益豐門這邊還有不少渡劫境長老加入戰鬥,試圖扭轉局勢。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六千白發老者就真的隻是大乘境嗎?
忽然,一位益豐門太上長老的身邊冒出一位渡劫境白發老者。他眼神冰冷,如同寒潭之水,手中的長刀閃爍著幽光。
“噗嗤!”
他下手果斷,趁其不備,直接一刀斬出,淩厲且恐怖的刀意如同實質般迸射而出,直接將那位太上長老斬成了兩半,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
與此同時,另外兩位益豐門長老也慘遭同樣的待遇,被突然出現的數位渡劫境白發老者瞬間斬殺。
其餘十五位太上長老頓時察覺,連忙撤出混戰,臉上滿是憤怒與震驚之色。
“渡劫境!你們居然也有渡劫境!”
“真是不講武德的老匹夫!”
公孫華清冷笑一聲:“不講武德?真是怪好笑的。你們有問我們是什麼修為嗎?”
“更何況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有渡劫境?難道隻能你們派渡劫境出來?”
一位太上長老頓時被氣得不輕,再次反駁:“你們六千大乘境,還加上渡劫境,根本就不公平!”
“不公平?這又與我們何幹?如果你們不服,自然也可以拿出六千大乘境啊,但是你們有嗎?”公孫華清的這一句話,再次氣得益豐門眾人暴跳如雷。
“看你們這麼廢物,群毆自然是群毆不過我們的,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機會。你可以選擇單挑。”公孫華清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好,我要單挑!”這位益豐門太上長老直接不假思索,開口道。
因為他太想報仇了!
剛剛隕落的一位太上長老正是他的弟弟,此刻他心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將真武村之人全部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行,那你出來單挑我們!”公孫華清莞爾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身在一旁的公孫澤見狀,也不得不佩服老祖的無恥,心中暗自想到:“果然,論無恥,我比不上自己老祖!!”
聽聞自己要單挑的是六千大乘境,這位太上長老臉色瞬間變得如同豬肝色一般難看。
一方麵是自己根本打不過,即便他是渡劫境圓滿都不行;另一方麵更是被公孫華清當猴耍,心中的憤怒與屈辱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你.....無恥!”他憤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