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證據(jù)確鑿,看薑單有什麼話可說!”
“牧神使若是能夠除掉薑單這個禍害就好了。”
“這恐怕不容易,想弄死薑單,絕對很難,畢竟他身後有人。”
“……”
絕大多數(shù)人,都樂意看到薑單被除掉!
牧帆盯著薑單,“現(xiàn)在,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薑單哪裏還能說什麼話?
證據(jù)都已經(jīng)在眼前,他也被當(dāng)場打臉。
晨陽尊者知道眼下的證據(jù)已經(jīng)不得不承認(rèn)薑單他們幾人對林落塵動手了,不過還是要想辦法保住薑單,於是他大聲嗬斥道:“薑單,迴答本尊,你為何帶人對林落塵出手!”
看似像是在質(zhì)問薑單,但其實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故意在提醒薑單,可以往林落塵的身上找借口,編造出手的謊言。
薑單並不笨,瞬間秒懂,他掙紮著說道:“是因為林落塵!他想……”
然而,還沒等薑單說出理由,牧帆掌心中便湧出了聖氣。
“噗!”
薑單的腦袋,瞬間被湧出來的聖氣撐爆,鮮血湧出。
牧帆的身上出現(xiàn)能量光罩,擋住薑單的鮮血濺射過來,“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著找借口!我已經(jīng)聽得不耐煩了!”
晨陽尊者見牧帆居然不將他放在眼裏,說動手就直接動手,心中怒火更盛,“牧帆,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此事,你居然就敢直接動手!”
若非牧帆有神使的身份,他早就直接動手了。
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為一直在克製著自己!
“證據(jù)確鑿,還要調(diào)查個屁。”
牧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完全不給麵子。
“這小子……”晨陽尊者盡量平複著處於暴怒邊緣的情緒。
“牧帆,你居然毀我肉身!”
薑單重新凝聚出身軀,憤怒的咆哮道。
牧帆身上的聖氣湧出身體,包裹住薑單的全身,“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帶我二哥出來,否則,你現(xiàn)在就得死在這裏!”
“牧帆,本尊勸你,你不要太過放肆了。”晨陽尊者咬了咬牙,身上青筋暴動。
“尊者莫非要對我動手?”牧帆麵露不屑。
隨即看向薑單,“你浪費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不管你是何種原因?qū)ξ叶绯鍪郑稼s緊先把他帶出來!隻要把人帶出來,什麼事情都好說!”
等確保林落塵無恙了,牧帆再出手!
若不是擔(dān)心林落塵出意外,牧帆早就直接殺了薑單了,壓根不會和薑單說這麼多的廢話。
晨陽尊者見事情有迴轉(zhuǎn)的餘地,便道:“薑單,先把林落塵帶來。”
薑單猶豫了一下,隻好點頭,隨即給其中一個聖皇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個聖皇立即飛離。
不一會兒,就迴來了。
林落塵被帶了過來。
隻不過此時的林落塵,明顯是經(jīng)曆過了酷刑,肉身毀壞不堪,聖魂受損嚴(yán)重,氣息微弱。
顯然,林落塵不僅是身體受到傷害,聖魂也同樣經(jīng)曆了酷刑。
難以想象,這數(shù)天以來,經(jīng)曆了怎樣的折磨。
“二哥!”
牧帆神色一凜,立即上前。
束縛著林落塵的那個聖皇境,直接被牧帆的氣息震飛出去。
牧帆隨即將林落塵扶住,一手扶住後者的後背,注入聖氣恢複傷勢,同時也給林落塵服用了一枚丹藥,穩(wěn)住傷勢。
“我沒事。”林落塵臉色蒼白無血,低聲說道。
牧帆此時還得照顧聖魂受傷的林落塵,因此道:“將我二哥的靈戒,以及他的劍還迴來,我們便離開這裏。”
見狀,晨陽尊者道:“還不趕緊還迴去?”
薑單的一個手下將東西給還迴來了,放在一枚靈戒內(nèi)。
牧帆釋放意念,查看靈戒內(nèi)的東西。
林落塵說話都有力無氣:“我身上的東西不多,隻要佩劍還在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聽到這話,牧帆將靈戒收下,便要離開。
晨陽尊者道:“牧帆,你放心,關(guān)於薑單幾人,究竟為何對林落塵出手,此事本尊一定會查明,給你一個交代,也給降魔關(guān)其他人一個交代。”
“那就多謝尊者了。”
牧帆平靜的迴了一句,隨即帶著林落塵離開。
眼下有受傷嚴(yán)重的林落塵在,他不方便動手。
所以決定先將林落塵安頓好,再慢慢處理。
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結(jié)束!
牧帆心中暗暗發(fā)誓。
“薑單,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麵……”
牧帆看了一眼薑單,扶著林落塵離開,很快消失在天際。
眼見牧帆忽然就這麼離開,很多人都沒有迴過神來。
毫無疑問,多數(shù)人的內(nèi)心都是失望的。
他們以為牧帆會做他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牧帆僅僅帶著林落塵離開。
雖然薑單的肉身被打爆了一次,但不算太過嚴(yán)重。
就這樣的懲罰,他們的內(nèi)心當(dāng)然不買賬,但是也無可奈何,最終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唉!原以為牧帆會出手,沒想到也隻是如此,果然,薑家的勢力還是太大了,哪怕是天賦異稟,且已被封為神使的牧帆,也並不想將他們完全得罪,所以隻能這麼做。”
“我所聽說過的牧帆,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敢直麵尊者的人物,怎麼這件事情就這麼結(jié)束了?”
“唉!沒辦法!”
“……”
晨陽尊者喝聲道:“都還圍在這裏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
聽到晨陽尊者的話,圍觀的眾人,紛紛四散而去。
晨陽尊者這才看向薑單,“沒事吧?”
薑單搖頭,“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行。”
“哼!”
晨陽尊者冷笑道,“就算他牧帆是神使,也終究隻是一個聖皇境的神使,有本尊在,他哪裏敢做出格的事情?他頂多收拾你幾下,給自己一點臺階下!”
事實是牧帆因為受傷的林落塵在場,不方便出手,所以才就那樣離開……
薑單也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牧帆是知難而退了,“尊者說的對,哪怕是界尊大人麵對我薑家,都得給三分薄麵,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神使?”
“嗯?”
晨陽尊者眉頭一皺,“界尊大人,是你可以議論的?”
薑單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頭。
晨陽尊者責(zé)怪道:“明知道林落塵的身份,對他出手,居然還讓人用投影石記錄下證據(jù),做事怎麼這麼愚蠢?”
一想到此事,薑單就來氣,“尊者責(zé)怪的是……”
他也完全不知道,怎麼就被人留下了證據(jù)……
“以後注意著點!”
說完,晨陽尊者飛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