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廣告牌上麵,有舔食者!”一位穿著保安製服的男子提醒眾人道。
話音未落,一人就被從天而降的舔食者撲倒,鋒銳的爪子落在他驚恐的臉頰上,頓時血花飛濺。
在眾人魂飛魄散的目光中,那人的半張臉被活生生地刮了下來,他捂住血肉模糊的臉頰,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恐懼化作寒氣,在幸存者心間肆虐,所有人都奪命狂奔,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舔食者的爪下亡魂。
“阿珂,救我!”一名被喪屍糾纏的秀氣男子,朝身邊的女友唿救道。
“滾開,阿亮,快站起來!”
患難見真情,名叫阿珂的女子不顧越來越近的屍群,勇敢地掃出一記鐵鏟。
“阿珂,有你真好!蹦凶拥椭^顱,咬牙從地上站起。
“阿亮,我們快走!”女子微微一笑,對男友鼓舞道。
“謝謝,我一定不會放棄!”男子抬起頭,臉上驟然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猛然踹向女生。
事情發生是如此的突然,女子毫無防備地向後倒去,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曾經男友對她的山盟海誓,曾經的彼此承諾,曾經的甜言蜜語,就如同精雕細琢的華麗花瓶,頃刻間支離破碎。
人性本惡,所以需要法律和道德來壓製。
人性本惡,所以需要人們將它扼殺在搖籃裏。
人性本惡,所以需要整個社會去宣傳正能量。
但是,當道德和法律的枷鎖不複存在,罪惡的牢籠就會徹底開啟。
男子的行為,仿佛成了一個契機,將幸存者心中的惡魔徹底釋放。
為了生存,剩下的活人拿起武器,將目標對準了同伴,他們不需要戰勝喪屍和舔食者,隻需要有人能幫他們拖延時間,無論這種“幫助”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
在這一刻,人性的險惡展露得淋漓盡致,幸存者們前一秒還並肩作戰,後一秒就互相提防。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化身成魔鬼,心存善念的人依然存在,原先通知大家小心舔食者的那名保安不願舍棄同伴,最終被屍海淹沒。
吳昊的部隊撤出了商業街,重新調整陣型,對衝來的舔食者們進行火力掃蕩。
然而,舔食者們仿佛提前得到命令,紛紛逃迴了商業街。
“長官,舔食者們撤退了!蔽樾裾f道。
聽見外麵安全了,吳昊才從移動基地車裏走了出來。
望著五十米外依然衝來的喪屍,吳昊心裏有些疑惑,舔食者的控製者似乎不能操控喪屍。
難道自己的推測錯了,控製舔食者襲擊他的幕後黑手不是準屍者?
那又是何方神聖?
“算了,管他是誰,老子先刷金幣。”
吳昊在商業街入口造了十座機槍碉堡,並派人進駐其中。
前後共有兩百多位幸存者從商業街附近跑出來,最後活下來的十九人。
這時,一位大腹便便的暴發戶拿出襯衣口袋的華子,摸出一支,恭敬地遞給動員兵,諂媚道:“兄弟,累了吧,抽根煙解解乏!”
動員兵一言不發,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見動員兵無視自己,暴發戶沒有氣餒,他咧嘴露出滿口的金牙,塞給動員兵一疊百元鈔票,說道:“兄弟,這個你應該用得到!
“走開!”動員兵抬高槍口,眼神冷冽道。
暴發戶沒有放棄,他後退幾步,高舉右拳,吶喊道:“華國軍威武!華國軍必勝!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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