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昊微微皺眉,伍旭秒懂,立即嗬斥道:“閉嘴!”
暴發戶發現自己的馬屁沒有起到作用,尷尬地笑了笑,他乖乖地閉上嘴巴,然後默默地退迴人群之中。
在吳昊的吩咐下,動員兵們大致檢查了一下幸存者的傷勢,將三位有傷口的幸存者驅趕出了隊伍。
“你們憑什麼趕我們走!”一位長發女子說道。
“華國軍隊不是保護老百姓的嗎?”一位中年婦女說道。
“你倆都滾開,我是倭國落日晚報的記者,我要求華國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派專人送我去安全區醫院,否則這將是一場嚴重的國際外交事件。”一名亞洲麵孔的中年男子推開兩女,獨自走到前麵,義正言辭地說。
倭國和華國同屬亞洲,但在長相上還是有細微差別。
吳昊曾經看過一篇米國人在二戰中區分華國盟友和倭國敵人的文章。其中一種方法就是,華國人的眼睛稍斜,但長的位置與歐米人類似,而倭國人的眼睛更貼近鼻子。
“咦,怎麼倭國鬼子和我們長得這麼像?”有幸存者竊竊私語道。
“倭國的祖先是秦朝徐福渡船過去的童男童女,是我們華國人的子孫後代。”
“這個子孫有點不孝啊!币晃淮鼬喩嗝钡哪贻p男子說道。
“放屁,我們倭國人是天照大神的後裔!”自稱倭國記者的男子義憤填膺道。
“石坪,你不是香梨人嗎?去倭國留了個學,連老祖宗都不認了?”有人認出了自稱倭國記者男子的真實身份,將其謊言戳穿道。
“我後悔生在華國,我要做倭國人,遠離你們這群愚昧的豬!”石坪用手推開身邊的人,激動地說。
“前不久新聞播報,倭國全境發生十級地震,數座核電站爆炸,要不要我派人送你迴倭國感受一下核輻射?”吳昊嘴角微翹,諷刺道。
聽見吳昊要送他迴倭國,石坪眼皮一抖,驚愕失色,假如現在送他去倭國,那跟送死有什麼區別,他連忙拒絕道:“不,不,我留在華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們先送我去安全區的醫院!
“呸!”戴鴨舌帽的年輕男子唾棄道。
石坪並非真的熱愛倭國,他隻是想享受發達國家的福利,一旦欲望得不到滿足,他就會立即反水。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精致利己主義者,自己的利益從來不會受損,受損的一定是別人的利益或者集體的利益。
吳昊轉過身,拍了拍伍旭的肩膀,說道:“把這個數典忘祖的敗類給我斃了!”
“遵命,長官!”伍旭抬起槍,瞄準石坪道。
“你要幹什麼,我要去投訴你們,去寫文章告發你們的惡行......”
石坪一開始硬氣的不得了,見伍旭真的舉槍對準他的腦袋,立即跪地求饒道:“求求你們別殺我,我不是倭國人,我是華國國籍,我在倭國落日晚報工作,我會給你們寫美化文章,就說你們救了幾萬幸存者!
隨著三道連續的槍聲,石坪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安靜地倒在了血泊當中。
親眼目睹了石坪的慘狀,另外兩名被咬傷的幸存者驚恐萬狀,當即逃離。
接下來,動員兵將剩下幸存者趕到一片空曠的地方,然後用繩子將他們的雙手從後麵綁緊,集中看守。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有些人的傷痕非常淺,肉眼根本無法察覺。
除此之外,有些人被喪屍咬傷的地方比較敏感,穿衣檢查不容易被發現。
“你們不是已經檢查過了,為什麼還綁著我們?”
“對呀,快放了我們!”
麵對幸存者們的憤怒麵容,伍旭視而不見,吳昊和他說過:說教無益,折斷的骨頭是更好的課本。
很快,幸存者就知道了伍旭等人的用意。
“啊啊啊啊,他變成喪屍了,快殺死他!”一位身著製服半身裙的女白領哭喊道。
“啊,救我!”
“啊,他快咬到我了,救命!”
隨著數道利刃入體的聲音,動員兵們的刺刀染成了紅色,幸存者的人數又少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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