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鑰聞言,也不說話,殺意自起。
這個人,居然如此狂妄。
也不嫌風(fēng)大閃了舌頭!
“殺我?”
“滅金家?”
“哈哈哈……”
好似聽到了特別好笑的事,金鑰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一個化形後期的小妖怪,獨自一人在金家老巢,說滅金家!
他以為自己是大尊嗎?
就算你身後有靠山,但你就是一個渣。
“嗖!”
就在金鑰笑的正歡的時候,一支指長小箭從她袖中電閃射出。
沒有風(fēng)聲,也沒有金光四溢,更沒有什麼威勢。
有的隻有無聲無息,一閃而逝。
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了陳午的胸口。
速度快的驚人。
這個狗東西上次用金剛八寶池偷襲她,強上了她。
這一次,她也要讓他嚐嚐被偷襲的滋味。
當(dāng)然,她還是有理智的。
這支箭並沒有想殺人的意思,隻是想擊傷他,否則射的就是腦袋而不是胸口。
之所以如此,報仇是其一。
另一個,金鑰也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材實料。
如果對方能擋住,那就證明他確實來曆非常,出身不凡。
接下來,可以談?wù)劇?br />
要是擋不住,那就要任她金鑰拿捏了。
最後一個原因,她暴起偷襲,也是表明一種態(tài)度。
金家不是你張嘴說滅就能滅的,金家人不懼殺伐。
就在小箭射出剎那,陳午眼睛一瞇。
狗日的,這是殺人箭啊!這麼快。
他在金鑰啟動陣法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
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不知道金鑰開啟的是什麼陣法。
萬一要是什麼殺陣,他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攻擊,吃虧的肯定是他。
先下手為強,這是顛簸不破的道理。
果然,這女人對他先下手了!
“哼~”
一聲怒哼。
哼聲仿佛不受空間限製,直接在金鑰的腦海中響起。
“嗡……”
猶如巨雷擊打在神魂之上。
疼痛,眩暈,嗡鳴,失力。
各種感受,瞬間讓金鑰失去思考能力。
神魂停滯,妖力紊亂,身體猶如無骨一般。
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撲倒在地上。
而她射出去的那支小箭,將將要刺射進(jìn)陳午的胸膛之時。
隻可惜,最後一剎失去了她的妖力驅(qū)使,後勁不足,被陳午穩(wěn)穩(wěn)捏在手中。
看到金鑰軟倒,陳午並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
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原處,看著金鑰。
好大一會。
金鑰撲倒在地上的身體,微微顫動,似緩過神來了。
“哼!”
“額~”
剛剛清醒過來的金鑰,又一次遭受到了先前的感覺,疼痛,眩暈,嗡鳴。
隻發(fā)出了半聲悶哼,便在痛苦中又人事不醒了。
而陳午依舊那樣,端坐不動。
媽的,這個死女人,果然不出所料,偷襲他。
要不是他留一個心眼,真就被她得手了。
不過看她的攻擊位置,應(yīng)該也是沒有對他起殺心。
否則就不是胸口,而是腦袋了。
但無論怎麼樣。
敢對自己出手,就要受到懲罰。
他要給這個女人,留下一個畢生難忘的經(jīng)曆。
當(dāng)金鑰身體再次微動之時。
“哼!”
陳午再次施展喪魂鼓。
再次轟擊她的神魂。
讓她又一次身體一顫,人事不醒。
……
“哼。”
……
“哼。”
連續(xù)使用了五次喪魂鼓,看著金鑰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蘇醒。
身體已經(jīng)偶爾出現(xiàn)無意識抽動的情況了。
才決定停止。
再繼續(xù)使用,哪怕他一直都控製著力道,估計金鑰神魂也要受到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要麼變成傻子,要麼神魂碎裂而死。
開始自己將宅子陣法打開,本打算亮一亮喪魂鼓,吼一下。
顯示一下‘肌肉’,能順利的讓金鑰以及金家與自己交易。
沒想到金鑰倒還算計起他來了,拿箭射他!
這還得了?!
金鑰可是他的子種,原打算以後要是她爭氣,能夠修成妖王境界,就把她正式當(dāng)成道侶之一。
結(jié)果……她居然朝自己伸‘爪子’!
女人就像小孩。
要在最開始的時候規(guī)製,否則就晚了。
就像蛟龍王那兩個後宮一樣。
你說他是懲罰靈相王,還是懲罰錦繡王?
就算懲罰,她們就是一門心思的鬥,蛟龍王還能殺了她們?
就像上輩子那個社會,有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了小孩的女人。
一邊說男女平等,一邊想著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一邊想著男人要大度,要男人,要不計較。
一邊還想著她是女王,說什麼都是對的,說什麼男人都不能反駁爭論,否則就不是男人。
這能怎麼辦?
為了這個離婚嗎?
隻能忍著,讓著,憋著,最後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個人吞了所有。
而這種情況,要是在婚前規(guī)製好呢?
或者幹脆就不和這種女人結(jié)婚呢?
是不是後半生就會更好一些?
陳午現(xiàn)在做的這些,就是類似‘婚前規(guī)製’,教育金鑰。
要在她心裏種下一個,不可對自己出手的種子。
不可違逆自己的種子。
當(dāng)然,做這種事,要講究方式方法。
大棍加大棗,最後再來一招pua,這是陳午的計劃。
大棗就是靈茶,靈液,甚至金鑰要是上路的話,給她一根青藤也沒關(guān)係。
大棒就是喪魂鼓,狠狠的打,打的她痛到靈魂深處。
接下來,就要實施pua了。
“唿~唿~……”
又過了好大一會,金鑰唿吸才漸漸粗重起來。
隨後緩緩扭頭看陳午。
隻見陳午依舊端坐,麵沉似水,眼神冰冷。
“嗬嗬,嘿嘿,哈哈哈……”
模樣淒慘的金鑰突然笑了起來,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
“土行孫……”
“土行孫!有種你殺了我,殺了我。”
“看看你還能不能見到那個梁渠,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臨江城!”
金鑰臉上青筋凸起,雙眼赤紅的衝著陳午低吼。
此時此刻,她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抽筋扒皮。
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讓他萬世不得超生。
“你太天真了,你是金家的人,但金家不是你的。”
“殺了你又能如何?”
“金家依舊是金家。”
“他們會為了一個死人,冒著被滅族的風(fēng)險?”
“他們會為了一個死人,讓更多的族人死掉?”
“隻要有足夠的利益,金家依舊會與我交易,”
“更何況,我的交易會讓金家勢力更上一層,甚至讓金家成就妖王,成就大尊?”
“在成就妖王,大尊麵前,你一個嫡女算的了什麼?”
“死了你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嫡子嫡女。”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到這裏,陳午站起身來,走到金鑰身邊,居高臨下低頭看著她。
現(xiàn)在他做的就是pua最核心的思想。
先抑後揚。
先是狠狠打擊,踩對方。
然後再來一招,除我之外,沒有人會讓你更好。
“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找你,而不是找別人嗎?”
“因為你是與我有過‘和合’的人,我認(rèn)為你是我的人。”
“就算退一步來講,至少我們之間有緣法因果在前”
“所以我希望,在我和金家這次交易中,你能從中獲得修行機緣。”
“從而成為妖王,甚至大尊。”
“無論你信不信,此後所有的事實,會證明我說過的話。”
“上一次在城外,金剛八寶池我完全可以不給你,但我給你。”
“因為它對你的修為有幫助。”
“而剛剛,我說過的話依舊會兌現(xiàn),我會給你靈茶,會給你靈液。”
“因為它們,會讓你的道途更加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