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若雪開心的模樣,她也點點頭,“好。”
這事兒辦好了,他們就能混個一官半職,開心也是必然的。
“隻是,我可不敢居功,這一趟能如此成功,多虧了夏小姐的下人!”
“很好,那就這麼定了,現在可以去拿報酬了!”
李大牛等人興高采烈的說起了護衛和官府的功勞。
不過,齊牧並不感興趣,畢竟,她也不可能再見到他們了。
現在的極樂縣,可不是什麼太平之地,能不能跟朝堂上的人扯上關係,那就更好了。
“知縣大人,我要帶幾個弟兄去泡腳,你要不要來?”
齊牧盯著眼前的李大牛,“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丫的還想占我便宜?
“柔兒,你再送一百兩白銀,李團長!有我在,反而不好!”
李大牛哈哈一笑,連連點頭。
一個縣太爺,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眾人走後,夏若雪對著齊牧微微一笑。
“不許衝著我笑,不然我會忍不住的!”
“受災的問題處理得怎麼樣了?”
“你沒聽說麼?洪,災地區的水源,都被引導到乾旱區域,接下來的一切,都要由朝廷來決定,我這裏,就交給你和妹妹了。”
話音未落,夏若雪突然撲到了她的身邊,緊緊的摟住了她。
三公主作為大夏的三公主,在得知自己的子民得救之後,也是忍不住了。
“等等,你不是說過,要保持距離麼?你為什麼要吻我?”
夏若雪俏臉上一片緋紅,把自己的胳膊給放開了!
“抱歉,一時興奮!”
“其實也不算什麼,這是好事,等你發財了,別忘記了我,下次再來找我!”
“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再加一萬兩!”
他是不是被金錢衝昏了頭腦?
夏若雪這才放開了她。
“你這個狡猾的家夥,我們都簽了合同了,你可不能讓我給你一分錢!”
齊牧也不迴答,她摸摸自己的鼻尖。
當夏若雪擁抱他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兩團柔軟貼在了他的胸口。
頓時,一種邪惡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夏若雪的胸口上。
夏若雪暗暗發誓,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行了,別鬧了,走,咱們先去查查那些囚犯!”
夏若雪憤怒的看著齊牧,她知道,這是她的錯。
她為什麼要認為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她什麼都沒說,隻是靜靜的跟著他。
不過大家都是受害者,他沒有反對。
夏若雪初次進入極樂縣監獄,這些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們,身上都穿著監獄的衣服,手上的鐐銬也都有。
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囚犯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的眼眶有些發黑,麵色也有些發白。
在昏暗的光線下,這些怪物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
捕快把前麵的桌麵擦拭幹淨,然後,齊牧就坐下了。
“如何?是不是想到什麼了!什麼話不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說完了,你就可以睡了!”
“嗚嗚嗚!”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一時間,整個監獄裏麵都是一片哀嚎之聲,有好幾個人看見齊牧走了過來,都是情不自禁的痛哭出聲。
“您要我們怎麼說?快說!”
“是啊,都好幾天了,你還不出現,我們怎麼解釋啊!”
“這幾天我都憋壞了,喊破喉嚨都沒有人理會!”
“咳咳。”
這段時間確實是冷落了這些人,但是他們的耐心還是很好的。
居然可以堅持那麼久!
宮中。
皇帝傳書之後,便和大皇子一起,從側門離開。
原本他們隻是想要嚐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
皇帝對她也很感興趣。
這種人才,早該被納入朝廷之中,好好利用。
這場災難,隻是剛剛起步,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很多問題。
有他在,絕對是如虎添翼。
太子亦是如此,況且這些日子,他也沒有枉費自己的一番苦心。
最後,他答應了,讓她穿上便服去見她。
這一趟迴去,兩人連早飯都要嘔吐了。
雖然不下雨,但道路依舊崎嶇不平。
但為了盡快趕到極樂縣,他們並沒有讓馬車的速度慢下來。
這一次的經曆,實在是太難受了。
皇帝去了極樂縣,他並不清楚,但卻給他講解了許多有趣的東西。
“父親,你就不用擔心了,等會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皇帝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被揍了一頓的太子,立刻安靜了下來。
夏若雪看到眼前這群瘋狂的家夥,心中也是咯噔一聲。
他都被抓起來了,還能說什麼?
他們原本是想要審問的,卻沒有想到,衙門裏竟然來了一個刺客。
“嗬嗬。”
“你怎麼會在這裏?”
“殿下讓我們去查一查,六糧液到底是不是真的產自極樂縣!”
夏若雪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一絲詫異,她沒有想到僅僅是為了一瓶葡萄酒。
這時,梁向文在隔壁的一間屋子裏叫了起來。
“你不要命了?居然把我們給拆穿了?”
齊牧朝旁邊望了一眼,一名捕快正朝這邊走來。
這一巴掌打在梁向文的臉上,讓他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到了嘴邊的話卡在了嗓子眼。
“要是讓他們知道六糧液是從我們縣城生產的,那怎麼辦?”
齊牧記得,剛才那幾個刺客也是這麼說的。
“是不是另有圖謀?”
“我家老爺說了,一定要殺光所有賣六穀酒的人,還要殺光所有商人!”
啥?
他們是誰?竟敢挑釁我們的權威?
如果我的商人都被你殺光了,我還怎麼和他們交易?
那豈不是要把自己的錢都給吃了?
夏若雪把她當成了關心她安全的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罷了罷了,齊大人,我這不是沒事嘛!”
齊牧轉過身,對著夏若雪使了個眼色。
這丫頭,還真是會演戲啊。
“我倒是要問問,是什麼人讓你來的?”
“梁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被打嘴巴子的,可是梁王之子啊!”
齊牧嘟囔了一句。
梁王不過是個皇子,哪會在意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