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的身後,真的有更大的靠山?
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當今聖上?
“這麼說,梁王才是背後真正的老大?”
眾人紛紛搖頭。
“我們也是受人之托,隻和梁王有聯係,並不清楚老大在不在!”
她仔細的看了很久,確定他們沒有撒謊。
“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我們梁王府的事情說出去,我要殺了你!”
梁向文說的每一句話,都傳入了齊牧的耳中,他隻覺得自己的雙耳都在轟鳴。
“都睡著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一臉的肉疼,連眼睛都不能眨一下,這可比淩遲還要折磨人。
“好吧,我們去揍他,揍他一頓,然後讓你睡!”
衙役們將那幾個快要瘋掉的人給推開了。
一想到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的人,還有他父親,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它直接就撲了上去。
“別過來!”
緊接著,梁向文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
齊牧也甩了甩衣袖,從牢房裏走了出來。
他必須要好好想一想。
畢竟,極樂縣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平靜,就像是自從夏若雪進入了這裏一般。
直到如今,他都不清楚夏若雪到底是誰。
可人家好歹也是個管事的,當初一出手就是十幾萬兩。
原本,他是想把六糧液送給她的,讓她和自己的朋友,好好相處。
但是,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夏小姐,你覺得朝廷裏有沒有什麼人?”
“他和我爹在一起,我一個女人哪裏會懂這麼多?”
“小丫頭,你還真不識抬舉,人家想要你的命,我隻是替你打聽一下而已!”
從任八千的口氣來看,任八千在朝堂上的地位應該不低。
梁王這麼做,肯定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
那麼梁王在朝中的對手又是什麼人?
一想起來,他就覺得頭疼,他隻是一個遊手好閑的縣太爺而已。
若是真被牽扯進去,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身死道消。
但如果將全部商品都押給梁王府,那就太過被動了。
“你想到哪裏去了,齊牧。”
“沒事,就是在考慮晚上的晚餐!”
就在這時,一個捕快從外麵衝了進來。
“夏姑娘的哥哥和父親已經到了,正等在那裏!”
夏若雪開心的幾乎要蹦了起來。
但是,下一秒,她就被齊牧拉到了床下。
“怎麼了?”
“你不會是要被你父親抓住,然後娶了那個老家夥做妾吧?”
夏若雪想起了之前自己也是用這樣的理由來極樂縣的。
齊牧當然有自己的目的,她不去享用這樣的美人,又豈會讓這個糟老頭占了她的便宜。
同時對於夏若雪這個攀高枝的父親,他也很是好奇。
而且,隻有在見到他之後,他才能確定他身後的勢力。
若是如此,或許他們就能與梁王府抗衡了。
“快,讓人把他們迎出來,咱們就在這裏吃飯,好好招待他們!”
皇帝難以用言語來描述此時的感受,更無法想象,這個齊縣令大人,見到自家女兒被人像是割韭菜一樣收割,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一個普通的九品官員,怎麼可能會向聖上林慕白要?
可皇帝還是樂意在這等著的。
反正又不是沒發生過。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的貴賓!”
還沒有看到他,他的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來。
一見到皇帝,他便愣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就不行了?”
齊牧抓了抓頭發,什麼情況?之前被騙的那個富商,就是夏若雪的父親。
“龍生龍,鳳生鳳,小丫頭長得這麼帥,原來是你啊!那時候我還在想,到底是哪一家人,才能有這樣的一對兒女!”
皇帝聽著這些恭維之言,心中頗為得意。
“難怪有人舍得花那麼多錢買這些東西,原來你的女兒和你的孩子都很會做生意!”
太子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你之前不是罵我們全家智商低下麼?”
皇帝一聽,頓時麵色一沉。
他就知道,這家夥表裏不一,典型的奸商。
而且,她和齊牧隻見過數次,如果不是她,她都會覺得他們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了。
怎麼會這麼熟?
“老夏,大家都是一家人,那我就直說了!”
“老夏,你沒事吧?
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是齊牧一個人,才能這麼叫皇上了。
“你這麼聰明,不過,你要將一位小姐送到一個老家夥身邊,這不太好吧!”
皇帝一怔,但很快便迴過神來。
“我也是迫不得已,幸虧我的兩個兒子,遇上了齊大人!”
皇帝這是在誇他,他倒要看看,齊伏天會如何應對。
“老夏,你說得對啊!”
無恥!
“托老夏的福,我們極樂縣的產品還算不錯,不是嗎?銷售情況怎麼樣?”
說話間,他便讓人將夏若雪給抬了出去。
夏若雪一想起自己居然在父親那裏花錢,心中就是一陣複雜。
事實上,在父皇讓她來這裏召集齊牧的時候,她就知道,父親一定是見到了她的。
“多虧了你,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尋找更好的商品,加深我們的關係!”
齊牧點了點頭。
他還在尋找合作對象,結果這些人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兩位一路奔波,一定很是饑餓,我這裏有一個座位,我們這就去吃飯!”
街道上,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齊縣長和一位看起來是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極樂縣早有準備,幾個人剛剛坐下,便有服務員送上了美味的菜肴。
“真沒有想到,老夏,你家裏還有這麼多優秀的學生,你看他們多精神啊!”
“看到這一幕,我就忍不住想要早點嫁人,生個孩子!”
皇帝皺眉,這家夥,怕是要把自己給養大了。
但誰也不會嫌棄馬屁拍得越多越好,皇帝對齊牧的瘋狂攻擊很是滿足。
而太子則是昂著腦袋,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一旁的夏若雪微微搖了搖頭,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命令。
“走走走,吃飯的時候再說!”
皇帝又不是沒有嚐過雞,隻是這雞和他平日裏所見的有些不同。
最後一次也是這樣。
極樂縣的牲畜為何與別的地區不同?
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