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你也別想那麼多了,量力而行吧!”
這件事情,不是一個人可以想出來的,所有人都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不過,他還是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你知道嗎?”
這種東西,齊牧以前也聽說過,但是,卻是第一次體驗。
她的手微微一顫,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
“不是所有的泥土都不能吃,有些地區的特產就是泥土!”
太子有些奇怪的碰了碰齊牧的手臂。
“你有沒有嚐到味道?這東西真的可以食用嗎?”
齊牧望著天空,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嚐了一口,感覺像是麵粉,一沾到唾液就會粘在嘴裏,讓人欲罷不能!”
“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買到?真想嚐嚐!”
“嗯。”
“這個好辦啊!我們桃源縣也有這種東西,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給你一份!”
“老大,我不是很聰明,不過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來,那些食物並不是什麼美味,更不是人類能夠食用的,如果真有那麼美味,為什麼要等到我們都快餓死了?”
齊牧迴頭,看看太子。
不過,他卻抓起一把泥土,塞到了自己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表情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這玩意還能吃?這東西不會把人給毒死吧?你覺得南方會變成這樣嗎?”
他還真是遇到了一個一心為公的太子。
“王爺,您要賑災嗎?”
“這還用說?你不願意嗎?”
“我可沒有你那麼高尚的情操,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能做到,我會盡力,如果做不到,我也無能為力!”
畢竟,他隻是一個凡人。
“你覺得呢?”
“既然太子一定要救人,我便助太子一臂之力!”
太子殿下一邊拍手,一邊手舞足蹈。
“我就說你天天在朝堂上不就是在睡,就是在拍馬屁,但是你一說話,必定是大事,你的主意最多,不知道你有沒有好主意!
對於太子的話,他是真的有些不爽,黃帝是怎麼迴事?
他可以說,他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出自他的肺腑!
可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口是心非了?
“等等,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你,坦白說,皇上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君王,也是一位仁慈的君主,能夠為朝效力,是我的榮幸!”
太子一副了然的樣子,伸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還是收斂一點吧,現在父親不在這裏。”
“而且,我知道你喜歡拍馬屁,日後我若登上皇位,你是不是也要拍我的馬屁?”
“嗬!
你還沒有資格。
“行了,咱們也別扯那些有的沒的,趕緊想辦法把受災地區給救出來吧!”
“首先,我們要從京師中的那些官員開始,他們來自全國,能在朝廷任職的,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讓他們捐贈食物,那就容易多了!”
“但不吃的話,他們又會找借口拒絕,不如把每個人的食物都算一遍,然後貼在公告欄上。”
到時候,大臣們肯定會積極的貢獻自己的糧食。
“如果他們聯手呢?”
“好主意,我就說嘛,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升級版!”
“這東西要如何提升?快說!”
倆個人剛要說話,江老爺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進來。
“齊公子,齊公子來了?”
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來這裏的。
齊牧隻好讓他自己去體會。
他走了出來,卻見江老爺正笑瞇瞇的看著他。
隻是不明白,他來這裏做什麼。
“我跟你說過,在江城有一家店鋪在出售一麵鏡子,不知道你打聽到了什麼?”
這就是做生意的基礎。
至少,不能光盯著眼前的這一畝三分地,還要關注市麵上的信息。
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出現了一種能照出人麵部毛發的鏡子。
一開始,江老爺還不相信,直到有一天,他的一個朋友,偶然間發現了銅鏡。
說起來,他也是在青樓中,才能看到這麵銅鏡的真麵目。
一時間,各種信息從他的腦子裏冒了出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如果能找到這種東西的供應商,那他們就發達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
這是一個巨大的倉庫,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先生,我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江老板不可能不知道這麵鏡子是怎麼迴事,畢竟這裏有很多倉庫。
但他為人精明,又懂得規矩,平時除了自己要搬東西的那寥寥數個屋子,其餘的屋子都不會多看一眼。
她看見江先生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貨架上一箱箱的貨物時,頓時愣住了。
江老板的手指在安靜的臉上來迴的打量著,他的臉龐在安靜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這一刻,江老板很是激動,旁邊的江少更是對著一麵鏡子跳來跳去。
這裏至少有上千個這樣的東西。
“這些好東西,都是拜你所賜!”
“兄弟,我早該想到的!”
“嗬嗬!
“看在江先生的麵子上,我就收下了,不過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因此而發家致富!”
“不用擔心,這玩意絕對能讓你大賺一筆!”
不過,他的臉色卻是有些疑惑。
“不過,這個價格我也不知道。齊先生能出幾兩銀子?”
“這是一個標準的價格,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他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存貨,如果能夠將這些貨物全部出售,那麼用不了多久,就能賺到一大筆錢!
“齊先生不必擔心!絕對不負所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大少的緣故,南邊並沒有什麼人來鬧事。
齊牧將城南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跟太子說了一遍,然後推薦範軍去見太子。
同時也向範俊打聽,今日可曾有誰前來請罪?
事實上,範軍昨日還不以為意,卻不想齊先生說的是對的。
有的招供本人就是本人,有的招供自己當街搶劫。
坦白說,她在朝兩國離了婚之後,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
“齊先生,這件事應該怪你才對,畢竟已經有不少人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