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太子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齊牧拖過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太子欲言又止。
齊牧把那份文件認真的看了一遍,特別是那些錯誤的地方,特別認真的看了一遍。
良久,太子緩緩開口。
“兄弟,你這次是不是要離開了?”
聽了他的話,齊牧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這次是非去不可了,更何況,皇上還賞賜了我們一柄大劍!”
說著,他將手中的長劍往桌上一放。
太子一臉的羨慕和嫉妒。
畢竟這柄劍,是他找夏皇要的,可夏皇都不同意。
即便是他,也會被嚴令禁止觀看。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哥要離開了,要是他離開了,他還能怎麼辦。
“陛下,您現在掌管著數千人,完全可以獨立行動,我的離開對您沒有任何的影響!”
“再說了,這件事都是你一個人在處理,就算是我,也幫不了你!”
聽到這裏,太子的嘴角抽了抽。
暗忖道你嘴上說的漂亮,可你什麼時候伸出援手了?他們巴不得有多遠跑多遠,讓我一個人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但這不一樣,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放心了,現在你不在了,我就不放心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齊先寧,齊先生這是要離開嗎?
見氣氛因為太子的關係,變得緊張了起來。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在這裏討論比較好,我聽說,今天有一場新的表演,我們可以一起過去,一邊欣賞,一邊聊天!”
“你別告訴我,我們新辦的那份報社,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很多的內容都是你親手撰寫的!”
說著,他一指那些寫文章的學生。
“你看,他們這幾天都在忙著工作,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齊牧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她又叫了一聲。
下麵的女仆還以為是自己被吵醒了,連忙上樓去了。
“不知齊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齊牧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從今天起,我們的食堂要增加一份肉湯,用來補充營養,食材越多越好!”
這番對話,讓得那名丫鬟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用的東西越多,就越要越厚,你要不要試試?
晚上,齊牧和太子來到了廣場。
說的是一對姐弟,但並沒有血緣關係。
主人公不小心撞見了姐姐在浴室裏沐浴,於是姐姐就強迫他必須和她結婚。
偏偏男主角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本來就是一個閹人,一個閹人如何能夠結婚,如何能夠有子嗣。
臺下的人都興奮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在顫抖。
要是每天都能有這麼多精彩的表演,該有多好。
她坐在後麵,看著臺上的演員們激烈的演出。
極樂縣什麼好的都沒有帶來,反倒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文化,走到了國外,卻是暢通無阻。
每次遇到編劇,都要將其暴打一頓。
這種惡心的畫麵,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兄弟,這東西還真是用來表演的,跟極樂縣的戲曲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嗯。”
大家都是一丘之貉。
“我建議你停止播放類似的電視劇,要弘揚愛國主義、愛國、熱愛祖國等積極因素,更換劇本的頻率也要降低!”
說完,他一隻手搭在了太子的肩上。
“我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心腹大患,再這麼下去,朝堂上肯定會有人來彈劾我的!”
太子沒有辦法。
這件事又不是他負責的,他能說什麼?
“兄弟,你什麼時候能從江南迴來?”
“這個不好說,短則一年,長則三五年,全憑皇帝的喜好!”
說完,他抬起頭來,一臉希冀地望著天空。
“或許是在糧食危機過去的時候,皇帝讓我迴去的吧!”
太子氣得咬牙切齒。
“都是滇中的那幾個壞官害的,等老子替你出了這口氣,一定要在報上狠狠的罵他們一頓,要是一下子弄到足夠的糧草,也許你也不必跑到江南來!”
“嗯。”
你也不想讓我們的報社從大夏除名,對不對?”
事實上,他也知道,他心裏一點怨言都沒有。
看樣子,他很快就會迴來。
“你說,我們這一趟運來的食物,能幫上多少忙?”
“事實上,這並沒有什麼卵用,靠捐款是治標不治本的,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皇帝陛下!”
“有些問題,如果你真的看得透,那就盡快解決吧!”
太子苦笑一聲,現在皇上不在,他說了也沒用。
總之,關於複活,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二哥,我不是在逗你,那些災情最重的地方,隻要陛下一聲令下就行了!”
“哪一道命令可以一勞永逸?”
“修建廟宇,修建建築,提倡民眾旅遊!”
太子怔怔地看著齊牧。
不過這種事情真的很難發生。
誰會在災區鼓勵民眾遊玩,那樣的話,所有人都會群起而攻之。
“不會吧,我父親怎麼會下這種旨意?”
“這不就對了嘛,反正你也清楚,這種事情根本就做不成,說與不說都一樣!”
“這些區域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哪有時間建造房屋,就算建造房屋,也要有足夠的食物。”
“殿下,你這話就錯了,隻有平民才會缺糧,其他的人都有足夠的食物,這兩年大夏局勢平穩,突然冒出了不少權貴。每個人都會囤積好幾年的糧食!”
“若是興建房屋,倡導奢靡之風,那麼這些大戶的錢財,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等到銀兩流通開來,這些人也就有了吃飯的機會!”
太子雖然不明白齊牧在說什麼,但也明白,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
“不過,我似乎有些理解了!”
說著,他霍然起身。
“你說的以工代賑,就是這麼做的吧?”
齊牧勾唇一笑,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
“對,就是這樣,這麼淺顯的道理,你們這些活了五十多歲的老家夥還不懂?但要承受世人的非議,卻要這麼做,實在是違背了我所知道的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