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扶桑人對這句臺詞太熟了,剛才表演的時候,臺上那名演員不止一次說到這句話,此刻幾人再一次聽到,頓時以為王仁表在嘲諷他們,頓時臉色都有些難看。
王仁表見狀嗬嗬一笑,“呦西,一看就不是良民,都別動,跟我去衙門”。
其中一名扶桑人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之後說道,“這位郎君,剛才那場戲我們也看了,我等感覺殿下應該是與我們有些誤會,故此前來拜訪,希望能化解開來,希望小郎君通傳一聲”。
王仁表笑意盈盈的看著幾人,“嗬,誤會,不存在的,殿下跟誰都可能是誤會,唯獨和你們不是誤會”。
幾名扶桑人聽後疑惑更深了,但是依舊不願意放棄,“也許真的是有誤會呢,我等也就想見殿下一麵...”。
王仁表想了想說道,“那你這樣,我考考你們大唐話,我說一句,你說一句,說的好了,我便幫你通傳一聲”。
幾名扶桑人眉頭緊鎖,但還是說道,“小郎君可以先說,我等先聽一下”。
王仁表點點頭,“嗯,聽著啊,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完後指了指幾名扶桑人,示意該他們說了。
幾名扶桑人一番躊躇之後,終於還是學著說了出來。
王仁表聽完,哈哈大笑,“味對了,哈哈,等著,我去給殿下說一聲”。
此時,李恪正在院內(nèi)研究這個時代的電瓶應該怎麼做,他依稀記得微生物電瓶的製作難度不是很大,本計劃去工坊做的。
但是一想工坊裏一群人在那玩大糞,那畫麵總歸是有點詭異,索性趁著府裏沒人,自己先研究一下吧。
誰料強忍著刺鼻的味道,剛把幹濕分離的差不多的時候,王仁表從外邊又走了進來。
看到李恪這副模樣,王仁表不禁一愣,“額,吃著呢?沒打擾你吧”。
李恪直接罵道,“剛給你做好,你快嚐嚐”。
王仁表捂著鼻子說道,“外邊有幾個扶桑人找你”。
李恪,“啊?我隔那邊也沒有認識的人呀?”。
王仁表,“咱那戲剛演完,人家就找上門了,你準備怎麼著呀,要不要見見”。
李恪,“不見,沒空,趕緊轟走,再不走就找人給他們套麻袋”。
王仁表,“見一下吧,隨後轟出去,不然後邊的故事怎麼寫”。
李恪,“還得是你呀,走”。
隨後李恪和王仁表來到正堂,一人在主位,一人在側(cè)。
幾名扶桑人進來以後,急忙向李恪行著禮,後者擺擺手,“不必多禮,坐吧”。
幾人正要自我介紹一番,李恪直接打斷,“幾位從扶桑原道而來,一路辛苦,來,先嚐嚐我府上這好茶,這茶我一般可不示人的”。
說著端起自己麵前的杯子,淺淺的喝了一口。
幾名扶桑人見狀,也隻能端起來淺嚐一下,入口一絲甘甜,不由得多喝了一些。
隨後李恪笑嘻嘻的看著幾人,也不說話,幾名扶桑人員正納悶之際,隻感覺頭暈腦脹,很快被栽倒與茶桌旁。
而後李恪和王仁表便瘋狂的開始打砸正堂中的一應家具擺件,一邊打砸一邊用粗狂的聲音喊叫著,“巴嘎”。
動靜太大,很快便吸引了府外人員的注意,隻是這蜀王府大門緊閉,路人也不清楚其中狀況。
府內(nèi)的下人則一臉懵逼的看著二人在那表演。
直到整個大堂內(nèi)沒有一件完整的器物,二人才氣喘籲籲的坐在座位上。
李恪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後問道,“什麼時候醒?”。
王仁表算了算時間說道,“快了,那點計量,迷不了多久”。
李恪點點頭,隨後二人靜靜的坐在座位之上,等著幾人醒來。
半炷香後,幾名扶桑人悠悠轉(zhuǎn)醒,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禁有些懵,還未反應過來,便聽一聲怒喝。
“好呀,我好心好意招待你們,你們卻打砸我府上的東西,當真以為我李恪是好欺的麼?”。
順著聲音抬眼望去,隻見李恪正怒目瞪著幾人。
隨即一名扶桑人員站起來說道,“殿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剛剛喝完茶像是就暈了過去,並沒有做這些吧”。
李恪冷哼一聲,“哼,有膽做,沒膽承認是麼?”。
另一名扶桑人直接站起來說道,“殿下可是給我等的茶裏下了什麼藥,為何我等喝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王仁表一臉鄙夷,“哼,你的意思是說,大唐蜀王殿下給你們茶裏下藥?”。
隨後對著門口一名下人揮了揮手,下人直接走過去將幾人的茶杯拿起,一杯喝了一口,隨後站立於大堂之中。
良久,這人一點事都沒有。
一名扶桑人直接說道,“你們定是早就將茶杯換過了,殿下為何要誣陷我等”。
李恪瞇著眼打量著幾人,“我誣陷你們,你們有什麼能讓我誣陷的,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就這麼平白無故便想抹黑我大唐皇室,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來人,將這幾人給我扭送京兆府,算了,直接送去修鐵路吧”。
幾名扶桑人員一聽,情急之下母語直接講了出來。
李恪直接站起身來,“什麼,還敢用扶桑話罵我父皇,來人,將這幾人的舌頭給我拔掉,我要讓他們以後都講不了話”。
府內(nèi)剛剛的打砸聲早就吸引了很多人,此刻門口一堆人正扒著門縫努力往裏看著,奈何啥也看不見。
府門猛地被打開,幾名扶桑人員被押了出來。
幾名商販急忙上去問道,“郎君,殿下沒事吧,剛剛府裏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這名下人左右看了看說道,“幾名扶桑人員對殿下寫的戲不滿意,剛剛來找殿下理論,讓殿下把戲改了,把他們改成比大唐將士還要英武的人員,”
“把他們的什麼皇改成比陛下還要盛名的存在,甚至要求殿下給他們賠禮道歉”。
“殿下沒有答應,便把殿下正堂裏的珍寶全給砸了,殿下可憐他們是人,便讓他們離開,但是他們非但不走,還用他們的鳥語罵陛下”,
“這不,殿下無奈讓我們把他們押到京兆府,聽後發(fā)落”。
話音剛落便有一名小販喊道,“送到京兆府太便宜他了,敢侮辱陛下,直接就地正法”。
另一名小販一聽舉手說道,“就這麼死了更便宜他,讓他挖礦,修鐵路去”。
這個提議很快便得到了眾人的讚同,下人見狀點點頭,“行,那就送去修鐵路,若是殿下問起,你們可得幫我說話啊”。
幾名商戶拍拍胸脯,“放心吧,我們一直在門口擺攤,有事隨時喊我們”。
李二迴到宮裏後,幹啥心裏都不得緊,看什麼都很煩躁。
李恪這戲看的他怒火到現(xiàn)在還沒消,不行,不打李恪一頓根本沒法消氣,想罷,直接拿起腰帶便朝著李恪的府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