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望著那八人手中奇特的武器,心中一凜,那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模樣,與之前遭遇的扶桑忍者所持的利刃毫無二致。他的目光迅速掃向一旁的柳易州,眼神中滿是詫異與警惕。這柳易州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驅使這些扶桑忍者,他們之間又有著怎樣隱秘的勾結?
但局勢緊迫,不容他過多思索。剎那間,謝初九身形如電,手中的問雨劍陡然出鞘,寒光閃爍,恰似暗夜流星,徑直朝著那八人衝了過去。他的劍法淩厲而多變,每一劍刺出都帶著唿唿風聲,劍勢如虹,仿佛能撕裂空氣。
那八名扶桑忍者也絕非等閑之輩,他們身形矯健,如鬼魅般迅速散開,從各個方向朝著謝初九攻來,手中武器揮舞出道道寒光,編織成一張致命的光網。謝初九毫無懼色,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果敢。他腳步輕點,在光網的縫隙中穿梭自如,問雨劍或挑或刺,或劈或砍,與八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火星四濺。
酣戰片刻,謝初九瞅準一個破綻,猛地一個側身,避開正麵兩名忍者的夾擊,然後反手一劍,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一名忍者的咽喉刺去。那忍者大驚失色,慌忙橫起武器抵擋,但謝初九的劍勢去勢不減,隻聽“叮”的一聲,那忍者的武器竟被生生斬斷,劍尖瞬間抵住了他的咽喉。
其他忍者見狀,攻勢愈發猛烈,但謝初九此時已殺得興起,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湧出,注入到問雨劍中。他大喝一聲,手中長劍快速舞動,化作一團銀色的劍影,讓人目不暇接。在劍影的籠罩下,又有兩名忍者發出慘叫,捂著傷口倒了下去。
剩下的五名忍者心中萌生退意,但謝初九豈會給他們逃脫的機會。他施展出渾身解數,步步緊逼,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終於,在一連串眼花繚亂的交鋒後,最後一名忍者也被他擊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謝初九這時迴頭看,突然發現柳易州和黑白雙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謝初九再把劍指向一個受傷的扶桑忍者“說,你們和柳易州是什麼關係”
而這忍者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話,謝初九一句也聽不懂。
突然那受傷的幾個忍者把刀對著自己的肚子刺了進去。
片刻幾人都倒地身亡了。
謝初九看著幾具屍體輕輕搖搖頭“想不到他們倒是有些骨氣啊!”
這時謝初九轉身施展輕功奔向一劍門。
眨眼間謝初九迴到了一劍門。
此時這裏的人已經都迴去屋裏休息去了。
謝初九心事重重地迴到屋裏,腦海中始終縈繞著柳易州與扶桑忍者勾結的那一幕,這詭異的聯係實在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柳易州身為江湖中人,為何會和這些外族勢力有所往來?他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疑問如同亂麻一般在他心中糾結纏繞,直至深夜,他才在滿心的困惑中漸漸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透過窗戶灑在屋內,謝初九便早早起身。他稍作整理後,徑直朝著霍清瑤的房間走去,抬手敲響了房門。
霍清瑤打開門,見是謝初九,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問道:“怎麼這麼早啊?”
謝初九神色關切地說道:“清悅她傷還沒好!你陪她在這裏多休息幾日,養養傷吧!我打算去少林寺一趟,或許能在那裏找到一些關於柳易州和扶桑忍者的線索。”
霍清瑤聞言,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滿是擔憂之色,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自己去,我實在放心不下,此去路途遙遠,萬一遇到什麼危險……”
謝初九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安慰道:“我能有什麼事啊!你放心吧!”說罷,他轉身欲走。就在這時,卻看見沈清悅正微笑著站在他的身後。
沈清悅的臉色略顯蒼白,但眼神中透著堅定:“我已經沒事了,我們一起去吧!”
謝初九仔細端詳著她的麵容,滿臉擔憂地說:“你臉色還這麼差……這一路顛簸,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
還沒等謝初九把話說完,霍清瑤便在一旁插嘴說道:“好了初九,我們還是一起走吧!若是你讓清悅在這裏等你,她心裏擔心你,隻怕會比身體上的難受更煎熬。”
謝初九又看了一眼沈清悅,見她眼神中滿是執著,最終無奈地點點頭:“好吧!那我們先去向肖震辭行。”
片刻之後,他們來到肖震的住處,向肖震說明了情況並道別。隨後,三人下了山,坐上早已備好的馬車,朝著少林寺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車在官道上揚起一路塵土。
不久馬車來到了一個鎮上,忽然外麵的吵鬧聲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謝初九掀起簾子向外看去,隻見一個高門大戶門口擠滿了人,那些人都吵嚷著,有一些人在議論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心驅使謝初九喊車夫把馬車停下,他跳下車走了過去。
這到跟前他隨便叫住一個人問“兄弟,這裏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啊?”
這人仔細打量著謝初九,說道“你是外地來的吧!我們這裏都是靠養蠶織布生活的,這家是倒賣布匹的,前幾天這家李員外的兒子李天賜說能把我們的布匹賣出去,可是我們把布匹交給他了,那李天賜李公子卻一去了無音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