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言聽聞霍清瑤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雖有一絲欣喜,但目光落在謝初九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龐上時,眼中仍不禁流露出些許疑惑與不信之色。畢竟,在這江湖之中,武功高強之輩往往都是曆經歲月沉澱、有著深厚閱曆之人,像謝初九這般年紀輕輕卻被宣稱擁有絕世武功,實在是讓人難以輕易信服,除非是親眼目睹他施展那超凡的武藝。
片刻之後,車夫那洪亮的聲音從前頭傳來:“幾位,咱們到禮武縣城了!”謝初九聞言,輕輕掀起車簾的一角,目光投向外麵那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街道。隻見不遠處矗立著一座高門大戶,門樓上高懸著一塊燙金的牌匾,上書“喬府”二字,那兩個字筆力雄渾,透著一股威嚴之氣。
喬夢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輕聲說道:“那便是喬家了。”謝初九隨即朝著車夫喊道:“車夫大哥,就在門口停下吧!”喬夢言聽到這話,不禁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驚慌,急忙說道:“怎麼在這停啊?我們還是先去找個客棧落腳吧!”謝初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並未作答,而是身形一閃,直接跳下了馬車。
這時,喬家大門前的兩個看守見有馬車停下,便邁著大步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微微拱手,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您是來找誰的?”謝初九也不答話,轉身將車簾掀開,對著車內說道:“你們也下來吧。”霍清瑤見狀,輕盈地跳下了馬車。喬夢言則慢慢地走到車邊,腳步略顯遲疑,眼神中滿是猶豫與不安。
那兩個家丁的目光落在喬夢言身上,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其中一人滿臉鄙夷地說道:“喲,這不是那個蕩婦嗎?做出那般不要臉的事,居然還有臉迴來!”喬夢言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羞愧地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謝初九眼中寒芒一閃,猛地一揮手,“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那兩個家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打倒在地。他們的臉上迅速浮現出紅腫的掌印,嘴角也滲出一絲鮮血,整個人都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過了好一會兒,其中一人才哆哆嗦嗦地喊道:“你……你憑什麼打人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吸引了周圍百姓的注意,他們紛紛圍攏過來,想要一探究竟,一時間,喬府門前熱鬧非凡,議論紛紛。
謝初九神色冷峻,大聲說道:“去,進去通報喬家老爺,就說他的女兒,喬大小姐迴來了!”那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家丁,歪著嘴,滿臉不屑地說道:“就她,還大小姐……”話還沒說完,謝初九猛地轉過頭,眼神如利刃般射向他。那名家丁被這眼神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這就去通報。”說完,便連滾帶爬地跑進了院子。
不一會兒,喬忠海帶著一群家丁浩浩蕩蕩地走了出來,那陣仗仿佛是要迎接一場大戰。在他身後,跟著一位身著華麗服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那女子一看到喬夢言,便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姐姐,你怎麼還有臉迴來啊!你和兩個下人在柴房茍且的時候,我們這麼多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可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謝初九一聽她這番惡毒的言語,心中便明白,此人必定就是喬夢言口中那個心如蛇蠍的喬夢慧了。
此時,喬忠海大步走上前,滿臉怒容,惡狠狠地說道:“賤人,迴來幹什麼?我沒去抓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不知死活!”
霍清瑤緊緊地拉著喬夢言的手,下了車,眼神堅定地看向他們,輕聲安慰道:“喬姑娘別怕,有我們在。”
謝初九向前一步,對著喬忠海抱拳道:“喬老爺是吧?在下謝初九。喬夢言如今已是我的義妹,我們此次帶她迴來,隻是想見見她的母親,還望喬老爺行個方便。”
喬忠海聞言,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什麼?義妹?你也不嫌她髒。來人啊,把那個賤人給我捉過來!”
喬夢言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要逃跑。就在這時,五六個家丁如惡狼般衝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抓喬夢言。
千鈞一發之際,謝初九身形如電,一把抓住一個家丁的衣服領子,另一隻手迅速推在他的腰間,大喝一聲,猛地一用力,竟然單手將這個家丁高高舉了起來。那名家丁在空中驚恐地掙紮著,發出陣陣驚唿,其他家丁見狀,都嚇得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公子,竟有如此驚人的神力。
喬忠海也嚇了一跳忙說“少俠別動怒,有話好好說”
喬夢慧看到謝初九英俊的臉和這威武的氣勢立刻露出傾心的笑容,微笑著看著謝初九嘟囔著“這要是我夫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