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與朱槿相約過兩次,拋開身體接觸不談,其實很敬佩她。不僅是因她舍身為老公還錢,還因為她的性格、思想、才華。
寧柯雖然對她了解並不多,但簡單的對話,隨性的相處,不經(jīng)意的一些習(xí)慣,寧柯觀葉知秋,有自己判斷,對她評價很高。
如果不是朱槿主動聯(lián)係,他不會約她。就床上那點事,寧柯有翟雨晴、張漪、古麗紮爾幾人,青春靚麗,各有風(fēng)格,足夠。
不過既然她來了,寧柯也燃起了興奮之火。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頂級女星,而且一直以有才且美麗出名。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女神!
兩人第一輪有點幹柴烈火的苗頭。之後一起吃飯。食物是寧柯一早吩咐準備好的,精致美味。
精力恢複了再來。寧柯整出些出格動作,她也微笑配合,有時還眨巴美麗大眼挑逗他。把寧柯的情緒調(diào)動到極致。
休息時,她說:“柯子,我每周都被人約一兩次,感到自己成了泄欲矽膠人。我約你就是為了試試我還有沒有激情。看來還好!”
寧柯輕輕拍拍他,不知該說什麼。兩人沉默著,互相撫摸一會。他問:“你…欠下許多錢嗎?”
她道:“投機加杠桿。爆倉了。”接著很放蕩地親他一口,笑道:“不說那個,掃興。我成了機器,現(xiàn)在好不容易做迴自己,來…”
寧柯一把托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把所有積蓄買進尼莫達爾公司股票。”
朱槿望著他,緩緩點頭。然後,再次埋下頭去,忘情動作。
第二天,寧柯找到金智敏,打聽公司情況。
金智敏神情嚴肅起來。這是寧柯第一次主動找他詢問公司的事。
寧柯穿越迴來,對金錢自然沒在意。如有需要,可以說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他不想用異界手段,幫助老媽史藝瓊和妹妹韋冬至獲得金錢。那樣做失去了迴來的意義。
同樣地,他幫朱槿,用手段直接弄一筆給她,更沒意思。
不過他也不是拘泥不化的性格。為了報複某國際傳媒,他也不介意用非常手段玩弄他們一把。
於是他出動星狗,很輕易就從他們的賬戶裏轉(zhuǎn)出大筆錢。
他與金智敏交流了一下情況後,交給對方一張銀行卡,對他說:“爭取把尼莫達爾公司在二級市場上的股票全部贖迴!”
金智敏瞪大眼睛望著他。
寧柯笑道:“別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獲得某勢力支持,幫他們狙擊對手。”
這當(dāng)然是編造的。但除了這個理由,還會有什麼可能呢?金智敏不信也得信。
他也無從核實。
再說,寧柯都說了是幫某勢力辦事。就算給他再大膽子,他也不敢聲張。哪敢核實!
他隻是奇怪:自己這個“老同窗”,什麼時候搭上天地線了?
尼莫達爾公司股票包含科技+傳媒概念,還有訂單穩(wěn)定、營收增長迅猛、利潤率高、基金看好等話題,加上盤子不大,股價很容易被炒上去。金智敏得迅速點,最好趁市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搞定此事。。
金智敏悄悄做好布局之後,以幾條腿走路:公司在二級市場迴購股票;兩個大股東增持;用幾個自然人戶頭、安排幾位高手無限吸籌。
一切都在法律規(guī)定框架內(nèi)進行操作。
但公司股票異動,還是很快暴漲。
寧柯通知金智敏別理那麼多,讓利就讓利。
除了金智敏和寧柯二人,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連寧柏珀也隻是從金智敏那裏知道了行動計劃和些許暗示。
沒過多久,尼莫達爾公司股價翻了十幾倍。籌碼也高度集中,散戶很少很少了。
尼莫達爾公司發(fā)布公告,注銷了50%流通股。
朱槿老公憑借潛伏持有這隻股票,還清了所有債務(wù)。朱槿名字也從晚餐簿上消失了。
同一時期,新鼎傳媒、月蝕文化則陷入到內(nèi)部財務(wù)危機之中。
兩家公司先後發(fā)生內(nèi)部案件:資金部高管私自拋售所持幾間公司股票,並劃走巨款潛逃。
報案後也沒抓到嫌疑人。
南州富豪白日光,在操作電腦時出現(xiàn)失誤,誤將所持尼莫達爾公司股票以當(dāng)天1\/10價格拋出,無從挽迴。
洪以均在中海市一間私密會所裏,約見新鼎傳媒董事長陳剛、月蝕文化董事長米楠思,以及白日光。
洪以均是a國白人霍爾頓的中文名。他家族四代都是中國通。
幾處發(fā)生的一連串事件,令“尋歌者”節(jié)目十多年的利潤一次性喪失殆盡,還賠上老本。
但洪以均沒有罵人。他嗅到了極其不尋常的味道。這次聚會,主要是分析“不尋常”來自何處?
不要被人搞死了都不知道敵人是誰!
洪以均的漢語流利程度超過一半中國人。他指著桌麵上的雪茄、紅酒道:“諸位請隨意吧。大錢都不見了,也不在乎這些玩意了。”
待幾人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他接著道:“白生,你先說說,那些股票是怎麼一迴事?”
白日光立即放下手中雪茄,站起身道:“洪先生,我發(fā)誓,對那次的操作,我確實沒有一點印象。那天我感到有點犯困,閉眼養(yǎng)了一會神。醒來睜眼一看電腦,那隻股票全部賣出了。價格是當(dāng)天價格的數(shù)字,隻是小數(shù)點前移了一位。也就是拋售價是股價1\/10。”
洪以均沒有表態(tài)。而是看向另外二人。
陳剛放下酒杯站起身,緩緩道:“周冰是我十分信任的人。沒想到她會背叛公司。我有責(zé)任。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給洪先生一個交代。”
米楠思也站起身道:“洪先生,我這邊逃走的人,是趙臺長那邊派來的。依據(jù)是我們間的合作協(xié)議…”
洪以均擺擺手道:“那份協(xié)議是我和他商定的,不用多說了。諸位有沒想過,我們在大陸從沒失手過,除了對付尼莫達爾公司。這次會不會與他們有關(guān)?”
白日光道:“我本想報案,但與警察朋友一起分析後,放棄了想法。因為找不到證據(jù)。但我堅持認為是被黑客陷害。會不會是尼莫達爾?”
米楠思道:“我那裏,確確實實是資金部總監(jiān)毛義偉拋售了所有股票。從監(jiān)控裏看得很清楚。但沒發(fā)現(xiàn)他如何轉(zhuǎn)移款項。追蹤他轉(zhuǎn)移款項的賬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錢款進了開曼一個離岸人民幣國際賬戶。沒法追下去。”
“我那裏和老米差不多。”陳剛道。
四人陷入沉默中。
洪以均緩緩道:“這次損失太大,把我們在大陸的運作資金鏈全摧毀了。諸位盡量自籌資金保持公司正常運作。我迴去向總部述職。也許我再難迴到東方。下一步如何辦,等新的首席代表來向諸位交接吧。來,我們一起喝一杯!算是我與各位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