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們是聞出味兒來了!彪鴷懸琅f笑嘻嘻的,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成名說:“說到底還是在瞎猜,他也沒肯定是我們!
滕書銘點點頭:“陳三立隻是找不到線索把發(fā)生的事情和我們連接起來。確切地說,他確實還在瞎猜。不過,扯上了蔡鵬飛……這就需要我們慎重對待了,這個人是個犯罪專家!
“小崔和陳助理對蔡鵬飛比較熟悉,你們可以談?wù)勏敕ā!彪鴷懻髑蟠抻罘搴完惱虻囊庖姟?br />
陳莉首先發(fā)言:“我們辦過蔡鵬飛不少案子,這個人講點講江湖義氣,但是行事詭秘,不喜歡介入江湖上的打打殺殺,他在國內(nèi)專心販毒,從不牽涉其它刑事案件。陳三立和蔡鵬飛雖然是合作夥伴,但我覺得蔡鵬飛不會輕易出手幫忙!
崔宇峰說:“滕總,陳莉的意思也是我的的意思,蔡鵬飛是人精!
“你們的話倒是有道理,”滕書銘想了想說:“現(xiàn)在問題在於他要去蔡鵬飛家商量,我們沒法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呀。”
……
蔡鵬飛的別墅裏。
蔡鵬飛的餐廳裏有一個大圓桌,那是中國人獨有的家庭餐廳布置。
餐桌上擺的都是牛羊肉、菜蔬、洋酒。陳三立、恆哥和蔡鵬飛幾個喝得麵紅耳赤。
蔡鵬飛喝了口酒,說:“三哥,我這種人遠(yuǎn)離江湖是非,哪裏能給您拿主意?感謝您的信賴和我講那麼多,我隻是覺得這種事情不是我能起作用的!
蔡鵬飛話說到這個份上,顯然雙方已經(jīng)交流已久了。
陳三立說:“曼森,起不起作用放一邊,我也是拉不下臉才找你。那個,你要看我陳三立夠不夠朋友。夠朋友,我現(xiàn)在才找你一塊兒喝酒談這個事兒,不夠朋友,我今天不會出現(xiàn)在你這兒。”
蔡鵬飛笑笑,陳三立這是句廢話。
陳三立接著道:“曼森,我講了半天你都不明白,你三哥我我這是被人算計了,算計了!”
蔡鵬飛笑笑地安慰著:“三哥,你怕是多心了。這裏是阿富汗,碰上個什麼意外很正常,談不上算計!
“不,不不。不是這麼迴事。太邪門兒,我和你打賭,邪門!标惾⒄f,“曼森,絕對沒那麼簡單的!
“曼森,我現(xiàn)在和這個姓滕的鬥,情況比較複雜,我連吃幾個癟,我都不曉得怎麼迴事。我坦率地跟你講啊,我現(xiàn)在需要有人幫忙,我就問你一句幹不幹完了。你倘若說不幹你事,我掉頭就走。好吧?”
嗬嗬。看來陳三立急了,蔡鵬飛說:“三哥,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呢?”
“我拜托您先幫我解決一件事!标惾⒛贸鍪謾C(jī)調(diào)出滕書銘的大頭照:“你能幫我查清楚這個人的背景嗎?”
嗯?蔡鵬飛瞅了瞅,手機(jī)照片裏是個相貌普通的胖子。
蔡鵬飛把手機(jī)遞給冬瓜,冬瓜瞇了兩眼,轉(zhuǎn)手遞給偉弟,偉弟看了看,把手機(jī)還給陳三立。兩人都波瀾不驚,真不認(rèn)識。
蔡鵬飛說:“就是個胖子,看不出什麼名堂!
“是的,你沒說錯。但是自從我認(rèn)識這個胖子之後就是流年不利……”陳三立說:“哥幾個,你們能幫我把這個人的底細(xì)挖出來嗎?今晚喝酒我就是因為這個事情,無他!”
敢情繞了半天是這麼迴事。蔡鵬飛端起酒杯沒吭聲。
冬瓜先按捺不住了:“三哥,是不是讓我們幹他?”
“也說不上非得幹他。咳!我現(xiàn)在被這件事攪得頭暈。我派出去的兩波人都鎩羽而歸吃了大虧,我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我無法掌控了……”陳三立苦笑,“我這人比較迷信,恐怕是我的運氣所致,我這才特意來找曼森哥幾個商量。我手下的阿梁都失手了。”
阿梁這個人蔡鵬飛和冬瓜幾個人都認(rèn)識,那是個狠角色。
蔡鵬飛還是不太願意介入,說:“三哥,你不如把剩下的錢還給那個張尼克算了,不就那麼迴事嘛!
“這不是錢的事情。而是這個滕胖子給我的壓力太大了。他就是個魔鬼!”陳三立說:“老實說我咽不下這口氣呀,這個人來路很神秘。我現(xiàn)在碰上那麼多事一點頭緒都沒有。我隻是覺得邪門兒……”
蔡鵬飛和冬瓜偉弟幾個相互看了看。
蔡鵬飛拗不過麵子,隨口道:“三哥,那你說我如何打聽他的底細(xì),你得給個提示!
“我也說不好,反正我這幾次派出去的人都不得善終處處吃虧,我就覺得邪古怪!标惾⒄f,“我打算讓你曼森的手下冬瓜和偉弟出麵如何?幫兄弟我了卻這樁心事,哦不,現(xiàn)在可以說是他媽的心魔!不把姓滕的底細(xì)搞個水落石出我死不甘心!
……
原來是這樣!蔡鵬飛臉色不是很好看。陳三立這是打算把冬瓜和偉弟也當(dāng)槍使了,你他媽惹的麻煩幹我鳥事?
是了。如陳三立所言,派出的第三批人手再吃個癟,那就不用說了,直接和龍騰公司開幹得了,還犯得著這樣遮遮掩掩?江湖上打打殺殺不也是常態(tài)嘛。
不過……蔡鵬飛想到了更深層次的問題。
蔡鵬飛說:“三哥,讓我去抄那個龍騰公司的底兒,我可以試試。隻是這個事情……”
陳三立秒懂蔡鵬飛的意思。曼森和自己投資酒店就是個商業(yè)合作關(guān)係,但是介入和龍騰公司角鬥已遠(yuǎn)超出了商務(wù)合作範(fàn)疇,自己不能表示一點誠意。
陳三立說:“曼森,我也不廢話,你幫我搞定這個胖子,酒店的股份你占大頭。”
蔡鵬飛笑笑沒吭聲,靜等著陳三立的下一句。
陳三立深吸一口氣:“共同投資總額不變,你百分之六十,我百分之四十,如何?董事長你來幹!
唔,這樣的話還可以一試,蔡鵬飛終於心滿意足,嘴上依舊在客氣:“三哥,你這就太見外了。我們兄弟情深,不需要用股份做交易的,這有點那啥了……”
陳三立說:“曼森,明人不說暗話,這個事情你幫得上,我就是剛才的話,幫不上當(dāng)我沒說。”
陳三立話音剛落,冬瓜一拍桌子:“我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