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潮和八位家主商量之後,便通知了元洪餘白聯邦,來訪問華國聯邦。
把一個聯邦的總政署署長拜訪另一個聯邦總政署署長的事情變成了兩個聯邦之間的事情,這也是為了讓元洪餘白聯邦更重視這次的談判。
這次的訪問更被藍星上的其他聯邦和聯盟重視起來,畢竟前不久華國聯邦剛剛提交了元洪餘白聯邦刺殺華國聯邦重要人物的證據。
雖然沒有看到一場真槍實彈的好戲,但是這種暗地裏交鋒的戲碼更精彩一些。
得到了確定的時間之後,中野雄二不情不願的準備好了訪問事宜。
時間一到,他便來到了華國聯邦的京城。
這是第一次元洪餘白聯邦總政署署長訪問華國聯邦。
理應有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即使沒有,至少有相應的署長來迎接,可是出麵迎接的隻是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的署長二人。
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中野雄二認識王海潮。
他沒有在迎接的人群中看到王海潮的身影,就知道這是王海潮在故意怠慢自己,甚至不誇張的說,是在告訴整個藍星,他王海潮看不起元洪餘白聯邦。
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兩人一路上也沒有和中野雄二說說笑笑,介紹一些華國聯邦的風土人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請跟我走”後,就沒有了任何的對話。
中野雄二隻能暫時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臉色陰沉的跟在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二人的身後。
足足十公裏的路程,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帶著中野雄二一直走到了王海潮的辦公室。
並不是會客室,而是王海潮的辦公室。
這一切,都不符合一聯邦政署署長訪問另一個聯邦的基本禮儀。
雖然王海潮辦公室的門敞開著,可是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帶著中野雄二來到王海潮的辦公室後,並沒有要帶中野雄二進去的意思。
直到王海潮抬起了頭,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後,招了招手。
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這才帶著中野雄二走進了王海潮的辦公室。
“王署長,元洪餘白聯邦總政署署長中野雄二到了!
王海潮看了一眼站在京城城長和京城政署署長身後的中野雄二後,連忙起身,說道:“你們兩個人也真是的,中野署長這樣的貴客不帶到會客室,帶到了我的辦公室,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好了,滾出去吧。”
王海潮罵完之後,說道:“中野署長,快坐。”
中野雄二四下看了看,隻有一把木製椅子,他隻能坐上去。
“中野署長,不知道這次訪問華國聯邦有什麼事情嗎?”王海潮坐迴到自己的辦公桌之後,他不等中野雄二迴答,立即聯係了自己的秘書:“讓警署的人把東西拿過來。”
“稍安勿躁,中野署長,知道你要來訪問,我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王海潮說完之後,便不再和中野雄二有任何交流了,而是低頭處理著桌上的文件。
很快,警署人員就帶著先前刺殺袁厚望的那位忍士的屍體來到了王海潮的辦公室。
“署長,東西帶來了!
王海潮聽到警署人員的聲音後,抬頭皺著眉頭,說道:“今天你們的速度倒是快,出去吧!
“中野署長,眼前的這具屍體的裝扮你應該很熟悉吧!
“王署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熟悉呢?”
中野雄二最終還是聽了豐臣左旗的話,一問三不知。
“你不熟悉?他可是你們元洪餘白聯邦最高貴的忍士,你認不出來?”
“哦,你在說這身衣服啊,確實是我們聯邦忍士的服飾,隻是這個人,我並不認識!
“你不認識?難道元洪餘白聯邦內部出了什麼事情?你這個總政署署長的位置不穩了?”
“王署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聯邦的這位忍士刺殺我們聯邦的重要人物袁厚望,導致袁厚望現在重傷昏迷不醒!”
“王署長,你們聯邦的重要人物袁厚望受傷昏迷的事情我也很痛心,不過我要糾正你的一個錯誤,這具屍體到底是不是我們聯邦的忍士,恐怕還不能下定論吧!
“中野署長,提取一個將死之人的記憶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王海潮的話讓中野雄二明顯一怔,如果華國聯邦抓住這位忍士的時候,他還沒有死,那麼他們極有可能提取了忍士的記憶。
可是如果王海潮在騙自己呢?
“王署長,我今天帶著滿滿的誠意來和你商量我們聯邦海域資源開采的事情,你確定要這樣對待我?拿著一具屍體嚇唬、欺騙我,別忘了,我可是元洪餘白聯邦總政署署長!”
王海潮聽著中野雄二的話大笑了起來。
“中野署長,開采海域資源的事情先等等,我們還是先說說你派人刺殺我們聯邦重要人物袁厚望的事情!
“王桑,你為何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派人刺殺你們聯邦的重要人物袁厚望了?”
“中野署長,你當真以為我們沒有證據了?”
王海潮的眼神變得冰冷,他將手邊的按鈕點了一下,一道投影立即出現在了王海潮的辦公室中。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殺了袁厚望!”
一道和中野雄二一樣的聲音在投影中出現,王海潮盯著中野雄二,關掉了投影。
“這個忍士可是你們元洪餘白聯邦軍署的人,誰能命令他到華國聯邦刺殺一名重要人物?難道是軍署署長?”
中野雄二沒想到華國聯邦竟然真的提取了這位忍士的記憶。
“混賬,他們竟然敢背著我刺殺我們的朋友。王署長,你放心,等我迴去我一定會嚴查此事,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王海潮看著中野雄二,他知道自己和中野雄二的談判這才正式開始。
“你知道的,王署長,我在元洪餘白聯邦的地位,我左右不了什麼。”
中野雄二竟然開始抽泣,他一邊拿手擦去眼淚,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