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轟動整個元洪餘白聯邦和藍星的消息出現了。
經元洪餘白聯邦總政署前署長中野雄二養母春日菊報警,警署人員實地探查後發現前署長中野雄二在家服毒自殺,但身上有三處刀傷,具體情況警署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春日菊在警署人員到達之前,已自縊,警署人員無法從其口中得出真相。春日菊賬戶中的百億藍星幣經確認無人繼承,被收繳到聯邦賬戶中。
同一天內,警署署長和軍署署長離奇死亡,現場沒有任何他殺的痕跡,但死狀殘忍,無法認定為自殺。
消息爆出後的第三天, 元洪餘白聯邦開始徹底陷入內亂中。一夜之間,一股又一股的武裝力量突然冒了出來,他們打著為中野雄二報仇的旗號,四處發動戰爭,消除異己。
元洪餘白聯邦分崩離析,不少居民因為戰爭無辜身亡。
醫署、教署也因為戰爭,徹底停工。
目前,在元洪餘白聯邦還能繼續運營的也隻有元白商會名下的一些教署和醫署了。元白商會也成為了最佳的避難所,可是那道屏障將所有想要避難的人擋在了外麵。
萬般無奈之下,元洪餘白聯邦的居民集體向藍星聯合政署求救,希望藍星聯合政署能夠維穩,主持元洪餘白聯邦的秩序。
第一時間,藍星聯合政署就發布了聲明和號召,可是所有的聯邦都在觀望,沒有哪個聯邦願意去平息元洪餘白聯邦的內亂。
“現在是時候了!”
再一次接到號召的王海潮已經急不可耐了,他喊來了【破壁】小隊,準備讓他們帶領京城軍署的二十名機甲兵進駐元洪餘白聯邦。
之前針對中野雄二活著的情況製定的具體計劃已經失效了。王海潮也沒有時間再製定具體的行動計劃,現在元洪餘白聯邦內部每天的局勢也不一樣,隻能讓他們自己根據形勢開展工作了。
程玉竹配合王海潮向藍星聯合政署提交了一份計劃,得到了藍星聯合政署的認可,他們一致同意讓華國聯邦派兵維穩。
可是,在派誰去這件事情上程玉竹和王海潮產生了分歧。
“老王,厚望不能去。”
“老程,厚望侄兒有大才,他是最適合的人,其他人去了我不放心。”
“老王,其他事情我都可以配合你,唯獨讓厚望帶隊去這件事上,我作為一個父親,無法同意!”
“老程,我們兄弟兩個不要在這兒因為派誰去爭論了,我們問問厚望的意見,如果厚望不同意,那就算了,如何?”
“老王,厚望這孩子你和我都了解,如果你問了他,他一定會同意的,而且會搶著去,誰都不能阻擋。”
進駐元洪餘白聯邦的事情程玉竹一直沒有告訴袁厚望,他確實有私心,他想讓袁厚望在自己身邊陪幾年,然後自己將程家家主的位置傳給袁厚望,之後,他準備去夏城。
“父親,您就同意我去吧。”
袁厚望的聲音出現在了程玉竹的身後。
“老王,你……”
程玉竹指著王海潮,想要破口大罵,可是身後還有袁厚望,就隻能將髒話咽了迴去。
“父親,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我向您保證,一定不會有事的!”
袁厚望拍了拍胸脯。
程玉竹沒有說話,瞪了一眼王海潮,便摔門而出。
“王署長,我父親會明白的,我願意帶領【破壁】小隊前去元洪餘白聯邦。”
“厚望侄兒,注意安全!”王海潮叮囑了一句,“具體的人員我已經和京城軍署商量好了,你去找彭洌琰,他已經選好了機甲兵。”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著急,你們在家陪家人一晚,明天中午出發吧。”王海潮做出了決定,這次進駐是華國聯邦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藍星上好多聯邦在等著看華國聯邦的笑話。
“是,署長!”
袁厚望退出王海潮的辦公室後,他先是通知了【破壁】小隊,然後和隊員來到京城軍署,見到了彭洌琰挑選的二十名機甲兵。
【破壁】小隊和他們熟悉之後,一起吃了晚飯,便離開了京城軍署。
隨後,袁厚望迴到了自己的家中,知道袁厚望要進駐元洪餘白聯邦這個消息的侯清晚為袁厚望準備了一桌豐厚的晚餐。
飯桌上,程玉竹、侯清晚和小甜甜他們有說有笑,幸福的模樣讓袁厚望心中有些恍惚,他在想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戰爭那該多好。
隻可惜,度過了今晚幸福的時光之後,袁厚望就該踏上征途了。
“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吃完飯之後,程玉竹去哄小甜甜睡覺了,侯清晚和袁厚望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侯清晚收起了微笑,問道。
“明天中午準時出發。”袁厚望發覺了侯清晚的不開心,他盡量讓在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柔一些。
“你知不知道我馬上要成為京城政署的署長了?”侯清晚又問道。
“京城政署的署長?是王署長的決定?”
袁厚望也知道自從滅了【逆龍聯盟】後,京城政署的署長一直由京城城長兼任,王海潮也多次說過要選派一個政署署長來減輕城長身上的擔子。
二十多歲的政署署長,這在華國聯邦的曆史上還是第一次。讓袁厚望難免覺得是因為王海潮的關係。
“和王叔叔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爭取的,不過也有我父親的一部分原因,他從京城警署副署長的位置上退下來了。”
侯清晚說的這些,袁厚望一概不知,他看著侯清晚,眼神中滿是歉意,他確實忽略了太多這個家的事情。
“這一次你在安置那些被拐賣的孩子的事情中,做的非常穩妥,讓你擔任京城政署的署長也確實很適合。”
“袁厚望,這一次要去多久?”
侯清晚問道。
“還不清楚,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任務一直沒有一個準確的時限。”袁厚望抱住了侯清晚。
“明天早上你送小甜甜上學吧,送完之後,去我父親那兒一趟吧。”
“好。”
袁厚望抱起了侯清晚,兩個人來到了床上,翻雲覆雨,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