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帶著徐家人在村子裏轉(zhuǎn)了一圈。
所有人都驚歎秦家村的基礎(chǔ)建設(shè)和富饒。
就連東山門閥,也遠遠比不過秦家村。
很難想象,這是秦牧,五年間打造出來的世外桃源。
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徐暮雪道:“秦村長,你,你有想過秦家村的未來嗎?”
“你也別一口一個村長了,叫我名字就好!”秦牧笑了笑,“你指的未來是......”
“你比我大哥小一點,那我叫你秦牧哥哥可好?”
“當(dāng)然可以!”
“秦家村就這麼大,人數(shù)卻這麼多,靠種地養(yǎng)活這些人,顯然是行不通的,而且我觀山丘之上,還有房屋在修建,你是打算進一步擴建村落嗎?”
“不錯。”
秦牧有些驚訝,這小姑娘的觀察力挺強的嘛。
“這裏可是渭南,天子腳下,要是有朝一日,被朝廷發(fā)現(xiàn)了怎麼辦?”徐暮雪道:“你有想過後果嗎?隱匿人口,可是大罪。而且,村子裏人越來越多,需求也就越大,秦家村的資源是不夠的,隻能向外索取,遲早會暴露!”
秦牧讚許的看了徐暮雪一眼,這小姑娘真的很不錯,第一次來就能看到這麼多問題,是個人才。
他秦家村就是需要這樣懂得思考的人才!
“你說的對,秦家村人多地少,四麵環(huán)山,內(nèi)部的資源已經(jīng)利用到了極限,隻能向外擴張索取。
不過,資源問題,糧食問題,我也都解決了,至於秦家村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短時間內(nèi)不會,未來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沒關(guān)係,我有應(yīng)對之策!
“經(jīng)商嗎?”
“經(jīng)商隻是向外索取的一個途徑而已!
“那你打算怎麼應(yīng)對朝廷?”
秦牧笑了笑,看向徐遠,“這個問題,就讓徐四哥來迴答。”
“暮雪,先帶著大家去新家休息,有什麼問題,我晚點迴答你。”徐遠也一直在旁邊聽著,徐暮雪所擔(dān)憂的問題,恰恰是他最不擔(dān)心的。
畢竟秦牧的老丈人可是......
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也不會隨便告訴徐暮雪。
“好,那晚些我再來請教!”
徐暮雪笑了笑,旋即選了一棟邊戶別墅。
等他們洗漱之後,也已經(jīng)是中午,秦牧在村委大樓食堂招待的眾人。
徐老爺子也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柴進虎等人。
向秦牧行禮後,便帶著一幫人坐到了一旁。
“這些人哪來的?”
“沒聽說嗎,這些都是徐山長的族人,是從東山遷過來的。”柴蔓蔓道。
“你咋知道?”趙俊好奇看著她。
“你別管,我有我的渠道。”柴蔓蔓看了看秦牧身旁的那個女子,“你看那女的,眼珠子都快長我姐夫老師身上了,騷狐貍!”
“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段元撇了撇嘴。
“當(dāng)然有關(guān)係了,他可是我表姐夫,我得盯著點,不能讓他沾花惹草。”柴蔓蔓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在家裏,她娘最大,他爹,他兩哥哥,根本沒有納妾和還嘴的資格。
“切,輪得到你管?”尉遲寶山不屑的道。
“我就管!”
柴蔓蔓飯也不吃了,屁顛顛的跑到秦牧的身後,“姐夫老師,我給您捏肩!”
“你看她那騷魅的樣子,跟舔狗一樣!壁w俊不爽道。
“趙俊,說誰是舔狗呢,那是我妹妹!”
柴進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說的就是她,要不是她拱火,我至於連個記名弟子都當(dāng)不上?”趙俊已經(jīng)收到老爹的來信,都快把他給罵死了,說拿不到資格證,就打斷他雙腿,逐出家門。
“放肆,你就這麼跟師兄說話?”柴進虎怒聲道。
“你算個狗屁師兄,我可沒有不行的師兄!”趙俊陰陽怪氣道。
柴進虎渾身一顫,“你說誰不行?”
趙俊陰惻惻一笑,“你說呢?”
柴進虎火冒三丈,可看著其他人,都是一臉輕蔑嘲諷之相,頓時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他猛地看向柴蔓蔓,“肯定是這個臭丫頭泄露的!”
他快速將餐盤中的飯菜扒拉幹淨(jìng),黑著臉離開了食堂。
心中那個想法,卻是越發(fā)的清晰!
李劍衝李斧努努嘴,“氣跑了!”
李斧不屑撇撇嘴,這些人與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最可憐的還是李沐妍,雖是大師姐,卻被眾人孤立,就連兩個堂姐都孤立了她。
同樣被孤立的還有朱采薇。
不過,李嬋玉不是勢利眼,要不然,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想好怎麼修補關(guān)係了嗎?”李嬋玉問道。
“沒有。”
朱采薇看了一眼秦牧,有些忐忑,昨日的勇氣經(jīng)過一夜的消磨,已經(jīng)不剩多少,不過看到柴蔓蔓給秦牧捏肩敲背,她心裏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先拿到資格證書再說!”
“我不用你捏肩,迴去!鼻啬琳f道。
“姐夫老師,沒關(guān)係,表姐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生氣的!”柴蔓蔓道。
“逸雲(yún),這位是......”
柴蔓蔓衝著徐寧甜甜一笑,“大叔,我是秦牧的小姨子,他是我表姐夫,也是我老師!”
徐暮雪臉色一變,“你成婚了?”
秦牧點點頭,“快了,還有幾天就是婚期!”
“難怪我說村子裏處處張燈掛彩!
徐暮雪表情恢複了正常,“恭喜你!”
秦牧笑了笑,旋即一把拍掉了肩膀上的手。
柴蔓蔓疼的輕唿一聲,委屈道:“姐夫老師,溫柔些,都把人家弄疼了!”
秦牧聽到這茶裏茶氣的聲音,起身朝著她的屁股就是一腳,“滾犢子,再跑過來搗亂,就把你吊起來踹!”
“走就走,這麼兇作甚!”
柴蔓蔓捂著屁股,疼的眼淚直流,心中大罵:“死秦牧臭秦牧,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看我到時候怎麼在表姐麵前給你上眼藥!”
秦牧不好意思道:“這小妮子是我新收的實習(xí)學(xué)生,不怎麼懂規(guī)矩,見笑了!”
徐暮雲(yún)本來有挺多問題的,但突然就不想問了。
徐寧也是歎息一聲,把私事放一邊,問秦牧,“逸雲(yún),我們徐家有不少人,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們?”
秦牧想了想,說道:“村子裏崗位很多,但我想知道他們都擅長什麼,想做什麼。
而且村子裏目前正在改革製度,村幹部上任,需要通過考試和實習(xí)才能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