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幾輪比賽就變得非常正常了,有了虞聞祁的前車之鑒,後麵的人即便抽中了國王牌,任務也不會設置的太過難辦,畢竟萬一這要是跟虞聞祁一樣,又選中了自己的牌,那豈不是很尷尬……
虞聞祁的好運也像是終於來臨般,雖然沒有再抽到國王牌,但是後麵一連幾輪抽到國王牌的人都沒有抽到他的號碼,搞得他是清閑自在極了,看其他人的社死現場也是看得不亦樂乎。
十輪遊戲,每輪進行時間也不過就是幾分鍾,等他們將這十輪遊戲完成之後也不過才過了一個小時15分鍾。
最重要的是,因著後麵的人害怕害了自己,所以存心放水的原因,每一個任務都被圓滿完成,那整整齊齊放在托盤裏的檸檬水一杯都沒有被喝掉,即便被當成了裝飾品,那股酸勁都遭人嫌棄。
也因此,節目組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他們今天晚上的晚餐,將由節目組來準備。
這也是他們來到這座別墅以來,頭一迴不用自己準備晚餐。
名為懶惰的幼蟲爬上了所有人的心間,不需要做晚餐,不需要計算買多少錢的食材,甚至還要一個小時天才會黑下來,時間還綽綽有餘,節目組也沒有再安排任務,這兩天的空閑時間加在一起,都快要比他們工作一個月的空閑時間長了。
不得不說,擺爛的感覺是真爽啊,但是一旦迷上,就很難戒掉了……
肖牧言和顧躍安他們要為了拍新戲做準備,他們兩個人接下來要拍的戲,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好好準備個個把月都不算過。
塗聞野的新歌demo已經發來,別墅裏麵有錄音棚,就是為了方便歌手們的。
雖然這個綜藝要連續錄三個月,期間呈全直播的方式錄製,但是在這三個月內,藝人們的一些工作還是可以繼續做的,比如說錄製新歌,又比如說拍新戲等。
雖然說全程跟拍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直播裏露個臉什麼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有人基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幹,虞聞祁倒是早已將自己身上的工作推了個幹淨才來的,如今這麼一看,他反倒成最閑的人了。
大廳呆的無聊,想看電視劇嘛,別的平臺的不能看,走同一賽道其他男演員的也不能看,看自己的嘛他又尬,看電影嘛,在看之前還得想想這個平臺有沒有版權?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想看的,索性將電視一關,不看了。
但是不看電視,他又能幹什麼呢?
虞聞祁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去天臺吹吹風……
天臺是他知道的唯一一個,節目組沒有安攝像頭的地方。
隻怕是節目組也沒有想到,怎麼會有嘉賓無緣無故地跑到天臺上麵去。
虞聞祁就這麼自己一個人悠悠閑閑地乘上了電梯,等到他走到天臺外麵的時候才忽然發現,這天臺的門有所鬆動,想來是前麵已經有人來了。
竟然還有另外一個這麼閑的人,閑得無事跑來天臺吹風?
虞聞祁心情好好,單手打開了那天臺的門便探出頭望去,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誰?
天臺的空間不算大,打開門放眼望去,便能直接看見那一抹站在天臺邊邊撐著欄桿,不知在看什麼的男子。
那男子的背影對著他,但看著那穿著,虞聞祁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那人。
“沈確?你也來吹風?”虞聞祁反手將門給重新搭上了,隻是那眼神一直都沒有從沈確的身上離開過。
平白無故跑到天臺來還站在邊邊上,雖然沈確沒有自殺的理由吧,但虞聞祁還是挺怕的。
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一個人跑到天臺上來的這種行為,也挺可怕的。
“虞聞祁?你怎麼也……”沈確看著突然上來的虞聞祁,也是一臉的莫名,他還以為這地沒有人會來了呢,沒想到不僅有人來,還恰巧撞上了。
天色漸暗,正值黃昏,兩個人站在天臺上,一左一右,距離隔的不算近,就這麼遙遙望著彼此,仿佛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穿彼此的目的。
“我太無聊了,上來吹吹風,你也是?”虞聞祁帶著笑意,看起來極其友善的緩緩走向了沈確。
沈確點了點頭,繼續迴頭眺望著那天邊的夕陽,卻莫名沒由來得說了句:“這裏沒有攝像頭。”
“我知道啊,所以才選擇來這裏吹風,沒想到我們還挺默契。”虞聞祁站在了沈確旁邊的位置,他沒有再繼續看著沈確,而是跟沈確一樣,雙手搭在護欄上,眼睛看著那天邊的景色,一時間,沒人說話。
沈確的唇抿了又抿,像是有什麼心事,虞聞祁也不好過多過問,隻當做沒看見。
但虞聞祁不問,沈確自己卻憋不住了。
沈確:“那個是怎麼迴事?”
“什麼?”虞聞祁被問的一頭霧水。
沈確定定地看了兩眼虞聞祁,下定決心似的突然轉過身來,歎氣道:“你的鎖骨那,那個是……溫讓搞得?”
這下子,一臉莫名的人成了虞聞祁。
“什麼搞的,搞的什麼?”虞聞祁一邊疑惑的重複著這句話,一邊扒拉開了自己的襯衫,去看鎖骨的位置。
左邊沒有,又去看右邊,然後就看見了鎖骨之上那一抹詭異的紅痕……
這啥玩意兒?虞聞祁懵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伸手去觸碰了一下那一抹紅痕……
“嘶——”還有點痛。
“讓我想想啊……”虞聞祁皺著眉頭開始了頭腦風暴,肯定不是用那種方式弄出來的,房間裏麵處處是監控,溫讓還不至於幹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而且這種刺痛的感覺,倒更像是傷口。
稍稍刮破了一些皮,卻沒有流血的傷口,若是沈確不跟他說的話,他隻怕是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可能是不小心劃到了,沒關係。”虞聞祁說著,又重新將那紐扣給扣了迴去,他也不知道這傷是怎麼弄出來的,但一點小傷而已,沒多大事,他也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