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牙將嶼白推到後麵,阿奇和阿古狄立馬站到了蒼牙的身邊,他們的立場很明確。
蒼牙冷笑一聲,緩緩的向前一步,在祭司的身上看了一眼,之後將視線定格在了祭司的幾位獸夫和雄崽的身上。
“祭司,你這話說的就好笑了,對你動手就是要叛離部落了?”嶼白在蒼牙的背後冒出來一個腦袋。
嶼白說完這話,部落族長的臉色就有些陰沉下來。
在嶼白看的原劇情裏,部落的族長其實對祭司有著很大的意見,祭司總是挑戰他在部落的權威。
蒼牙察覺到了族長表情的變化,心中一動,決定利用這點。
蒼牙對著族長和其他的獸人大聲說道:“族長,祭司平日裏行事霸道,您難道就沒想法?如今還要質疑獸神的命令,這是想要害死我們整個部落嗎?”
蒼牙的話,不止是說給族長聽的,還是說給部落的其他獸人聽的。
族長沉默片刻後道:“蒼牙,你亂說什麼。”但話語中的猶豫被蒼牙捕捉到了。
這時,祭司怒喝:“蒼牙,你和一個不祥的雌性在一起,定不會有好下場。”
嶼白怒了,祭司的這句話,讓嶼白想起了原劇情裏,蒼牙就是在不久後戰死的。
嶼白的臉色難看的要死。
想要動他的狗男人,誰都不行。
就算是主神想要動,他也會衝上前去拚命。
嶼白從蒼牙的身後站了出來,直勾勾的看著祭司。
他有些懷疑,原劇情裏蒼牙的戰死,有沒有祭司的手筆在裏麵。
畢竟蒼牙拒絕了他的雌崽,而且還在給原主送食物。
隻要有蒼牙在,原主就不會被餓死。
被嶼白這麼看著的祭司,心裏升起了一絲涼意。
嶼白看著祭司,開口道:“祭司大人,你濫用權力就不怕獸神降罪嗎。”
嶼白決定了,在這個小世界,他要借助922剛獲得的能力,成為‘獸神的使者’。
祭司聽到嶼白的話,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大聲反駁:“我何時濫用權力了?我說的都是真的,獸神的指示你就是不祥。”
“可是獸神可是說了,我是他選擇的使者呢,我還有證人,你有嗎?”嶼白淡淡的問道。
祭司被問的無話可說。
昨晚,他拉著蓮卡和蓮卡的兩個小夥伴仔仔細細來來迴迴的問了好幾次,她們都說確實聽到了獸神的聲音。
但是也隻是聽到,並沒有看到獸神的身影。
這也是今天祭司敢找上門的理由。
他絕對不會允許嶼白在部落裏崛起。
祭司不再和嶼白打嘴戰,而是對著站在身旁的族長說道:“族長,不能再將嶼白留在部落裏了,他會給整個部落帶來不祥。”
族長看看祭司,又看看嶼白,一時做不了決定。
蒼牙見族長再一次猶豫,又一次將嶼白給扯到了身後。
嶼白一個踉蹌,十分不滿意,咋老把他往後塞呢!
“族長,昨天我也聽到獸神的聲音了。”蒼牙對著族長說道。
阿奇和阿古狄也忙上前,對著族長保證。
阿奇:“族長,我也聽到了。”
阿古狄:“族長,我也是,獸神大人的聲音感覺遠在天邊,又好像就在耳邊。”
阿古狄說的比阿奇更仔細,也更有說服力。
族長聽了以後,更加的猶豫了起來,而其他獸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阿奇和阿古狄都這麼說了,會不會是真的啊?”
“那可不一定,他們兩和蒼牙好的都可以穿一條獸皮裙了,他們的話不可信吧。”
“可是他們仨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從來沒有撒過謊。”
“對啊對啊,要是是真的,我們不就是對獸神大人不尊敬了嗎。”
“要是獸神大人不高興了,降下災禍怎麼辦?”
大部分的獸人還是相信蒼牙他們所說的,開始了動搖。
祭司眼見局勢不妙,咬咬牙道:“你們不過是串通一氣,那所謂獸神大人的聲音肯定是偽造的。”
嶼白卻笑了起來:“祭司大人,如此汙蔑獸神選定之人,可是大罪。”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族長開口了:“嶼白,若你真是受獸神眷顧之人,能否再次展現一下神跡?”
族長的話,一下子都獲得了眾人的讚同,其中就包括了嶼白。
嶼白就在等有人問出這樣的話。
“嗯~”嶼白裝作為難的樣子低下了頭。
嶼白反應在祭司眼裏就是心虛,“怎麼,怕了吧,裝不下去了。”
蒼牙上前一步,卻被嶼白一把抓住了。
蒼牙不解的看著嶼白。
嶼白卻沒有理會,而是對著族長說道:“沒有大事我是不能打擾獸神大人的。”
祭司一天,嗤笑一聲,滿臉的不屑。
“但是為了證明我的身份,洗刷我的汙名,我會求獸神大人現形一次。”嶼白為難的說道。
族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急忙問道:“需要準備什麼嗎?要祭品嗎?”
不管要什麼,族長都會去找來,那可是從來沒有現過身的獸神大人啊!
他們何德何能!
嶼白笑著對族長搖頭,說道:“誠心就夠了。”
嶼白一說完,就對著精神海裏的922說道。
嶼白:“922,準備好了嗎?”
922:“宿主放心,早就準備好了。”
嶼白:“好的,等我我念完詞,你就投放。”
922:“為啥要念詞啊?”
嶼白:“當然是為了裝逼啊!”
922:“......”
嶼白輕笑一聲,雙手抬起,眾獸人驚訝地看向他,隻見嶼白口中念念有詞。
“獸神在上,嶼白求獸神現身降臨,求獸神現身降臨。”
嶼白誇張的大張著手臂,臉上全是虔誠,唬的獸人們一怔一怔的。
嶼白:“922,開始。”
在場的獸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們的上方突然突然金光大盛,之後金光收斂,化作一隻巨大的獸影咆哮起來。
部落眾人見狀紛紛露出驚惶之色,不自覺的都跪了下去。
祭司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後退幾步,“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