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我想你。”方詩詩低聲呢喃道,聲音又軟又糯,瞬間就觸動了唐錚的心房,“剛才我做夢夢見你了,你開門聲卻把我吵醒了,你要補償我。”
“做夢夢見我,那夢見我們做什麼了?”唐錚好奇地問。
方詩詩輕咬貝齒,嬌羞道:“不告訴你。”
唐錚聽出了一點異樣的味道,故意打趣道:“是不是你在夢裏對我做什麼壞事了,所以不好意思告訴我啊?”
方詩詩急忙搖頭否認:“才不是呢,分明是你做了壞事,怎麼可能是我做壞事?”
唐錚嘿嘿一笑,暫時把天機道人拋之腦後了,美人在懷,想那個大魔頭做什麼。
“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使壞呢?”唐這個一本正經地反駁。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我這是實話實說。”唐錚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地向上移動。
方詩詩連忙捉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剛才把你嚇著了,現在要好好地安慰你,補償打攪你美夢的遺憾。”唐錚一板一眼地說。
“壞蛋。”方詩詩豈會不明白他的企圖,咬著嘴唇嬌嗔道。
“你敢叫我壞蛋,那可就真的要做壞蛋做的事了。”唐錚的手一把就握住了那一對高聳。
“啊,不要。”方詩詩的唿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真的就像是水做的一般軟在了唐錚的懷裏。
女人某些時候說不要就是要,唐錚當然不會笨到聽不出來她的真實想法,反而加快了進攻。
方詩詩穿的睡裙,唐正另外一隻手從下麵摸進了睡裙,光滑細膩的大腿立刻落入了他的手掌。
方詩詩的熱情也被徹底調動起來,雙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腦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唐錚的腦袋立刻陷入了一片柔軟之中,唿吸著那誘人的香氣,他的熱血幾乎沸騰起來。
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雖然房間裏一片漆黑,但不影響兩人的動作,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刻意壓製的呻-吟和喘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爸媽會不會聽見?”唐錚擔心地問。
“不會,我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
唐錚沒有了擔心,索性加大了動作,頓時,方詩詩的叫聲此起彼伏,更讓唐錚獸血沸騰。
方崇國與佘夢琴躺在床上,佘夢琴忽然坐直了身子,搖了搖丈夫,說:“崇國,你有沒有聽見很怪的聲音?”
方崇國翻了一下身,迷迷糊糊地說:“什麼聲音?你別疑神疑鬼的,快點睡覺,剛才保安不是說瘋子已經被趕走了嗎?”
佘夢琴歪著腦袋,又聽了一會兒,自言自語:“我剛才似乎真的聽見聲音了,不對勁,這片區域竟然會有瘋子,這些物業保安是幹什麼吃的。”
“別說這些了,快睡吧,明天我一大早還要去公司呢,最近拆遷有了進展,我快忙的腳不沾地了。”
“唐錚那小子真的神了,那個火鳳凰竟然會聽他的。”佘夢琴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你別小看唐錚,以前我也覺得他恐怕沒什麼出息,可現在和他接觸越多,越覺得看不透他,他才多少歲?十八歲。十八歲就有這種實力,你想一想你十八歲的時候在幹什麼?”方崇國被唐錚的話題勾起了興趣,覺得有必要再給妻子鄭重地叮囑一番,以免鬧出以前那種矛盾。
“我十八歲在讀書啊。”
“對啊,他也在讀書,可他除了讀書,竟然還讓這種道上的大佬都刻意貼上去拉攏,而且你想一想他的家庭,根本就給不了他任何資源,他卻有這種實力,你說他的潛力有多大?”方崇國分析道。
佘夢琴思索了一下,自愧不如:“這小子真是邪門兒了,不過詩詩那丫頭似乎也鐵了心跟他。”
“嘿,這就說明女兒的眼光比你好。現在的男人這麼多,要真的找到一個稱心如意又有實力的何其之難,咱們女兒眼光好,運氣也好。”
“哼,你把那小子說的那麼好幹什麼,咱們女兒也不差,不過我還是得盯緊他們,現在兩個那麼火熱,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詩詩就吃大虧了。”佘夢琴不放心地說。
方崇國也點頭:“這一點確實要注意一下,不過你也別插手太多,否則適得其反,詩詩這丫頭別看性格柔弱,其實骨子裏倔強的很,她決定的事十匹馬也拉不迴來。”
“我當然知道,她就跟你一樣是一個倔脾氣,一點也不像我。”佘夢琴不滿地說。
“像我才好,要是像你才出大事了。”
“你說什麼?”佘夢琴瞪大了眼睛。
“好好,我不說了,你不是說聽見動靜了嗎?你再去看看,看完了就別疑神疑鬼,快點睡覺。”方崇國擺擺手,閉上了眼睛。
佘夢琴冷瞪了丈夫一眼,然後披著外套走了出去,四處看了一遍,沒有可疑的事情,然後又走到方詩詩的門口。
“詩詩,你睡了沒?”
房間內兩人本來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可被這個聲音嚇的猛地停住了,兩人麵對麵,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夠感受到對方臉上的古怪與驚慌之色。
“你媽怎麼又迴來了?”唐錚抱著方詩詩低聲說動。
方詩詩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我怎麼知道?”
“詩詩,睡了嗎?”佘夢琴還在外麵問。
“怎麼辦?若是被你媽撞見多尷尬。”
“你以為我想被撞見啊?放心,我們不說話就是了,她會以為我睡了,自然就會離開。”
唐錚哦了一聲,便放慢了動作。
方詩詩壓抑著心中的感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別動,再動我媽就發現了。”
“你不是說你家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嗎?”
“可我媽就在門口,隔音效果再好也聽得到一點動靜。”方詩詩又羞又急,素來乖巧懂事的姑娘若是被母親撞見這一幕,她真的都不知道怎麼麵對了。
唐錚也知道事態嚴重,不敢造次。
哢嚓!
忽然,門鎖扭動的聲音響起,兩人悚然一驚,方詩詩驚道:“你怎麼沒反鎖?”
“剛才你的門就沒反鎖,我順手就開了啊。”
“怎麼辦,若是被我媽看見豈不是死定了。”方詩詩急的臉通紅。
“你不是說你媽不會進來嗎?”
“她平時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是不會進我的屋啊。”方詩詩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佘夢琴是被那個瘋子鬧的有點草木皆兵,所以聽見女兒沒有迴答,想進來看看。
“快出聲,把你媽叫住,否則她就進來了。”唐錚急中生智,急忙說道。
方詩詩來不及細想,急忙喊道:“媽,怎麼了,我都快睡著了。”
聲音因為緊張有一絲顫抖,可顯然佘夢琴沒有聽出來。
開門的聲音終於停止了,隻聽佘夢琴說:“哦,那你快睡吧,我就想看看你睡著沒有。”
“媽,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那我迴去睡覺了。”
唿!
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相互看了一眼,差點忍不住笑起來,這種經曆太刺激了。
“都是你害的,差點讓我出醜。”方詩詩嬌嗔道。
“我也不知道你媽會去而複返啊。”唐錚覺得很無辜。
“快去把門反鎖上,別等會兒她又來,那就麻煩了。”方詩詩指了指門叮囑道。
“好,我去鎖門。”唐錚趕緊下床小心翼翼地鎖好門,然後飛撲向大床。
“小心一點,快點,剛才被打斷了,真討厭。”
“是啊,你媽真的是不想讓我好過,這樣會把人嚇陽痿的。”
“我摸摸看。”方詩詩壞著伸出了手,“哪裏陽痿了,哼,騙人。”
“有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陽痿,那我豈不是太虧了,咱們繼續。”唐錚一把撲上去,房間內又響起了聲音。
“小聲一點,我懷疑剛才肯定是你媽聽到了一點什麼。”
“那你慢點。”
兩人在這種黑暗中既溫馨,又有點小擔心,當真是刺激無比,香豔非常,可謂人生最美妙的時刻。
可有人就不美妙了,天機道人躲在一個角落裏,遠遠地看著一排排別墅,還有那幾十個警察。
方才他傷了不少保安,加之這裏有又別墅區,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所以警察不敢怠慢,沒有抓到傷人的真兇就不敢撤離。
三三兩兩地組成巡邏隊在四處搜索,讓天機道人根本無法靠近。
天機道人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被一個小子燒成了一個乞丐,而且還被警察追捕,真是倒了血黴。.Ъimiξou
可他並不打算放棄,除了要為自己徒兒報仇外,更重要的是因為唐錚所表現出來的古怪。
那精妙的劍法,還有那詭異的真火,他都想弄明白是怎麼迴事,他下意識地覺得唐錚身上肯定有天大的秘密,若是自己知曉了這個秘密,那肯定會有天大的好處。
所以,他絕對不能放過唐錚,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注視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唐錚。
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天機道人守了一晚上連唐錚的半個影子都沒看到,不禁大失所望,憤怒異常。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來。”他咬緊牙關,狠狠地自言自語。
“來人啊,這個瘋子在這裏,快抓住他!”忽然,一個警察看見了天機道人,連忙大聲吼道,一大波警察蜂擁而至。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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