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則歡快地揮了揮手,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充滿了活力與熱情,坦然地接受著眾人的讚揚與鼓勵。
“空間先生?”鄧布利多微微仰起頭,目光凝視著那空曠的上方,嚐試與這神秘的空間進行交流。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迴蕩,帶著一絲期待與疑惑。
“什麼事?”那冰冷而機械的聲音突然響起,讓眾人微微一怔。
看來這空間沒有說話的時候,並不是離開了,而是在默默地注視著一切,等待著被召喚的時刻。
“這個劇情演繹完成度會有什麼影響?怎麼樣才能提高呢?”鄧布利多關心地問道,畢竟這關係到整個任務的進展和大家的安危。
然而,空間隻是簡單地提示道:“他們隻是在念臺詞�!�
之後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好似故意避開了那個關鍵問題,讓鄧布利多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疙瘩,那皺紋裏仿佛藏著無數的思索與擔憂。
他無奈地將目光投向格林德沃,隻見格林德沃緩緩地搖了搖頭,顯然,這位同樣睿智的強者也毫無頭緒。
於是,鄧布利多的目光又落在了唐克斯身上,她可是在場眾人中唯一一個對這個遊戲有所了解的人。
可惜唐克斯隻是一邊揮手,一邊有些尷尬地表示自己並沒有真正看過這個節目,隻是略有耳聞而已,對於如何提高完成度,她也是一無所知。
無奈之下,鄧布利多隻得對眾人叮囑道:“等一下填詞的時候,大家盡量選擇常規一些的詞匯,這樣也許能讓劇情更加流暢自然。被抽中的演員也可以適當地加一些肢體表演,讓整個演繹更加生動形象,也許這樣能夠提高完成度�!�
緊接著,那熟悉的羊皮紙如同幽靈一般,再度出現在塞德裏克手中,依舊是那讓人又愛又怕的填詞遊戲。
“請第一個拿到羊皮紙的人念出提示並說出你決定的詞,然後將羊皮紙往左傳,以此類推�!�
“說一個男性名字�!比卵Y克念出了他的提示詞,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的神情。
片刻後,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興奮地說道:“我想…羅德裏·普倫頓,他是一位極為出色的找球手�!�
他的聲音中洋溢著自豪與興奮,仿佛在提到一位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臉上也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裏飽含著對這位找球手的敬仰與崇拜。
“我知道他,1921 年,他帶領塔特希爾龍卷風隊對陣卡菲利飛弩隊,比賽中僅用時三秒半就抓到了金色飛賊,那場麵簡直太精彩了!”
弗雷德激動地跳了起來,他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就像自己親眼目睹了那激動人心的一幕似的。
“好了,男孩們,迴歸正題。”穆迪及時製止了話題的跑偏,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洪鍾一般,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鄧布利多隻是笑瞇瞇地接過了羊皮紙,讓人猜不透他心裏真正的想法。“我倒覺得不必總是繃緊神經,有時候放鬆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但是,其實鄧布利多還沒有忘記他和格林德沃那個關於代價的猜想。
不過此刻告訴大家也隻是增添不必要的壓力,甚至導致場麵失控,所以隱瞞反而成了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裏,鄧布利多將思緒轉迴了眼前的羊皮紙上。
“說出我最愛的老師的名字,我想是尼克·勒梅,在煉金術方麵他算是我的導師。”
鄧布利多為自己的答案作出了解釋。
其他人包括格林德沃都盯著他看,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怎麼了?”鄧布利多有些疑惑地發出了疑問,他的眼神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試圖找到答案。
“沒事,隻是感覺有些奇怪�!北R平替所有人作出了迴答,他的聲音輕柔而溫和,看的出來除了格林德沃,大家都和他有相同的感受。
畢竟,能夠知曉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內心所敬重、認可的前輩,實在是一樁頗為稀奇罕見的事情。
人們總是下意識地忽略一個事實,即便是強者,亦非生來便如此強大,他們也曾曆經漫長的成長曆程,在歲月的磨礪中逐步蛻變、崛起。
格林德沃臉上則流露出一種不甘卻又覺得理應如此,欲發怒卻又不知該向誰宣泄的無力神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有嫉妒、有不甘、也有一絲無奈。
鄧布利多看見他這副神情,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可最終隻是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那笑意中飽含著歲月的滄桑與無奈。
最後,是格林德沃自己的動作打破了兩人之間凝滯的氣氛。
他主動拿過羊皮紙,凝視片刻後說道:“說一個感歎詞,梅林�!�
那語調毫無感歎之意,反倒透著塵埃落定後的平靜淡然,仿佛在這簡單的詞匯中,蘊含著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情感與決斷。
其餘眾人並未察覺兩人之間暗潮湧動的微妙氛圍,也無人對格林德沃的迴答予以置評。
隻有鄧布利多,帶著幾分新奇的目光緊緊盯著格林德沃,隻因兩人在一起時格林德沃幾乎沒有說出過這個感歎詞,此刻此景,著實讓他感到有幾分新鮮。
鄧布利多的目光猶如兩束銳利的光,深深刺向格林德沃,那眼神中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意味。
他緊緊盯著對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似乎想要從格林德沃這看似簡單的迴答裏,挖掘出一些隱藏著的、能夠窺探其內心世界的關鍵線索,看清格林德沃複雜而深邃的靈魂深處究竟潛藏著怎樣的真實意圖。
斯內普全然不顧及場合,徑直拿過羊皮紙,隨口念出自己的部分:“說一個數字,十。”
他的聲音好似寒夜中刮過的冷風,冷漠又低沉,從緊抿的雙唇間溢出,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對任務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