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觀眾席裏的八人這次沒有笑,他們被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間奇怪而又濃烈的氛圍震懾住了。
那是一種超越了表演的情感流露,讓他們深刻地感受到了兩人之間複雜而又深沉的糾葛,仿佛置身於一場真實的情感風(fēng)暴之中,無法自拔。
“你這個邪惡的斯萊特林!我要帶著我的魔杖們搬出去。”鄧布利多看著格林德沃的背影,接著說了下去。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失望,那是多年來壓抑情感的爆發(fā),讓人聽了心痛不已。
格林德沃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表演和現(xiàn)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痛苦,但仍然盡職盡責地說出了他的臺詞:“嘿,等等,求你...求你別打掃!我們坐下談吧...沒能讓你幸福,我很抱歉。”
格林德沃邊說邊轉(zhuǎn)身,他的動作有些遲緩,仿佛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負擔。
他試圖拉著鄧布利多坐下,那雙手微微顫抖,仿佛在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看著再次麵向他的格林德沃,鄧布利多的悲傷和苦澀似乎都要溢出來了,他竭力維持著內(nèi)心的波瀾不驚,但那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
他緩緩開口,話語中滿是無盡的悵惘:“我也很抱歉...我想說...我的胸肌會一直留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與無奈,仿佛在這荒誕的臺詞中,寄托著他對過去感情的一絲眷戀。
格林德沃聽到這句話,盡管知道是臺詞,還是忍不住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鄧布利多。
那擁抱充滿了力量,仿佛要將鄧布利多融入自己的身體,永遠不分開。
表演結(jié)束,眾人一片寂靜,他們似乎被兩位表演者濃烈的情緒所震撼,沉浸在那複雜而又深沉的情感世界中,久久無法恢複過來。
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也仍在臺上沒有離開,兩人之間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空間也沒有給出最終的評分,場麵一時間非常安靜,安靜得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那沉重的心跳聲仿佛在訴說著大家內(nèi)心的不安。
格林德沃鼓起勇氣,輕輕地撫了撫鄧布利多的後背,那動作溫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
這好像帶給了鄧布利多一絲力量,他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從熟悉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深吸一口氣,向空間詢問了此次的評分。
【任務(wù)進度:3\/3
劇情演繹完成度:100%
三次演繹平均值:73%
隱藏劇情觸發(fā):+50
最終任務(wù)完成度:90%
判定任務(wù)完成,現(xiàn)在發(fā)放獎勵】
格林德沃因鄧布利多的離開而悵然若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落寞與不舍,仿佛失去了一件無比珍貴的東西。
鄧布利多則反常地沒有提出任何疑問,他的臉上平靜如水,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疲憊與解脫。
弗雷德似乎是想提些什麼,但被格林德沃那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嚇了迴去,他撇了撇嘴,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
兩位老人在聽到空間的迴答後一前一後地往臺下走,格林德沃仗著鄧布利多看不見他,用警告的目光瞪著每一個人,那眼神仿佛在說:“誰都不許提剛才的事,否則後果自負。”
眾人感受到他的目光,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待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斯內(nèi)普身邊坐下後,周圍再次變迴了一開始的樣子,但他們?nèi)匀话凑宅F(xiàn)在的順序坐著,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又仿佛一切都已經(jīng)不同了。
隻是所有人被圍成了一個圈,座位也變迴了一開始的單人沙發(fā),麵前也再次出現(xiàn)了那張圓桌和寫著獎勵的羊皮紙。那羊皮紙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等待著被揭開神秘麵紗的那一刻。
因為鄧布利多的“罷工”,這次是穆迪拿起了羊皮紙,他那隻假眼在眼眶裏來迴轉(zhuǎn)了一圈,仿佛在掃描著周圍的情況,然後用他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讀了下去:
魂器:湯姆·馬沃羅·裏德爾的日記本,
存放地點:馬爾福莊園。
見所有人都盯著他,穆迪的假眼又轉(zhuǎn)了一圈,說:“沒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說這就是全部的信息,沒有更多的內(nèi)容可供分享了。
因為第一次任務(wù)的信息交換,沒有人對日記的主人的名字發(fā)出提問,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伏地魔的本名。
唐克斯則是氣憤地握緊了拳頭,說:“所以盧修斯根本不是中了奪魂咒。”
她直直地望向穆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與不滿,仿佛在責怪穆迪沒有早點揭示這個真相。
但穆迪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他隻是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格林德沃好像從剛才的情緒中恢複了過來,重新變成了那個眾人熟悉的黑巫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與高傲:“世界各地的魔法部都是這樣的。”
他這樣對年輕的傲羅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嘲笑魔法部的無能與腐敗。
“所以,魂器是什麼?”西裏斯發(fā)現(xiàn)沒有人提出這個疑問,於是忍不住發(fā)問道。
他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讓大家的注意力重新迴到了魂器這個神秘的事物上。
鄧布利多看著所有人,猶豫了一會兒才解釋:“是一種邪惡的黑魔法,隻要謀殺一個生命就可以將靈魂分裂,將其存入物品中做成魂器。”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仿佛在講述一個黑暗而可怕的故事,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出神地聽著鄧布利多的講話:“而隻要魂器還在,魂器的主人就永遠不會死去。”
他的話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讓大家意識到他們所麵臨的敵人是多麼的強大與可怕。
好像有一陣冷風(fēng)吹過,大家都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那是不是隻要我們出去後將這個魂器消滅,神秘人就會死了?”
塞德裏克天真地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仿佛在這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我不確定。”鄧布利多迴答說,“我認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仿佛在思考著更深層次的問題,讓人感受到了問題的複雜性和嚴峻性。
眾人皆敏銳地察覺到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壓抑氣息,如鉛雲(yún)般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令人窒息。
西裏斯似乎心有不甘,正欲提出更多關(guān)於此次任務(wù)信息的問題,或者深入探討一番其背後隱藏的深意,然而,空間那冰冷無情的提示音卻陡然響起:“開啟任務(wù)三。”
宛如一道不可違抗的指令,無情地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一次,沒有人再有心力去討價還價,仿佛是一群在狂風(fēng)巨浪中漂泊已久的孤舟,無奈且無力地默默接受了命運的安排,聽憑未知的浪潮將自己帶往何方。
【任務(wù)三:海龜湯
任務(wù)介紹:根據(jù)遊戲給出的湯麵猜出湯底。
溫馨提示:湯麵是指一個難以理解或看似不合邏輯的事件;湯底是指事件的完整真相;任務(wù)者需要通過提問來縮小範圍,對於任務(wù)者的問題,空間僅迴答“是”、“不是”或“無關(guān)”來給出線索。
任務(wù)獎勵:布萊克兄弟的故事。】
還未等那毫無感情色彩的男聲揭曉湯麵,西裏斯便迫不及待地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他的眼神中交織著期待與不安:“這裏的布萊克兄弟是指我和雷…古勒斯嗎?”那聲音猶豫了一下,用全名代替了昵稱。
“是的。”男聲簡潔地迴答道,這簡短的一個字,卻在寂靜的空間中激起了層層漣漪,觸動了西裏斯內(nèi)心深處最敏感的角落。
“那我感覺沒什麼好聽的,可以直接跳過這個任務(wù)嗎?”西裏斯聽到迴答後,故作輕鬆地聳聳肩,臉上擠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試圖以此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起伏,然而,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悄然出賣了他故作鎮(zhèn)定的表象。
男聲並未理會西裏斯的請求,毫不猶豫地給出了湯麵。
【湯麵:霍格沃茨在 1992 年發(fā)生了多次的石化事件,哈利和朋友赫敏羅恩避開眾人熬製了複方湯劑,密室裏的金妮韋斯萊躺在地上將要死去。】
盧平略帶責備地瞥了西裏斯一眼,那目光中滿是不讚同:“也許這個故事裏會有重要的線索,我們不能如此輕易地放棄探尋。”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試圖喚醒西裏斯的理智與責任感。
“我了解我自己的事,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浪費時間。”西裏斯嘲諷地迴應(yīng)道。
接著,他的話語中似乎飽含著對弟弟複雜的情感,既有憤怒與失望,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痛苦,“而我弟弟,隻是個短命的小食死徒,你們沒必要過多去了解。”
他的言辭犀利而冰冷,仿佛這樣就能將內(nèi)心的傷痛掩蓋起來。
斯內(nèi)普聽到西裏斯對其弟弟這般形容,不禁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眼神深邃而難以捉摸,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鄧布利多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聲問道:“那麼你了解你弟弟雷古勒斯·布萊克的故事嗎?”
他的聲音柔和而關(guān)切,帶著一種想要深入了解真相的渴望,試圖從西裏斯那裏挖掘出更多被歲月塵封的往事。
西裏斯的身體微微一僵,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似乎極不情願提起這件事,語氣也隨之冷硬起來:“他 16 歲就聽我那瘋子母親的話,自願加入了食死徒。”
說到此處,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仿佛被那段痛苦的迴憶深深刺痛,無法自拔。
眾人皆默契地沒有出聲催促,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盧平因為座位的間隔,無法直接給予西裏斯肢體上的安慰,隻能用滿含關(guān)切與同情的眼神望著他,試圖傳遞自己的支持與安慰。
可惜西裏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並未注意到這一溫情的目光,片刻後,他接著說道:“後來他就死了,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但我猜測他是發(fā)現(xiàn)了食死徒殘忍的本質(zhì),想退出。”
說到這裏,西裏斯惡狠狠地瞪了斯內(nèi)普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敵意與厭惡,仿佛將對食死徒的怨恨都發(fā)泄在了斯內(nèi)普身上。
斯內(nèi)普對此卻無動於衷,隻是淡淡地移開了視線,這讓西裏斯更加惱火,他隻好繼續(xù)說出自己的猜測:“但是伏地魔怎麼可能讓他退出,所以就殺了他。”
話音落下,現(xiàn)場陷入了一片死寂,眾人皆被這沉重的家族秘事所震撼,沒有人願意輕易打破這份沉默,去觸碰那敏感而又痛苦的話題。
然而,鄧布利多卻打破了這份寂靜,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但是很顯然你不知道全部的真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洞察一切的睿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被西裏斯忽略的細節(jié)。
沒有理會西裏斯投來的複雜目光,鄧布利多接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都知道了你的故事,那麼你弟弟呢?他是否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銳利的手術(shù)刀,精準地切開了西裏斯內(nèi)心深處那道尚未愈合的傷口,讓鮮血再次流淌出來,也讓眾人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中。
這種猜想對於西裏斯來說無疑是殘忍的,無論真相如何,雷古勒斯都大概率已經(jīng)不在人世,除非發(fā)生了極其離奇的事情,比如他失去了所有記憶然後悄然離去,但這在現(xiàn)實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盧平滿臉擔憂地望著西裏斯,目光緊緊跟隨他的一舉一動,仿佛生怕他會因情緒失控而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而格林德沃卻全然不顧及眾人的情緒,他那嘶啞而低沉的聲音瞬間打破了凝重壓抑的氛圍:“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故事,趕緊開始遊戲,或者說就這麼一直耗下去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