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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義忠郡王?!”


    “是,那人是這樣說的,可是有問題?”


    問題?問題大了!


    劉毅揉了揉眉心,暗道麻煩,義忠郡王何人且先不說,但義忠親王卻是有來曆的,原作裏說他害了事,連薛家給預備好的棺槨都不得用,親王能害什麼事?隻能是造反。


    現如今劉毅知道的是,義忠親王原封秦王,是太上皇嫡長子,原本的太子,允文允武,出生不久就被立為儲君,後琰武帝親征,這位就是監國,滿朝文武都以為他就是繼承大統之人,故而全部將子弟送去身邊,尤其是榮國府,嫡子賈赦伴讀,榮耀一時無二。


    可這位太子當的時間太久了,琰武帝十歲登基,十三歲大婚,二十歲親政並生子,此後直到七十三歲,仍去南巡,天下豈有五十年太子?於是乎,趁著最後一次南巡歸來,悍然發動鐵網山之變。


    臨死之際,太子幾近癲狂,提劍殺盡家眷,後拔劍自刎,值此驚變,琰武帝氣急昏厥,彼時還是魯國公的侯莫陳庚站出來穩定局麵,這才使文雍帝順利登基,琰武帝盛怒之餘,下令侯莫陳庚徹查,殺得京都鮮血滾滾,卻也一無所獲,好似太子就是這樣忽然瘋癲的。


    晚年喪子,琰武帝驟然崩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每每想起太子,心頭淒苦不已,就從自家兄弟那支抱來一個孩兒,充作嗣子,因太子謀反,故改封義忠親王,嗣子武元宥襲爵降等,為郡王。


    “但這個武元宥可不是抱來的那麼簡單!”


    劉毅隱隱聽項赤提起過,武元宥是出生在宮裏的,而非從什麼旁支裏繼承來的,


    “若武元宥是太子與宮裏人私通生下,琰武帝憐惜血脈,謊稱繼嗣,也不是不可能!”


    說來這武元宥也算受寵,自小養在琰武帝身邊,直到十二才出宮開府,他的受寵程度,比起當年的文雍帝更有甚之,偏偏開府後門前寥落,稍有些權勢的都不願理會,仿佛就沒有此人一般。


    “李疏雨,看來他就是那人,武元宥是跟他早有聯係,還是他有意靠近呢?”


    五十多年的太子,的確憋屈,但要說突然造反中沒有一點貓膩,劉毅是不信的,尤其是在知道有明教這條攪屎棍後,他確信舊太子起事與他們脫不了幹係,現在又搭上了舊太子的兒子,


    “這算什麼?故技重施?一招鮮,吃遍天?”


    見劉毅久久不言,鄭采荷以為這個義忠郡王很是麻煩,當下便道:


    “那俺去辭了他。”


    “不必!”


    劉毅搖了搖頭,嘴角微微勾起,


    “他不是要送宅子、鋪子嗎,讓他送,至於龍禁尉……項三哥就是龍禁尉的頭兒,做一做也未嚐不可!”


    龍禁尉雖是拱衛皇宮的近衛,可多由勳貴子弟充任,除了太上皇手裏那一支還能上陣,再者就是項赤麾下直屬的兩百人。


    “那皇帝會同意嗎?”


    “陛下巴不得將君行去他身邊。”


    劉毅搖頭一笑,忽見鄭采荷神色略有異樣,急忙道:


    “我看這個龍禁尉就沒什麼必要了,屆時我若去不了時,你去更不方便!”


    聽到這話,鄭采荷這才神色稍渝,隨後暗裏又是胡思亂想起來,臉頰止不住的發燙,劉毅看的仔細,心裏亦是複雜難言,兩世單身,他哪裏清楚女兒心思,準備好的一肚子話,卻也不知如何開口,隻能端起茶杯,以此掩飾。


    “明公,”


    恰巧此時,棠溪涓雲進得正堂,解了二人尷尬,


    “上皇賜下的宅子、田莊具已過契,綢緞黃金入了府庫,陛下賜下的晉封聖旨也已封存,另外,您說明日要在報上加印兩個新的故事,不知畫稿可備好?”


    “哦,已然備好。”


    劉毅一邊將畫稿遞出,一邊道:


    “若三個故事都在報上登出,怕是不成,我決定增設晚報,早報依舊,晚報則印新的故事,人手不夠的話,正好邊關那邊來的人到了,讓董成挑些手腳麻利的過來,另外細雨樓和異寶閣那兒也去些人,小寶和十八兄弟他們兩個還真忙不過來。”


    棠溪涓雲點頭稱是,扭身就要離去,劉毅急忙將其叫住,


    “涓雲姑娘,你和風清姑娘可是修出內力了?”


    內力能夠延年益壽,劉毅想著也許能夠緩解溟穢的詛咒,就整理了一份不算差的心法交給了棠溪姐妹,並親自以內力為其引導,二女資質不差,第一次就有了感覺。


    “蒙明公掛念,我與姐姐皆已修出內力,隻是我不如姐姐,不過走路更快些罷了,但身子卻輕快不少,想來對詛咒還是有些用的。”


    “那便好!”


    劉毅笑了笑,瞧了眼棠溪涓雲與鄭采荷,見一個襲著水碧素錦緞子團花長裙,貌若秋月,昳麗可親,一個身著墨綠浮光綢絲掐腰勁裝,氣勝雪蓮,英武冷峻,暗裏長歎,一咬牙,猛的道:


    “涓雲姑娘,采荷姑娘,恩師讓我過兩日帶你們去他府上,他老人家要看看你們,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二女俱是俏臉飛霞,怯生生的點了點頭,劉毅暗鬆口氣,不由得咧嘴一笑,


    “既如此,待明日接了賈家二姑娘,一並去往恩師府上,涓雲姑娘,你將些許雜事暫且交由董成,今夜就好好歇息,采荷姑娘,我叫人為你做了兩身新衣,又打了幾副頭麵,你今夜是留在府上,還是……”


    “俺迴去。”


    說著,鄭采荷急匆匆起身出去,劉毅急忙追出,收拾好頭麵衣物,親自將其送至泥兒胡同這才折迴府上,剛入後宅,卻見賈元春捧著洗漱之物在門口候著,見他迴來,急忙上前打了個萬福。


    劉毅隱隱猜出她的意圖,便道:


    “夜已深了,這些事我自己來便是,大姐早些安歇,明日還要奔勞。”


    果然,聽聞這話,賈元春眸子發亮,堅持為侍侯劉毅洗漱後,又要在外屋歇息。


    “大姐這是作甚,我與貴府交情匪淺,這樣豈不是作踐大姐?待得來日辦了酒宴,大姐再來侍候也不遲!”


    驟聞這話,賈元春杏眸頓濕,本就俏麗的容顏在暮色燈火中更加動人,劉毅見過比這更美的景色,如今心頭卻是忍不住的悸動,良久才輕歎一聲,柔聲道:


    “彼時蕭郎今日君,許是桃門靨花緣。”


    “蕭郎,桃花……”


    賈元春熟讀詩書,如何不知崔郊崔護故事,酸澀、羞怯、歡喜種種雜緒湧上,許久才似是呢喃,似是輕訴,


    “離得宮門侍郎前,始知去婢逢春風。”


    ——


    次日清晨,劉毅早早穿戴整齊,令王成守好家門,跨騎玉璃龍領著車馬前去泥兒胡同接上鄭采荷,又迴府接上棠溪涓雲和賈元春,這才浩浩蕩蕩的前往榮國府,彼時街麵上人雖不多,見是小太保的車架,俱是跪在路邊高唿,將醒未醒之人聽得動靜,衣衫來不及穿戴齊整,就匆匆出門相迎。


    “壞了!”


    見人越聚越多,劉毅有些後悔昨日人前顯聖,且不說皇帝會怎麼想,起碼現在會有踩踏的風險,急忙翻身下馬,拱手行禮,運氣法力朗聲道:


    “諸位切莫相跪!劉某不過黃口孺子,實是當不得!今有要事,還請各位讓開路來,思之多謝!”


    言罷,又是躬身一禮,眾人見劉毅這般天神人物對他們有禮有節,心頭激動難當,雖然起身讓路,卻是不願離去,跟在車架之後,一路來到了寧榮街上,將原本冷清寥落的兩國公府圍的水泄不通。


    劉毅心中慨然,其實他預見過這等局麵,但真實發生後卻比想的更加震撼,


    “怪不得師父不願出門,看來以後我也得低調些了!”


    正自計較著,忽遠遠瞧見榮國府大門處有一老婦領著一幼童正向邊上藏,劉毅暗覺不對,便催馬上前,下馬叫住了二人。


    那老婦見劉毅身著飛魚服,腰係脂玉帶,頭頂鏤金冠,威容巍嶽,恍若天神,急忙就要跪下。


    劉毅伸手將其扶住,見這老婦襲著漿洗發白的藏青襖子,頭戴布帶抹額,青絲斑駁,容貌粗陋可親,旁邊五六歲的男童小臉通紅,掛著鼻涕,心道這莫非是劉姥姥?若要是,她們一進榮府是尋了周瑞家的,可那周瑞一家早被我下了大獄,倒是壞了這份緣分!


    想到這兒,劉毅略有歉疚,便笑著問道:


    “老人家來榮府可是有事?我與府上交情不淺,可與我說說。”


    那老婦見劉毅這般人物還這樣和氣,想到方才被門子斥責,暗道這果然是閻王好見,小鬼難過,當下忙一邊向地上跪,一邊分說道:


    “太爺納福,我是來找太太陪房周大爺的,可那些太爺們說周大爺一家害了事,都下了大獄,敢問這位太爺,那周大爺可是真的犯了事?”


    “果然是劉姥姥!”


    紅樓夢若按劇情看有三條線,其中一條卻是以劉姥姥這個旁觀者展開的,從初進榮國府,到再入大觀園,最後義救賈巧姐,劉姥姥這個小人物完整見到了賈府的榮辱興衰,若不看諸多暗喻,劉姥姥這個人物實在出彩,機智、謹慎、情義、粗鄙……這些東西加在一個底層農婦身上,著實讓人見到勞動人民的生存之道,劉毅也是出身底層,曉得劉姥姥的辛酸和不易,又想他壞了人家緣分,今又讓自己碰見,合該這緣分由他補上。


    “那周瑞因犯了人命案子,的確下了大獄。”


    劉姥姥聽到這話,啊呀一聲,驚道:


    “哎呦!怎的就犯了人命案子!想頭些年我還與他們說過話,還有些親戚,怎的就成了這樣!這位太爺,勞您金口,給指指那大牢,到底是舊相識,也該去看看!”


    “老人家還是罷了吧!”


    劉毅驚歎於劉姥姥的情義,心頭又是佩服一分,


    “那大牢不是你能進得去的,況且那周瑞一家死有餘辜,我看你老人家也是積古良善,快不要去理那等醃臢人物!”


    “這……”


    劉姥姥麵色掙紮,她本是家裏貧難沒辦法,這才來榮府求個活路,誰想識得的人去了牢裏,連門都進不得,心頭失落難當,又見劉毅年歲不大,卻是十分和善,一咬牙,折身納福:


    “太爺既這樣說,我也就不去了。隻是我是來拜見府上太太的,我家早些年與她家連了宗,這才來拜會,想著我是個鄉下莊戶,不好直接登門,就先來拜會太太陪房,不想竟有這等事,不知太爺是府上那位老爺,煩請通報一聲,老身在這兒給您稽首了!”


    說著,劉姥姥又要跪下,劉毅忙扶住她,笑道:


    “這有何難!左右一句話的事!老人家莫要多禮,我才多大,你這可是折煞我了!”


    一邊說著,劉毅看向了榮府大門,那幾個門子早就見到這一切,想起方才對劉姥姥言語無禮,又怕又悔,三步並作兩步齊齊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見此情形,劉姥姥哪裏不知道自己這是遇見了真神,心頭雖喜,但謹慎之心也提到極點,悄悄往邊上退了兩步,讓開了那些磕頭的門子。


    劉毅察覺出來,卻也不理會,隻掃了眼幾個門子,見最後一人略有熟悉,似是頭兩次來遇見的那個,頓時樂了,


    “呦嗬!又是你!頭兩次你沒通報成,這次就勞你跑跑腿了,去告訴璉公子,他有個親戚來訪!”


    “哪敢當得太保爺爺一聲勞字,小人這就去這就去!”


    說罷,那門子急忙起身去通報,來到賈璉夫婦住處,正好撞見來旺,將事一說,來旺急忙去稟報,卻是遇見出來倒水的平兒,將事一說,平兒忍不住啊呀一聲,


    “怎的來的這麼早!帖子上隻說早來,也不說這麼早!真真是剛起就要開門!”


    一邊說著,平兒進門告知了賈璉夫婦,二人一聽除了劉毅,還有親戚,心下納罕,但不敢耽擱,忙穿上鞋子,一個出門迎客,一個去向後宅通報。


    卻說賈璉急匆匆奔向門口,一路不敢耽擱,不消片刻就來到正門,一邊招唿著小廝們將正門打開,一邊理了理衣冠,待見到劉毅後,也沒管其身後的劉姥姥,笑著躬身一禮,


    “伯爺,有禮了!快快請進!”


    劉毅瞥了眼身後的劉姥姥,上前將賈璉扶起,笑道:


    “我原想著用過早飯再來,可你看,”


    說著,劉毅瞧向了街口,賈璉順眼望去,隻見成群的百姓圍在街口,連寧國府門前都有不少,自他長大以來,哪裏見過家門前有過這些人,心下驚詫,也瞬間明白劉毅為何來的這麼早,不由得歎道:


    “還是伯爺有先見之明,若白日出來,怕是動也動不得!伯爺,請進吧!”


    “我就不進了,還要去恩師府上,這兒人這麼多,一會兒怕真走不得!璉公子,這兒還有你家一個老親。”


    說著,劉毅讓出劉姥姥,賈璉見她衣著簡樸,相貌粗鄙,分明是鄉下人,暗道我家怎會有這門親戚。


    “伯爺,這位是?”


    “這位老人家是府上王太太的老親,早年與她家連了宗,今特來拜會,老人家,璉公子的夫人就是王家女兒,說來你們不是外人!”


    一聽這話,劉姥姥連忙上前向賈璉施禮,


    “璉公子見福了,老身王劉氏,也沒個名字,都喚我劉姥姥,家裏早些年是與太太家裏連了宗的,今日巧來進城,特意前來拜會!”


    賈璉心裏活泛,知道劉姥姥是來打秋風的窮親戚,放在平日,隨意給個十幾二十兩也就打發了,如今有劉毅在,那還真不能怠慢,當下略一拱手,笑道:


    “原是內子老親,我尚且年少,倒也不認得姥姥,實是罪過,姥姥,快請進!”


    劉姥姥口稱不敢,瞧了眼劉毅,見他不動,也不敢抬腿,劉毅曉得她的心思,便道:


    “姥姥,我是來接人的,不進府,你快請進吧。”


    聞言,劉姥姥也不敢多問,低頭隨著一門子入了府。


    “伯爺,還是進府喝杯茶吧。”


    “不了,待定下日子,咱們再好好相聚!”


    見劉毅堅持不進,賈璉也隻好不勸,令一小廝進去通報,自己則陪著劉毅說些閑話。


    不多時,幾名健壯婆子抬著一頂小轎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豐壯高挑的丫鬟,劉毅喚來早就備好的車馬,並親自上前為其掀簾。


    丫鬟司棋本要阻攔,但瞧見賈璉使了個眼色,就退至一側。


    “二姑娘,”


    劉毅並未多看,隻伸手輕笑道:


    “我為姑娘充個矮凳!”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賈迎春有些發懵,隨即又羞澀不已,長這樣大,她還是第一次出府門,來之前賈母與王熙鳳與她交代了諸多禮儀,這下轎便是一項,需得戴上遮麵,再有丫鬟放好矮凳,才可出來,中間不得多看,鞋更不能沾地,她記了好久,一路不敢忘,誰想劉毅突然來這一出,倒是讓她把一切都忘了。


    見賈迎春一臉呆萌,劉毅心下又憐又歎,柔聲道:


    “二姑娘,將帽圍戴上吧。”


    得了提醒,賈迎春急忙戴上帽圍,又持上繡花團扇,蓮步輕移,走出轎門,但又不見矮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


    劉毅笑了笑,將身伏下,伸出大手置於賈迎春腳下,


    “我扶你上去!”


    踩男子的手上車,賈迎春從未有過這等體驗,也不曾聽聞過,不,或許在某一次夜夢中,也有一位男子。


    “這次卻是真的了!”


    賈迎春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邁出蓮足,踏在手掌上,卻又不敢使勁,見她這樣,劉毅主動伸出了另一隻手,


    “沒事的,我扶著呢!”


    瞧著少年那英偉的麵容,賈迎春雙頰滾燙,不知怎的,竟生出一股勇氣,身子輕動,就覺得像是飛上雲端般,飛上了車馬。


    “二姑娘,進去吧。”


    待司棋也上去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雍國公府進發,一路上人群如何擁擠,劉毅如何相勸,這些不提,待至雍國公府外,卻見正門大開,守衛的士卒見劉毅到來,急忙一邊通報,一邊相迎。


    不用多說,幾名女子自行下了車架,劉毅當頭,領著四女並著丫鬟進了正門,幾人裏,除卻棠溪涓雲外,另外三人從未來過雍國公府,見四周布置簡素,下人婆子也沒幾個,心下好奇驚詫自不必表,待至正堂,劉毅示意幾人稍候,抬腿就要進去通報,卻聽得裏麵傳來一句話。


    “都進來吧!”


    聞言,眾人齊齊入了正堂,剛一進去,就見雍國公襲著一身玄色四爪蟒袍,端坐於主位,方麵長髯,虎目龍眉,端的是天神下凡。


    “弟子劉毅,攜幾位姑娘,見過師父!”


    朗聲裏,劉毅推金山倒玉柱的拜了下去,四女隨禮,雍國公一捋長髯,抬手虛扶,


    “都起來吧。”


    幾人聞聲站好,雍國公擺手,示意劉毅退至一旁,掃量四女一眼,見其梅荷蘭菊,各有千秋,不由得微微頷首,先是向著棠溪涓雲道:


    “涓雲,你也算是老夫看著長大,讓你予他做妾,實是屈了你了。”


    棠溪涓雲麵頰微紅,欠身道:


    “女兒自知身子欠佳,嫁於伯爺做妾,女兒心中是歡喜的,父親不必憂慮,唯望父親今後珍重身體,莫要操勞!”


    “好!好!有你這個女兒,老夫也算是圓滿了!”


    雍國公連連點頭,又是看向了鄭采荷,見其英氣十足,颯爽利落,暗裏點了點頭,


    “你的事老夫早有耳聞,老夫一生無子,隻收了三子一女,這樣吧,我也認你做個義女,若他以後欺辱於你,大可來尋老夫做主,你看可好。”


    鄭采荷自是願意,順坡就驢,口稱義父,雍國公連聲道好,又看向了賈家姐妹,


    “老夫與小榮國代善公是舊相識,交情匪淺,他的孫女嫁於我的弟子做妾,老夫心裏對他不住,你們都是好的,以後若受了委屈,娘家不管,也可來尋老夫做主。”


    二女欠身道謝,雍國公將劉毅叫過近前,上下打量一番,慨然道:


    “過得真快啊!去歲相見時你還是百戶,如今卻貴為一等武伯,當朝少傅,今後娶了妾,勿要忘了為師所言,切要多思、多慮。”


    “是,弟子謹記!”


    劉毅躬身應下,想了想後又問道:


    “師父,您看這進門定在何日為好?”


    “四月十八吧,那日正好也是老夫的壽辰,屆時你大操大辦別人也說不得什麼。”


    “師父,弟子……”


    “欸,莫要做小兒女之態,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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