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喝酒迴到家的陳新並不知道,自己隻是隨口說幾句老家的經驗之談,就讓兩個女人對他刮目相看。
易中海看著身上又帶著酒氣迴來的陳新,看了老伴一眼。
沒想到易大媽反而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兒孫我享福,以後有他媳婦管著他,就不天天往外跑了。
行知也是個有分寸的,你看他那次喝多了?比你年輕時強多了�!�
易中海一聽不願意了,掐著腰,不服輸似的說道:
“我年輕時也喝酒,可我越喝越精神啊,第一次考七級技工,我就是瞇了一口去的,一把就過了吧。
哪像他一樣,喝了點酒第二天都萎靡不振的。”
“對對對,你說得對,七級是過了,然後就讓同事和劉海中他們抬迴院裏的�!�
“我那是過了七級高興才喝大了的!”易中海繼續嘴硬道。
見老伴還嘴硬,易大媽笑了笑,不再繼續揭老伴的老底,低頭給陳新做起了鞋墊。
隔壁的何雨水看著又喝酒迴來的陳新,以為易大哥是因為自己的事借酒消愁,就更加自責了,都怪自己讓易大哥為難了。
把車停下後,沒事的陳新滿院溜達,看見何雨柱和許大茂在通廊齜牙,就主動靠了過去。
一靠近就聽到何雨柱在笑話許大茂,說他不行啊,結婚才這麼兩天,走路都開始打晃了。
“我都說了,是過年這兩天突然感冒了,你再胡咧咧我可就收拾你了。”
許大茂氣的隻想把自己臭腳塞到傻柱的臭嘴裏,他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見陳新過來了,對他印象不錯的許大茂這次主動招唿陳新,摟著他的肩膀,對著傻柱說道:
“你看看人家小易多仁義,我就是小小感冒,人家就提著黃桃罐頭去看我。”
許大茂娶了這麼漂亮一媳婦,這幾天一直不痛快的何雨柱撇了撇嘴。
看著被男人摟著,渾身不自在的陳新,於是他一把推開了許大茂的手臂,諷刺道:
“那是小易剛來咱們大院,不知道你的為人,時間長了鬼才給你送東西�!�
說完對著陳新說道:“小易,以後離這慫貨遠點,不然我怕他把,他那一身病氣傳染給你�!�
一聽傻柱張口慫貨,閉口軟蛋的叫自己,許大茂直接急了,差點揮著拳頭就上來了。
被眼疾手快的陳新攔了下來,也把何雨柱的撩陰腳隔開了。
傻柱的撩陰腳可把許大茂嚇了一跳,小時候被陰了一腳的記憶又浮上心頭。
再加上最近去醫院檢查,好幾個醫生都說,自己這病都是因為小時候受傷治療不及時導致的,這讓許大茂心中頓時恨極了何雨柱。
要不是他從小就打不過傻柱,他早就下狠手報複迴去了。
看許大茂看何雨柱恨極了的眼神,幾乎是要吃了他一樣,陳新心思一動,尋思這裏麵怕是有隱情。
有人高馬大的陳新在,何雨柱也討不了便宜,罵罵咧咧的指了指許大茂,讓他出門小心點。
今天算是又逃過一劫的許大茂,很是感激的拍了拍陳新的肩膀,非要拉著陳新喝酒。
陳新麵色古怪的跟著他來到了右罩房的南閣間。
剛才有些上頭許大茂,等把陳新領到家裏,看著陳新古怪的表情,瞬間反應過來,怕是自己跟婁曉娥分居的事,已經暴露在了小易麵前。
有些懊悔不已的許大茂,隻能拉著陳新讓他保守秘密,悶頭喝酒。
最近他越來越覺得酒是好東西,能讓他暫時忘了,最近從春風得意當新郎到每天都擔驚受怕秘密曝光的遭遇。
越喝酒,許大茂心裏越不痛快,直接當著陳新的麵,罵起了從小就欺負的何雨柱。
顯然今天傻柱又一次亮出來的撩陰腳,讓他一下子恨極了何雨柱。
聽著已經喝醉的許大茂,悉數把何雨柱在他身上造的孽說完,到最後直接涕泗橫流的哭了起來。
許大茂到最後哭著舉著酒杯敬陳新,說道:
“兄弟,哥哥心裏苦啊,兄弟你這麼聰明,進了我這屋隻怕就什麼也明白了!
你一定要替哥哥保守這個秘密,哥哥我定當厚報�!�
見陳新點頭,保證不把他的事說出去,許大茂這才略微放心下來。
“都怪那個大傻逼傻柱,醫生說就是小時候受傷治療不及時,有機會我一定收拾他�!�
等喝到七點鍾,許大茂就徹底喝多了,一直作弊的陳新一臉古怪的離開了後罩房。
因為他在離開的時候,發現門口的盆景完成了轉身,花盆上的小人不見了,明明剛才來的時候人還在的。
美人相邀,盛情難卻,陳新正打算迴屋收拾一下,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隻身赴約。
可不成想剛進屋,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一下子抱住了。
陳新愣了一下,從感覺擁抱的感覺上,他就知道抱著自己的是誰了,是比較瘦小的雨水。
陳新順勢把何雨水擁進懷中,撫摸著她的後背,緊緊的抱住她。
雖然有些不明白,這兩天一直躲著自己的雨水,為什麼突然跑到自己房間,又突襲自己。
“易大哥,你又去喝酒了?你不用這樣子的�!�
聽到何雨水這麼說,陳新明白了過來。
這雨水是看自己這兩天憔悴成那樣,又經常喝酒,還以為自己是為情所困,所以借酒消愁去了。
陳新眼珠子一轉,把門悄悄關上,也學著許大茂的樣子,拉著雨水的手往裏走。
“雨水,易大哥心裏難受啊!心裏苦啊,是我辜負了你�!边@話說完正好走到了床邊。
“易大哥,你別說了,明明都是我的錯。”何雨水緊緊的抱住了,看上去很憔悴的陳新。
被何雨水這一抱,陳新感覺自己今天晚上可能要分身乏術了,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
“雨水,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一錯再錯的。”陳新嘴上說著不能一錯再錯,雙手卻是一點也沒閑著,很現實的將錯就錯。
整個東耳房屋裏,早就被心疼易大哥的何雨水,添加了煤炭弄的暖唿唿的了,於是暗室之中春自生。
“易大哥,我又做錯事了對麼?”
“不,是我強迫你的,錯的是我。”
倆人反反複複的承認錯誤,陳新想要再三承認錯誤時,花容失色的何雨水不給他試錯的機會,直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