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不禁瞥了呂布一眼,輕哼一聲:
“區區溫侯,怎可與我祖父相提並論!”
自幼在董卓的庇護下長大,她習慣了被眾人尊崇。
呂布在她眼中,不過是個有些武藝的外臣。
呂布卻不惱,眼中閃過一絲不羈,睥睨道:
“董公再尊,亦為人臣,呂某官拜溫侯,與他又有何異?”
“我就是要你!”
董白聞言,又驚又怒:“放肆!”
她冷哼一聲,麵上故作高傲,“竟敢對我如此無禮!”
可她的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臉頰也微微泛起紅暈。
隻是在夜色掩護下,不易被察覺。
“再胡言亂語,小心祖父治你的罪!”
呂布不為所動,收緊臂膀,問道:“你不肯跟我?”
董白傲氣反問:“要是我莫名其妙說要你,你會答應嗎?”
呂布壯實的胸膛,嚴絲合縫地貼著董白的臉頰。
董白能清晰地感受到強者的心跳,慌亂之下,她還欲開口說什麼。
呂布突然動手捂住她的嘴:“聒噪!”
董白心中又氣又急,下意識地吐信。
香舌劃過呂布的肌膚,異樣的觸覺,讓呂布心中一蕩。
他隱忍數月,哪能經得起這般挑逗,低聲問道:
“你閨房在哪?”
董白雙眸滿是嬌嗔,還未來得及迴答,呂布已動手去扶她的裙擺。
董白驚叫一聲,氣咻咻地閉上眼,強行放空心思,忍著心中的羞憤。
侍女嚇得臉色蒼白,怯生生地站在一旁。
呂布轉頭看向侍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秋雨聲音顫抖:“婢……婢女秋雨。”
呂布不可一世地命令道:“帶路!”
秋雨偷覷了董白一眼,見小姐沒有阻止,隻得顫顫巍巍地在前方帶路。
呂布抱著董白,跟在秋雨身後。
“你想讓你家小姐,當眾與我洞房嗎?”呂布見秋雨走得太慢,又厲聲問道。
秋雨嚇得渾身一顫,加快了腳步。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董白的閨房。
呂布的力量變輕,將董白輕輕放到榻上。
秋雨連忙將門帶上,守在門外。
呂布開始脫大氅,董白這才迴過神來,奮力推他,可她的抵抗在呂布麵前顯得徒勞又可笑。
羞惱之下,她甚至揚起手,想要用巴掌扇他。
呂布眼疾手快,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雙手舉過頭頂,輕而易舉地壓製得死死的。
“你……你放開我!”董白又羞又氣,眼中含著水汽。
呂布眼中有欲念,也有霸道: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忘不了你。今日,你注定是我的人。
董白芳心一顫,震驚地看著呂布,眼中的憤怒漸漸被慌亂所取代。
呂布緊緊擁著董白,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
“從來沒人,能拒絕我!”
董白麵色緋紅,眼眸含嗔,扭著腰掙紮。
本是抗拒的動作,在旖旎的氛圍中,卻更顯得嫵媚動人。
她的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風情。
“好好享受。”呂布的聲音嘶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想讓我屈服?”董白喘息著反問,眼中閃過一絲倔強。
“怎麼,你不服氣?”呂布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
董白輕輕搖頭,麵帶溫婉笑意:
“非也,君誤會矣,董白隻是向往心之自由!”
她的眼神流轉,波光瀲灩,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什麼自由?”呂布疑惑,目光緊鎖董白,試圖探尋她心底的想法。
董白沒有迴答,而是突然眼神一亮,猛地撲過來,壓在呂布身上,嬌聲道:
“比如這樣!”
她的舉動如此大膽,讓呂布微微一怔。
隨即他的熱情被點燃,一鼓作氣,沉淪在溫柔鄉中。
“堂堂溫侯,就這點本事?”董白咬著唇,故意挑釁。
她的話語,像是一把火,再次激起呂布的鬥誌。
他居高臨下,眼神中滿是侵略性,誓要徹底征服眼前這個倔強又迷人的女子。
董白深唿吸,試圖緩解心中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痛楚。
可很快,她便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體驗中。
漸漸渾渾噩噩,腦海中一片空白,隻剩下呂布的身影。
呂布的一雙虎目變得熾紅,緊緊盯著董白,直接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
二人的命運緊緊交織在一起,愛恨情仇,皆在方寸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喧囂漸漸平息,房間內隻剩下兩人沉重的唿吸聲。
翌日,天光燦爛,金色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榻上。
董白緩緩睜開雙眼,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眸,她下意識地抬手遮擋。
身旁的呂布還在沉睡,他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英俊,卻又帶著幾分陌生。
董白輕輕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走到窗前。
她望著窗外的庭院,心中五味雜陳。
昨晚的一切,如夢如幻。
呂布醒來,看到窗前的董白,心中湧起一股柔情。
他起身,走到董白身後,輕輕抱住她:“後悔嗎?”
董白迴頭,看著呂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不知道,但既然已經如此,我便不會後悔。”
呂布帶著幾分得意,輕輕推了推董白:
“昨晚,你輸了。從今往後,你要聽我的,不管我讓你做什麼!”
董白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笑一聲:
“嗬嗬,包括背叛我祖父嗎?”
她仰視著呂布的眼睛,毫不退縮。
呂布臉色微變,伸手捏著董白精致的下巴:
“你還不服?”
董白若無其事地拍開呂布的手,懶洋洋地問道:
“我不服,溫侯又能如何?”
她的語氣中充滿挑釁,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讓呂布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來。
“我不會放縱你的任性!”
呂布大步上前,強勢地將董白抱起。
董白掙紮著,眼中滿是倔強:“你放開我!”
呂布不管不顧,將她拖迴榻上,雙手緊緊地握住董白的肩膀:
“你最好明白,現在你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
“我讓你吃什麼,你就得吃什麼!”
董白看著呂布,眼中閃爍著淚光,依然倔強。
“你以為我不敢動你嗎?”呂布咬著牙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要殺便殺,我不怕你!”董白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呂布的眼睛。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日上三竿。
呂布鬆開了董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我們可以好好過日子。”
董白滿心委屈與倔強,扭過頭去,不願再看呂布。
她的發絲淩亂,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更襯出眉眼間的楚楚與執拗。
呂布心中一揪,伸手將她的臉輕輕扭迴來,動作裏帶著不容抗拒的強硬。
“有種,你就別心疼我!”董白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哽咽,狠狠地道。
呂布強硬:“好,我成全你!”
董白目光與呂布相觸的那一剎那,仿佛被燙到一般,倉惶收迴視線,下意識地身體一緊。
她害怕麵對呂布的眼神,裏麵有她無法承受的複雜情感,有熾熱的愛,也有冰冷的算計。
“你怕了。”呂布察覺到董白的異樣,輕聲道。
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伸手輕輕撫摸著董白的發絲,安撫她的情緒。
然而,董白卻疼得靈魂出竅,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上來。
門外響起秋雨誠惶誠恐的聲音:“董公來了!”
董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驚恐地看向呂布,眼中滿是無助。
自己是祖父的掌上明珠,如今這般狼狽,怎麼能被祖父看到?
董卓的聲音從門外悠悠傳來,打破了寧靜:
“奉先?可起身了?”
呂布伸手攬過身旁還在發愣的董白,嘴角上揚,高聲迴應:
“董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慵懶與滿足,還有一絲故意調侃的意味。
“哈哈哈哈!”董卓爽朗的笑聲傳來,在庭院裏迴蕩。
董白聽著聽著如芒在背,心中滿是不安。
呂布伸手輕輕提溜起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幫我穿衣。”
董白狠狠瞪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滿臉寫著不情願。
呂布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安撫道:
“我打發董公走,有什麼事,也是我們夫妻兩個解決。”
董白咬了咬下唇,雖滿心不樂意,但還是站起身來,開始幫呂布整理著裝。
她的動作帶著幾分賭氣般的用力,手指在呂布的衣襟間穿梭,偶爾還會不小心扯到他的皮膚。
呂布也不生氣,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溫柔與寵溺。
待董白整理完畢,呂布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出房門。
隻見董卓正站在庭院中,背著手,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呂布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奉先,感覺如何?”董卓笑著問道,眼神裏透著一絲狡黠,仿佛在試探著什麼。
呂布抬起頭,神色坦然,口中吐出兩個字:
“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