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範永鬥拚命地磕頭,額頭砸在冰冷的石板上,血混著淚水滑落。
他帶著哭腔連連求饒,但始終不認通敵叛國的事實。
“草民哪裏得罪了皇上?!若是草民有錯,全都是我的錯!!”
“求陛下開恩,饒恕範家——!!!”
他身子像條蛆一樣向前蠕動,爬到顧辰的靴前。
顯得無比的卑微,偽裝的無比可憐
顧辰低頭俯視著範永鬥。
八大晉商之首,富可敵國。
“現在才知道求饒?”
“晚了。”
範永鬥仍舊不死心,繼續賣著可憐。
抱著顧辰的腿,哀求道:
“皇上,草民是個商人,商人逐利,不管是誰掌天下,我們都隻是生意人!”
“若是草民有錯,全是草民的錯!”
“但我的家人無辜,他們從未涉及朝政,懇請皇上開恩,饒恕他們!”
顧辰嗤笑一聲,直接問道:“範永鬥,你是不是一直暗中資助後金?”
範永鬥渾身一顫,像是被雷劈中。
承認九族必定被屠戮幹淨。
不承認九族多少還有點活的希望。
現在範永鬥就在賭皇上是不是在詐他。
富貴險中求!
範永鬥語速飛快地解釋:
“冤枉!草民冤枉!!”
“草民隻是一介商人,何德何能敢私通外敵?!陛下明察——”
“嘭——!”
槍響!
子彈劃破空氣,精準地穿透了範永鬥的耳朵!
鮮血噴濺在地上,他的慘叫聲在範府門前迴蕩。
他疼得倒在地上翻滾,卻不敢再狡辯!
顧辰用槍頭砸範永鬥的腦門:“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來人他給我綁起來,堵住嘴。”
“是!!”
士兵們立刻上前,粗暴地將範永鬥五花大綁。
用粗布堵住他的嘴,讓他再也發不出求饒聲。
他的眼睛驚恐地睜大,拚命掙紮,嘴裏發出嗚嗚的慘叫,但沒人理會。
顧辰扭頭看向範府,聲音淡漠而森冷:
“當著他的麵,清理九族。”
“一營,進去搜刮府中所有財寶。”
“二營,進去搜刮所有活著的家屬。”
“一個也不準留下。”
範永鬥的眼神在聽到“九族”二字後,徹底絕望了!
他瘋狂地掙紮,喉嚨發出“嗚嗚嗚”的絕望哀嚎!眼神裏滿是恐懼和乞求!
可惜,沒人再聽他的廢話。
大明不需要背後捅刀的商人,更不需要養蛀蟲。
一個半小時後。
營長敬禮匯報:“報告皇上,搜刮出的物資已經全部整理完畢。”
顧辰邁步走到物資前,看著十輛裝得滿滿當當的卡車。
車廂被掀開,白花花的銀錠堆成了小山。
光是白銀就高達五千萬兩!
數不清的名家書畫、珍奇珠寶堆積如山,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最令人咋舌的,是一座足有兩米高的關二爺金像,渾身散發著耀眼的金光。
幾名士兵在搬運時,一名年輕士兵不小心磕碰了一下。
頓時,一塊碎裂的金皮脫落,露出了裏層——
竟然全是金子!
在場所有人瞳孔微縮,這哪裏是神像?
這分明是一個巨大的金庫!
顧辰正了正衣冠,鄭重其事地朝關二爺行三拜之禮。
不為別的,就為了“忠義”二字。
拜完,顧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範永鬥:“你拜關公,但賣國!”
“你覬覦榮華富貴,卻將國家推入深淵。”
“今日,我就在關公的見證下,誅你九族!”
範永鬥一聽,瞳孔驟然放大。
嘴裏被堵住的抹布已經被血和口水浸透,卻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但他的話,再也無人在意。
隨著顧辰一聲令下,被炮擊幸存下來的範家人被拖了出來。
他們站成一排,麵色慘白,瑟瑟發抖。
王承恩尖聲喝道:“準備——開槍!”
砰!
槍聲響起,第一排人齊刷刷倒地,他們身上爆開血洞,鮮血流了一地。
其中,有範永鬥的妻子、長子、長女、兒媳、孫子……
他們甚至還未來得及發出慘叫,就已經失去了生命。
“第二排,上前!”
二房的嫡係,妾室、庶子、庶女、表親,全都被拖了上來,跪成一排。
他們有人哭喊,有人拚命磕頭求饒,但沒有人能逃脫。
“開槍!”
又是一排人倒下,屍體重疊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血海!
範永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死去。
臉上因憤怒與痛苦而徹底扭曲!
半個時辰後——
王承恩快步走到顧辰麵前,單膝跪地,低頭稟報:
“皇上,張家口的九族已經全部清理完畢!”
“但範家在老家,還有不少旁支尚未清理。”
顧辰命令道:“這件事由你來負責,務必在三天之內,徹底清理八大晉商所有九族。”
王承恩跪在地上應道:“奴婢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的!”
但他突然想到三天時間又是抄家又是誅九族。
時間上恐怕不來及,小心翼翼地問道:
“皇上……三天時間,又要抄家,又要誅九族,奴婢擔心時間太短,恐怕查起來費時費力,能否稍作寬限?”
顧辰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範家族譜:“簡單。”
“照著上麵殺。”
王承恩露出笑容,沒想到族譜還有這個功能。
有了族譜,直接提供了人名單,殺起來便捷又高效。
不愧是老祖宗們的智慧。
“皇上英明!”
顧辰將族譜丟給王承恩,拍拍手上灰塵說道:
“把他們全部帶迴京城。”
“從路上就開始淩遲!”
“千刀萬剮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