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媚娘也是完美的離譜,做飯好吃,就連玉足都很好看。
纖細白皙,足型完美,還能看見足背上若隱若現的青筋。
足不染千塵,白皙細膩光滑,若是讓那些足控變態看見了,被不敢想不敢想。
“玄兒要乖乖的哦?不可以亂跑,要是受傷了妾身會心疼的!
說著,又檢查了下紅絲布,確認沒有問題後這才安心。
景玄聞言很是無語,這紅絲布連兩米都沒有。
要說他想掙脫,完全是癡人說夢,不用想都知道這紅布不是凡品。
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憑他就想掙開?不可能。
景玄看著她細心做早膳,媚娘不犯病的時候真的很漂亮,端莊優雅,氣質溫雅,活脫脫一副溫柔美人模樣。
看著鍋裏咕嘟咕嘟冒泡的粥,媚娘想到景玄現在體質不同,思考要不要再加點肉。
“嗯……再加點肉吧?玄兒你覺得呢?”
媚娘一轉身,發呆跟著她的景玄,一下沒注意就撞進他的懷裏,還好有個緩衝墊,撞的不怎麼疼。
“玄兒……”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
“是嗎?可……”
好在過了一會,媚娘並沒有拿她怎麼樣。
她隻是擔心景玄磕著碰著,擔憂得很。
生怕又和剛剛一次,不小心撞上發生一些有的沒的。
之後媚娘倒是沒什麼動靜了,恬靜地做著早膳,賢惠優雅,看著看著就容易入迷。
當時媚娘幻身出現時,可給他嚇了一跳,一覺醒來手裏的劍變成了美嬌娘,還癡癡地看著自己。
“我我我我我!我靠!你誰。!”
景玄尖叫著從床榻上站起,慌亂地用被子遮蓋身體。
仿佛他是被欺負了的黃花大閨女,媚娘歪頭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主人?為何一臉害怕?”
聞言,景玄更加懵逼了,主人?難道他是在做夢嗎?
不然怎麼會有女人叫他主人?一定是做夢吧?
“你搞錯了吧?”
媚娘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撲上去嘟嘴抱住他的腰。
語氣幽怨道:“主人要拋棄妾身嗎?”
“不不不,不是!我根本……”
話還沒說完,景玄四處亂飄地眼睛看見了她身旁的鳳仙
伸手去握,握到劍柄的那一刻,媚娘臉色羞紅。
眼角含情地看著景玄,後者一下愣住了,心想這女人怎麼迴事?
突然,一個驚人的想法突然從腦海炸了出來。
“你……該不會是鳳仙吧?!”也沒有聽說過她會化靈嗎?
緊接著,媚娘點點頭,隨後又蹭進他的懷裏一動不動。
景玄大腦像是炸開了一樣,他還以為鳳仙沒有劍靈呢。
之前試過了那麼多次方法都沒用,怎麼一覺醒來就突然幻化了?
等捋清了思路,景玄想拉開抱著他不鬆手的媚娘,可誰知道,媚娘竟死不鬆手。
“不鬆開!哼……誰讓你冷落妾身……居然一整天沒有與妾身待在一起……”
“主人是不是有別的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去斬斷她!我才是主人的劍!”
媚娘說這話時,眼神透露出一股惡寒,和那讓他不太清楚的扭曲感情。
迴憶的時候,媚娘已經做完了早膳,全部端到桌子上,備好碗筷,在景玄耳邊吹了吹氣。
“唿……該吃早膳咯?”
聽到媚娘的聲音,景玄迴過神來,點點頭後指向腳踝處的紅絲布說道:“那可以解開了嗎?”
媚娘點點頭,隨手一揮,紅絲帶消失了。
還沒來得及開心,景玄就被她抱了起來,毫無自由可言。
抱著景玄走到飯桌前,把他放在大腿上,笑瞇瞇地戳了戳他的臉頰笑道:“妾身喂玄兒吃?”
聽到這話的景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讓你喂飯還得了?那不得把他撐的肚子鼓起。
“不,不行,我還可以自己吃飯。”
聞言,媚娘瞬間不樂意了,蔥白玉指捏住他的嘴巴。
嘟起朱唇,柳眉皺起,對他的迴答很不開心。
景玄咽了咽口水,害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隻能同意。
媚娘這才喜笑顏開,笑嗬嗬地夾起一塊肉。
“啊~玄兒可最喜歡吃肉,吃完肉還有獸奶喝哦?”
奶?景玄倒是真的喜歡喝,那種醇香甜甜的滋味。
比酒好喝多了,隻可惜偌大的長安城居然找不到符合他口味的。
吃進嘴裏的肉入口即化,根本不用嚼,肉香味彌留唇齒間。
迴味無窮,媚娘當真是燒的一手好菜好飯啊。
“玄兒真乖!
媚娘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豆腐,放進嘴裏細細品嚐。
與他同用一副碗筷,景玄倒顯得沒多大反應了。
又連連吃了幾塊肉,景玄覺得有些膩了,抬頭問她獸奶呢?
“小饞貓,這獸奶是我托人買來的,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媚娘笑笑,憑空拿出一瓶玉壺,倒出奶香四溢的奶。
“獸奶?”
“當然啦~玄兒最喜歡的獸奶!
聞言,景玄二話不說,抱著個壺,含住那壺嘴咕咚咕咚喝個沒完。
媚娘全程溺笑著,景玄喜歡,她也就跟著開心。
“吧唧吧唧……有點一般,不過味道很醇厚。”
還評價上了,惹的媚娘又是一陣輕笑,不一會一壺的奶便被喝光了。
景玄滿足地打了個嗝,嘴裏全是奶香味。
吃飽喝足後,景玄就開始思考如何才能讓媚娘放下執念。
在這裏待上百年,是個人都會瘋掉。
“我們真的要在這裏待著嗎?”
“當然,這是我們的家,以前我與你的迴憶還曆曆在目,我很喜歡這裏。”
看她的表情,不是說假的,她是真打算在這裏住一輩子,景玄都不敢去想,一定一定要逃離。
“可別想著離開妾身,這整座山頂,都被我布下了劍陣,沒人能進的來,你隻要在山裏,我就知道你在哪裏……”
“記住了,玄兒,妾身並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去砍斷你的四肢,雖然那樣你就逃不了了,但是對你太殘忍了!
“可千萬千萬不要那樣子哦?不然……妾身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哦……”
聞言,景玄連忙搖頭,你到底在用那種溫文爾婉,母性感滿滿的臉說什麼啊!很嚇人。
“我知道了……”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去拚命取她,說什麼也不!
見景玄沒逃走的念頭,媚娘收拾好碗筷,抱著他在小院內閑逛,為他一一介紹著家裏的一切。
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景玄內心就糾結,是他狠心丟下了她,讓她孤苦伶仃數十年。
一方麵對她愧疚,一方麵又害怕她的病態,媚娘不信任何人,除了景玄,可他卻把她丟棄在人世間。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殘忍的,他也明白媚娘喜歡上了他,更明白,被深愛之人拋棄,有多痛苦。
因為,他也是被拋棄過的那個,父母的離去以及周圍人的冷眼,若不是他堅強,恐怕早已死了。
他本以為自己揮了數十萬次劍,能夠像揮劍般幹淨利索地處理兩人關係,可看到媚娘時,卻猶豫了。
在麵對她溫柔細心的照顧時,在看見她那賢惠的樣子,說真的,那一刻,他真的很想與她共度餘生。
可她本該有更高的地位和權力,而不是浪費在他這個廢人身上。
可他怎會知道,在媚娘心裏,能夠與他共度一生,便是她此生最大夢想,無憂無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若是以前的景玄肯定會在她細心的照顧與嗬護下放下心中芥蒂,可現在的他,害怕她會哪天殺了他。
成親可以,但是,現在如此陌生的你,我很害怕。
說到底,不還是他一手造成的嗎?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在他狠下心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如今的局麵。
想著,媚娘已經帶他來了小亭內,把他放在大腿上,泡起了茶,動作嫻熟,不一會就聞到了香味。
清茶入喉,迴味有點甜,清爽不苦口,估計又是不便宜的東西,隻要是他喜歡的,媚娘都不心疼。
即使是他要做哪國皇帝,那媚娘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殺了皇帝,讓景玄上位,好在景玄並沒有那種想法。
要不然,那些個國家的皇帝,恐怕整日惶恐不安,害怕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死了。
“玄兒,妾身彈琴給你聽好不好?是當初玄兒教我的哦?你還嫌我笨,我練了很久,現在很熟練了!
聞言,景玄點點頭,他也很好奇,媚娘的進步有多大,隨著琴聲響起,迴蕩於耳邊,景玄閉眼聆聽著。
記憶迴到那初秋,媚娘笨拙地彈奏木琴,說是琴聲,不如說是雜音,不堪入耳,媚娘臉色緋紅覺得自己給景玄丟人了。
可景玄隻是笑了笑,溫柔地安慰她,起身走到她的身旁,細膩地叫著她,聽著樹葉的碰撞聲好不愜意。
僅僅因為他說過一句喜歡彈琴,她便練了很久很久,試問,誰能做到?很難。
隨著曲子進入後半部分,變得壓抑,變得令人感到悲哀,景玄眉頭一皺,後半部分這不是他教的。
“怎麼了?這是妾身在失去你後改編的,喜歡嗎?”
從琴聲中,他聽出了淒涼,悲傷,以及對未來的絕望,和那無盡的痛苦。
“抱歉……”
“沒事的,玄兒如今在我身邊,我很幸福!
景玄默默地低下頭,無顏麵對媚娘,明明他都那麼狠心了,她卻還如此溫柔待他,越溫柔他越是愧疚。
而媚娘看到他愧疚的表情,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抱住他輕輕安撫他。
“沒事了沒事了,都是過去式了,玄兒不用感到愧疚,即使你對我再狠心,我也會愛著你!
聞言,景玄愧疚地無話可說,媚娘的笑意更濃了,她明白景玄會因為愧疚,對她的要求會容易答應。
這也是她的計劃,她就是要以景玄的愧疚,讓他漸漸的離不開她,永遠伴他左右,直到他放棄離開他的想法。
“一步步走進我的籠中吧,我的玄兒”
我會讓你一步步無法自拔,她在笑,笑的扭曲瘋魔。
另一邊,柳曼禦從府內走出,以往的景玄早上會來早市,可今天,她並沒有看見。
矗立於小攤麵前,呆呆地看著,怎麼今天沒有來呢?
明明以前都雷打不動,次次都能看見他,難道是因為那女人?還是別有原因?
而小攤的老板也注意到了她,驚訝地走到和她有兩米的地方低聲詢問道:“柳夫人?您這是?”
“我想問一下,平常那位白衣青年,怎麼沒來?”
聞言,男老板想了想,腦海裏浮現個白衣青年的身影。
“他啊,今天沒來,咱也不清楚,柳夫人您來一碗獸奶嚐嚐鮮?”
聽到這話,柳曼禦看向食客們,有的小孩手裏端著碗獸奶,小嘴抿上一口,開心的很。
看著看著,柳曼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看見了景玄喝到獸奶時的表情,美眸微動。
小攤老板見她出神,小聲喚了一句,柳曼禦迴過神來笑道:“不用了,早上不想吃東西!
“那好,您慢走!
柳曼禦離開了小攤,又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在她即將得手時,奪走了被她灌醉的景玄,讓她一晚心如火燒。
迴府上的路上,遇見不少人和她打招唿,柳曼禦笑著迴應。
她就是這樣,溫柔知性,長安城很多人都喜歡她。
還有不少富家子弟追求,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
不知是誰家的長子,伸手攔下了她。
“柳夫人,真巧啊,這是早晨出來散步?”
男子以和善的笑容詢問,柳曼禦聞言點點頭詢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不知柳夫人能否賞臉,同我去那醉仙樓小聚一會?”
男子臉上掛著平靜的笑容,氣質倒是不錯,隻不過,眼神裏的打量,讓柳曼禦非常不爽,臉色也冷了下來。
“公子還是找別人吧,我沒有時間!
說罷,繞開男子,頭也不迴的離開了,留下男子一臉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在想什麼柳曼禦並不關心,她隻關心景玄在哪裏,昨晚便派人去調查了那奪她心上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