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冷笑:“易師傅,您這是想給她當打手是吧?
成,那我問問您,平時你們幫過我啥?吃的喝的?還是給我送過幾個大子兒?
您說話有點憑據(jù)行不行?別拿嘴皮子當利息,您這‘幫忙’的賬,真要算下來,您怕是得倒欠我吧?”
易中海被懟得臉色發(fā)青,但還想裝腔作勢:“長生,你這人真是年輕氣盛,不懂點人情世故。咱們四合院講究的是鄰裏和氣,幫幫忙也不是啥大事,你非得這麼計較?”
“鄰裏和氣?”李長生冷笑一聲,眼神裏透著譏諷,“行啊,您要是講和氣,怎麼沒見您去找豐澤園的掌櫃幫忙?我看您不是真講和氣,您就是看我好欺負吧?”
“你!”易中海被懟得臉都綠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李長生一拍桌子,語氣冰冷:“我告訴你們,席麵我不接,別在我這兒玩道德綁架。我忙得很,沒那個閑工夫伺候你們!”
說完,他直接轉(zhuǎn)身走迴屋裏,連頭都沒迴,把賈張氏和易中海晾在門口。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這小子!真是個白眼狼!不講情分,不講人情!”
李長生在屋裏聽得清清楚楚,冷笑著嘀咕:“白眼狼?你們倒是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就你們這德性,我能跟你們講情分,那才叫腦子進水了!”
關(guān)上門,剛走到炕邊坐下,腦海中就響起了係統(tǒng)的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拒絕賈張氏和易中海的無理要求,獲得積分5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擊敗四合院的禽獸鄰居,維護自身權(quán)益!】
聽到係統(tǒng)的提示,李長生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嗬,積分到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個都想來薅羊毛。你們越是蹦躂,我越是賺得多,倒也不虧。”
他心裏琢磨著這些積分還能做點什麼,想著是不是該再抽幾次獎,把手藝或者體力提升一波?删驮谒了嫉臅r候,屋外的賈張氏和易中海卻又鬧騰開了。
……
門外,賈張氏氣得臉都白了,胸口劇烈起伏,嘴裏罵罵咧咧:
“這小子真是白眼狼!平時嘴上沒句好話,現(xiàn)在讓他幫個忙,他倒好,一句拒絕,連情分都不講了!我就說他活該被造謠——”
話沒說完,易中海臉色一變,猛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聲嗬斥:“張氏!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別亂說!”
賈張氏愣了一下,掙開易中海的手,氣衝衝地說:
“我怎麼胡說了?不就是那事兒嗎!咱家東旭和他光齊、解成幾個,散了點他的謠言,這小子不是自私嗎?不就該讓他吃點苦頭!”
“閉嘴!”易中海臉色鐵青,咬著牙瞪了賈張氏一眼,低聲說道,“你說這個幹什麼?當著他家門口,你不怕讓他聽見?”
賈張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了嘴,慌亂地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
“怕什麼,他不是關(guān)門了嗎?哪能聽見?再說了,就算聽見了,他能把咱們怎麼樣?這院裏誰還不是說點閑話!”
……
經(jīng)過係統(tǒng)的身體強化,李長生聽力異常靈敏,聽得清清楚楚,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散謠言?嗬,看來這院裏有些人是欠收拾了,不給點教訓(xùn),還真以為我李長生是好捏的軟柿子!
沒急著開門,而是坐在炕上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心裏盤算起對策:
“這謠言的事兒已經(jīng)傳開了,明天得想辦法反擊一下。既然有人想讓我名聲臭,那就讓他們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是個什麼滋味。”
“不過嘛……”李長生摸了摸下巴,眼裏閃過一絲寒意,“這賈張氏嘴這麼大,易中海還急著捂嘴,看來,這事兒不止散謠言這麼簡單,說不定還有別的貓膩!
想到這裏,李長生心裏已經(jīng)有了主意。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先看看這些人下一步要幹什麼,再一舉把他們連根拔起。
……
賈張氏見易中海還在瞪她,心裏憋著一股火,扯著嗓子繼續(xù)罵:
“老易,你老護著他幹啥?這小子就是個自私鬼!咱們院裏誰家沒幫過他?我就說他活該攤上那些事兒!”
“你給我閉嘴!”易中海壓低聲音嗬斥,眼神裏滿是警告,“張氏,你再亂說話,迴頭真讓他抓住把柄,咱們可就麻煩了!”
賈張氏不服氣地小聲嘟囔:“麻煩啥?他一個小年輕的,能翻出啥浪來?咱院裏這麼多人,合著勁兒還怕他不成?”
易中海懶得再跟她爭,擺了擺手:“行了,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迴去再說!
賈張氏還想再罵幾句,但看到易中海臉色不善,隻能不甘不願地跟著他離開。
……
夜幕降臨,四合院裏暗潮湧動
賈張氏和易中海離開後,四合院安靜了片刻,但這平靜之下暗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院子裏頭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低聲議論,偶爾有人往李長生的方向瞥一眼,眼神中透著幾分陰沉。
何雨柱坐在自家炕頭,抽著劣質(zhì)的煙,麵色有些糾結(jié)。
他本來對賈張氏那一家沒什麼好感,但心裏卻對秦淮茹念念不忘。
想到秦淮茹那溫柔的臉龐,他的心又軟了幾分。
“媽的,我就幫一迴。”何雨柱狠狠掐滅了煙,嘴裏嘟囔了一句,站起身往賈張氏家走。
賈張氏正坐在炕上絮絮叨叨,賈東旭一旁也一臉陰沉。
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賈張氏立刻扯著嗓子喊:“誰?”
“是我,傻柱。”何雨柱推門進來,帶著幾分激動說道:“張大媽,我聽說長生那小子不願給東旭當廚子?東旭要辦席?嘿,您別犯愁,這事兒我來辦!”
賈張氏一愣,隨即笑得臉上堆滿了褶子:“傻柱,你真願意?哎呦喂,這可真是咱家的大恩人啊!”
一邊說著,一邊拍著何雨柱的手,語氣裏透著幾分討好。
何雨柱擺了擺手,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張大媽,咱們住一個院的,東旭結(jié)婚這麼大的事兒,我何雨柱哪能不管?這廚子,我來當了。
您放心,到時候準比李長生那小子做得還好!”
賈張氏心裏一陣得意,想著這迴不用操心席麵了,還不用花一分錢請廚子,自己這算盤打得可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