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二大媽、三大媽,還有幾個閑著沒事的鄰居全都湊在一起,臉上掛滿了八卦的神色。
“哎喲,長生迴來了!”賈張氏眼尖,立刻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語氣裏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酸味,“瞧瞧這動靜,提這麼多東西迴來,怕是今天賺大發了吧?”
其他人聞聲也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吹嚼铋L生手裏提著的豬蹄、豬頭肉,還有木板,一個個眼神裏都透著羨慕和嫉妒。
“喲,長生啊,這迴發財了吧?買這麼多肉,咱們院裏誰比得上你啊。”二大媽陰陽怪氣地說道。
“是啊,這可是咱四合院頭一份兒。長生,你這鹵味生意是真做起來了?”三大媽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臉上帶著一副假笑。
李長生隻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懶得搭理這些人的話茬。
提著東西徑直往小跨院走,嘴裏隨意地丟下一句:“還行吧,勉強夠吃飯!
“喲,這小子還挺能裝!”賈張氏看著李長生的背影,咬牙低聲罵道,“掙了錢都不知道孝敬孝敬長輩,真是沒教養!”
“就是,做點小生意就翹尾巴了,虧得咱們平時還想著幫襯他!倍髬屢荒槻恍嫉卣f道。
“行了,別說了。等他哪天摔了跟頭,看他還有沒有臉在咱院裏呆著!”三大媽冷哼一聲。
迴到小跨院後,李秀梅忍不住低聲抱怨:“哥,他們怎麼老是那樣說咱?”
“嘴長在別人身上,隨他們去吧。”李長生笑了笑,把東西放到桌上,轉頭看著妹妹,“咱們隻管掙咱們的錢,過咱們的日子。記住,等咱們過得好了,他們也就不敢再說三道四了!
李秀梅點了點頭,眼神裏透著一絲堅定,“哥,我聽你的!”
李長生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行了,別多想了。明天咱們還得早起,早點睡吧!
小跨院裏,灶臺上的火光映著兄妹倆的臉,空氣中彌漫著鹵味的香氣。
趁著這功夫,李長生來到了院子。
看著擺在桌上的木材和工具,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昨晚垂釣到的木工技能和專業木工工具,讓他心裏有了更多的底氣。
“秀梅,你先休息,我準備做點東西。”他轉頭對妹妹說道。
“做東西?哥,你是要用這些木板嗎?”李秀梅看著角落裏那幾塊昨晚買迴來的鬆木板,歪著腦袋問道。
“沒錯!崩铋L生點了點頭,摸了摸木材光滑的表麵,目光認真,“咱們家現在連張像樣的桌子都沒有,今天哥就做一個新的,順便再弄兩條結實的凳子,這樣以後擺攤用也方便。”
“哥,你還會做家具?”李秀梅瞪大了眼睛,小臉上寫滿了驚訝。
“嘿嘿,會點皮毛!崩铋L生笑著故作輕鬆地說道,
心裏卻清楚,這可不是皮毛,而是係統賦予的專業技能和工具支持,足以讓他在這個年代的木工手藝人裏拔得頭籌。
李長生將係統贈送的專業木工工具一一擺在桌上,鋸子、刨子、鑿子、手搖鑽……
每一件工具都閃著金屬的光澤,精致得不像是這個年代的產物。
李秀梅站在一旁,看著這些工具,忍不住驚歎:“哥,這些工具看著都好新,好厲害的樣子!
“當然厲害!崩铋L生笑著拍了拍手,“有了這些,做家具速度快得很。你先去燒水,等你迴來,哥就能給你看看東西的雛形了!
話音剛落,李長生便提起鋸子,開始在木板上比量著尺寸。
腦海中係統灌輸的知識如同本能一般,手上的動作既熟練又精準,每一塊木料都被切割得整整齊齊,完全沒有半點多餘的毛刺。
接著,他用刨子刮平木板表麵,細膩的木屑一層層落下,木板變得光滑細膩,摸上去沒有一點紮手的刺感。李長生的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已經練習了十幾年。鑿孔、鑽眼、榫卯銜接……每一個步驟都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哢噠——”他將兩塊木板拚接在一起,用力一按,榫卯完美契合。
看著拚接得密不透風的木板,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像樣!
沒過多久,李秀梅端著熱水迴來了。
一進門,她就看到哥哥正在組裝一張嶄新的小桌子。
那桌子四四方方,邊角被打磨得圓潤光滑,桌腿穩穩地支在地上,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哥,這……這是你剛才做的?”李秀梅放下熱水,小跑到桌子前,看著眼前這張嶄新的桌子,滿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是哥做的。”李長生拍了拍桌子,笑著說道,“怎麼樣,穩不穩?”
李秀梅小心翼翼地伸手扶了一下桌子,又用力按了按,發現桌子不僅穩當,還比家裏原來的那張破桌子好看太多了。
“哥,你太厲害了!這桌子可比昨天擺攤用的那個好多了!彼荒槼绨莸乜粗绺,小臉上滿是興奮,“咱以後是不是都能用這樣的好桌子了?”
“當然!崩铋L生笑著點了點頭,“不僅咱們能用,等哥做出更多東西,咱還能拿去賣錢。到時候,咱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
“嗯!”李秀梅用力點頭,眼裏閃著亮光。
接下來,李長生又用剩下的木料趕製了兩條凳子。
凳子不大,設計卻非常講究,既輕便,又結實耐用。
他甚至特意在凳子的邊角處雕刻了一些簡單的紋路,雖然不複雜,但看上去卻多了幾分精致。
當兩條凳子擺在桌子旁邊時,整個小跨院的氣氛都變得不一樣了。
李秀梅圍著桌子和凳子轉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感歎:“哥,這些東西拿出去賣,肯定能賣好多錢吧?”
“嗬嗬,先不急著賣!崩铋L生搖了搖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精光,
“咱們先用著,等以後有更多木料,哥再做幾件大的,到時候不僅能賣,還能讓那些人看看,咱李家的手藝到底值不值錢!
然而,四合院並不是一個安靜的地方。
李長生在小跨院忙活了一整天,敲敲打打的聲音早就傳到了中院。
賈張氏、閻埠貴、劉海中等人一開始還不以為然,覺得這小子不過是在瞎折騰,可當他有人經過說李長生做了家具後,一個個全都忍不住跑到小跨院門口張望。
“喲,這桌子還挺像迴事啊!辟Z張氏站在門外,眼睛死死盯著院子裏的那張新桌子,語氣裏透著說不出的酸味,
“可惜啊,做得再好也沒用,誰會買他這些玩意兒?”
“可不是嘛,咱院裏誰家沒張桌子?就算要買,也用不著買他的!遍惒嘿F一邊吸著煙袋,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眼裏卻滿是嫉妒。
這桌子要是放到集市上,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我看啊,這小子就是瞎折騰!”劉海中冷笑一聲,“不如把這些東西送給咱院裏用,大家還能給他個好名聲!
屋內的李長生聽著外麵的議論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沒有理會這些人,隻是繼續低頭忙著手裏的活。
四合院這些人就是這樣,見不得別人好?伤辉诤,他的日子是給自己和妹妹過的,至於這些人的酸話,就讓他們自己慢慢酸去吧。
等到桌子和凳子全部做好,李長生站在院子中央,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
心裏已經有了打算:等這幾天鹵味穩住了生意,他就開始接一些木工活兒,既能給家裏添收入。
“秀梅,明天咱們就用這張新桌子擺攤,看看到底是咱的手藝招人稀罕,還是那些人嘴裏的酸水管用。”他拍了拍桌子,語氣裏透著幾分篤定。
“嗯!哥,我相信你!”李秀梅用力點了點頭,眼裏滿是期待。
小跨院裏,桌子和凳子散發著淡淡的木香,仿佛象征著這兄妹倆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