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孩子,怎麼老是欺負你姐?」
顏鈺:「???」
顏鈺:「大嫂你有沒有搞錯,到底誰欺負誰啊!還有怎麼就老是了?我姐說什麼你信什麼是吧?」
簡喬從背後環住顏酒的腰,臉貼背部,習慣性地拿手在腹肌上惹火。
很奇怪道:「我不信我親老婆,難道信你嗎?」
「……」顏鈺反手扔了菜,「好好好好,這個家完全沒我的位置,若非惦記我姐那口好吃的飯,我原地委屈巴巴地滾犢子!」
手被不禁撩得狼小姐無情拿開,簡喬又纏上去,將吊帶領口往下一拉。
仗著視線死角看不見,貓爪子放肆地揉。
顏酒:「……你再鬧,做飯將會暫停,會開啟別的事。」
簡喬有理據爭:「我這是做好事呢,給你膨脹膨脹。」
顏酒:「……我謝謝你,晚上再說,現在乖了。」
簡喬不放:「乖什麼,不乖。」
「……」顏鈺整隻狼好似電燈泡一樣閃閃發光。
再待不下去一點兒,轉到客廳輔佐倆孩子寫作業。
顏酒對惡貓貓絲毫沒轍,認命般地:「嗷嗚…好姐姐。」
簡喬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貓爪子,不忘將所有衣服都迴歸原處。
「還有什麼沒洗呀,我幫你弄。」
「不必勞煩貓貓大人。」顏酒柔聲說完,又冷語召喚,「顏鈺,滾過來。」
第63章 狼有張良計,貓有過牆梯
顏鈺嘴巴撇成倒八字,沒滋沒味地挨個洗著右手邊排成一溜的菜。
她不想聽八卦吃狗糧,奈何聽力太強悍,某倆的蜜裏調油止不住地往耳朵裏鑽。
聽抱著狼的貓嫂子,吳儂細語地揶揄——
「別人的心髒是肉做的,而我們酒酒呀,純純一個大檸檬。」
「剛才我都看見嘍,有隻狼爪子一會挑刀,一會放刀,一會又再拿小刀的酸酸小劇場。」
又聽她狼姐語氣不鹹不淡地傲嬌:「哼。」
顏鈺眼睛莫得感情地看過去,貓嫂子笑靨如花的,抱著狼腰又是晃又是哄。
「死鬼,每天打底得喝兩升醋。不過,你別說昂,這小酸勁兒,可真招貓喜歡。來嘛來嘛啵兒一個,吃點甜壓壓酸。」
顏鈺眼睛又莫得感情地側了下,她姐裝腔作勢、欲拒還迎地側過頭:「不給親。」
「給我玩反骨是吧?」
貓嫂子說完,兩隻爪子強勢地用力抱住狼頭。
「啵兒」「啵兒」「啵兒」一連放肆三親。
偏偏被強製到的狼獸,明明眼裏愉悅快溢出來了,卻還要擱那嘖嘖嘖地道:「流氓貓貓。」
「我親我媳婦兒天經地義,誰敢抗議?連你自己都不行。」
顏鈺閉了閉眼,「啪」,小青菜忍無可忍地丟到洗菜盆,濺起一片水花。
這個菜她是再洗不了一點。
快速逃離粉紅泡泡滿天飛的狗糧批發地,溜到三樓。
「嘎噠」,悠悠打開門,奇怪地看著那張活像被重傷過後的臉。
「啊嘞…臉色怎麼這麼差,哪裏不舒服嗎?」
隻見狼二崽頭頂冒出一雙撩貓的狼耳朵,小孩子似的伸出手,扁著嘴。
「姐姐,心髒好難受,姐姐可以抱我一下,安慰安慰我嗎?」
她大嫂加未來姑母說不讓牽手,但又沒說不讓擁抱。
這乖臉,這委屈嗓,悠悠雙手默默捂住露出姨媽笑的嘴角。
—
待顏師傅起鍋燒油,廚房染上嘈雜的煙火氣。
門口冒出一張還沒長開的青澀少年臉,朝姑姑擠眉弄眼。
「老姑,我跟簡之榮有道題不會做,你來幫幫我們嘛。」
簡喬一揚眉梢,鬆開手裏一直把玩的細腰。
隨著譽崽走到森係仙氣的客廳,落座銅綠色織花沙發。
「怎……」【關註:閑閑書坊】
榮崽手指忙豎嘴邊,指指廚房裏聽力極好的的狼,又指指自個耳朵。
簡喬雙手環胸,饒有興致地點點頭,遞了個眼神詢問:幹什麼?
譽崽撕下一張便利貼,寫下一行歪歪扭扭仿佛雞撓的醜字,塞到簡喬手裏,不忘警惕看看廚房位置。
貓眼掃過去——我感覺姑母跟鈺阿姨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簡喬:「?」
兩小隻嚴肅地點頭過後,分工合作。
一隻榮負責看廚房放哨,以防大魔王察覺異常,機靈地大喊:「對對,就是這道題,姑姑你先把題解出來再教我們。」
一隻譽飛快地於便利貼寫下一行行沒眼看的字。
「好。」簡喬配合地說了聲,垂眸看去。
——剛才我倆去廚房拿水喝,姑母跟鈺姨說得太上頭,再加上我倆腳步輕,沒發現我們。
——就正好聽見大魔王說,姑姑知道她給什麼糟老頭子幹這幹那,但不知道更層麵的事,讓鈺姨把嘴巴管嚴實了。
——太不正常了!絕對有貓膩!
簡喬摸摸倆小情報員的頭,心道一句,方才狼小姐果然在借顏鈺轉移話題。
配合兩小隻講解完一題,迴到廚房,一時也沒多說什麼。
裝作閑聊道:「下午除了帶兩小隻打遊戲,還有別的事嗎?去逛街?」
「有。」顏酒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再過十分鍾左右,黃章會打電話給我。帶他倆打到禁賽,我需要帶人迴趟臨海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