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總部,陸豐年的辦公室內。白虎幫施文欣與四大金剛,陸豐年父女,李峰等人全部到齊。
沙發上,李峰慵懶的靠在那裏。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因為他們知道,李峰一大早就將他們召集至此,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東城的事雖然塵埃落定,但還有呂家呂占寅在羊城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加之昨天晚上,李峰以驚人的實力把四位使者斬殺,呂占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見李峰不說話,施文欣就和一旁的陸豐年說起了昨晚的事。
陸豐年雖然是正經生意人,但是對嶺南的黑色地帶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了解。
對於讓黑色地帶的人聞風色變的四位使者他當然也知道。所以在聽了施文欣的話後,他也是非常的震驚。此時李峰在他這裏又多了一些神秘感。
陸豐年知道,施文欣跟他說這些的目的,就是希望雙方必須站在統一戰線上穩住東城,同心協力迎接呂占寅的打擊報複。
施文欣為了報仇,已經是下定決心與呂占寅死磕到底。
陸豐年把王氏集團吞並,基本也是與呂占寅走到了對立麵。
事到如今,他們雙方與呂占寅已經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一個呂占寅就夠他們喝一壺了,更不用說他背後的呂家還沒有出手呢。
施文欣說完,寬敞的辦公室內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幾人眼神又不知不覺的聚焦在了沉默不語的李峰身上。不知何時起,來曆不明的李峰,已經成了他們心中的唯一希望。
看著不說話的眾人,陸青青拍了一下李峰,“你倒是說話啊!一大早把大家叫到這裏卻跟個木頭似的。”
陸青青的這一舉動,在眾人眼裏還真有點老婆埋怨老公的意思。
陸豐年看在眼裏,原本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很多。
如今在他看來,隻要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苦了大半輩子還不都是為了她。
正在發呆的李峰這才迴過神來,看向陸青青時露出兩排大白牙,“老婆,要不咱們離婚吧!萬一我去了羊城迴不來,你也好另找下家。”
李峰的話,瞬間讓眾人震驚不已。
“你要去羊城?”幾人齊聲問道。
望著滿臉驚愕的眾人,李峰卻顯得異常沉穩,仿若在敘述一件稀鬆平常之事。
“我不去羊城,難道還讓他呂占寅來東城找我啊?都讓人殺到頭上拉屎拉尿了,我一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吧?”
“我不同意。”李峰的話剛落下,二女連忙開口說道。
說完,兩人才發現有些失態,對視一眼後,兩人皆是有些好笑。
看著東城兩大各有千秋的美人兒,李峰嘿嘿一笑,“怎麼,你倆舍不得我啊?”
施文欣還好,迅速調整好狀態後落落大方的展顏一笑,“那是自然,我既已放話。若有人為我白虎幫報仇,我便以身相許。倘若我言而無信,日後幫中眾人又如何信服我這幫主。”
陸青青見狀,也是不服輸的抬起來頭看向李峰,“我不同意離婚。”說完,還不忘看了看對麵的施文欣一眼。
這一幕,把幾個大老爺們給整不會了。一大早的把大家聚在這裏不是來談事的嗎?怎麼在這上演了奪夫大戰?
“哈哈……,那個……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李峰連忙正襟危坐的看向陸豐年與四大金剛。
“我去羊城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們兩家就不用摻和進來了。好好的把東城給穩住,千萬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而且昨晚的事你們也知道,他呂占寅就是針對我一個人。”
“可你一個人去羊城,這不等於是羊入虎口了嗎?這怎麼行?”
頓了頓,陸豐年繼續嚴肅認真的說道:“如果你真要去,我從地下世界找幾個殺手陪你去。我陸豐年別的沒有,但是不差錢。”
這時,一旁的施文欣也開口說道:“陸總說的不錯,羊城可是呂家大本營。呂占寅手底下殺人不眨眼的人多如牛毛,就算是你再能打,終究是一個人。這樣,我讓天拔與佳豪帶上我們白虎幫的一百個精英陪你去羊城。”
聞言,一旁的應天拔與儂佳豪毫不猶豫的對李峰點了點頭。
看著嚴肅認真的幾人,李峰擺了擺手,“我有把握,你們就不用替我擔心了。地下世界的殺手雖然厲害,但是他們可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主。萬一他們在九州做的太過,會引起國度的注意,得不償失。如果我帶著白虎幫這麼多人去羊城,估計還沒到羊城,就會被呂占寅在半路給一鍋端了。”
說完,李峰繼續緩聲解釋道:“而我一人去,至少呂占寅會劃下道來,到時候你們在出手也不遲。”
聽了李峰的話後,眾人皆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此刻,他們心裏非常清楚,自己所擁有的力量和資源相較於李峰而言,猶如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這些能量對於解決眼前的困境來說,隻是杯水車薪,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局勢。甚至還會遷怒呂占寅,最後再次引火燒身墜入深淵。
不過盡管如此,他們仍然願意全力以赴地支持李峰,而這也是李峰感到欣慰的地方。
看著一臉愁容沉默不語的眾人,李峰笑了笑,“陸叔,施老大,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後皆是看向了李峰。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這次去羊城把呂占寅解決了,你們兩家有沒有把握把嶺南黑色地帶給拿下?”
“轟”的一下,在場的眾人心中掀起了道道驚濤駭浪。
他們認識李峰不久,也可以說對李峰完全不了解。
但是憑李峰天不怕地不怕,從容鎮定的態度,他們知道李峰不是一般人。
因為一般人是不可能在嶺南與呂占寅對著幹,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還未等眾人從震驚反應過來,李峰就站起身來,“我隻是假設而已,你們不用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