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青春什麼最美好,那應該就是少年的白襯衫和少女的裙擺了。
第二天一早,梁音出現在校園內,精神萎靡不振,清晰可見的黑眼圈。
她和梁珩朝基本十天半月見不了一麵,但每次這來之不易的見麵都鬧得很不愉快。
即使梁珩朝有意想拉近關係,她也像視他如虎狼般,每次都精神高度緊張離的他遠遠。
蕭似月看到她,連忙從私家車下來,朝她跑過去,追上後攬著她的手臂,笑著調侃道,“咋了,還沒醒酒?”
梁音無力翻了個白眼,“忘恩負義,一點小事就把我一人扔那了?”
她指的是昨晚梁珩朝來了之後,她光速跑路的事。
“那叫一點小事?”蕭似月不服氣的反駁,“你哥當時臉都黑了,一身的殺氣,我真怕你哥殺你時候順帶手也把我解決了。”
“去死吧狗女人!以後我再也不找小明星陪你喝酒了!”梁音轉身怒氣衝衝的進了校園大門。
其實她根本不是氣這件事,而是氣梁珩朝每次都能精準的抓到她。
蕭似月連忙追上她,八卦的問她,“昨晚和你哥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了?這麼生氣。”
提到昨晚,不自覺間,梁音想到了那個曖昧的撕咬,已經超出了兄妹關係,或許說他們做過很多事都超出了那層脆弱的關係。
“他不是我哥,最多算我家養的狗。”而且還是一隻狼子野心覬覦她的狗。
“不說他了。”梁音煩躁的轉移話題,問她,“今天接著翹課?”
“二位稀客,還沒進教室的門就討論著翹課了?”前麵班主任的聲音突然出現,他在轉角的電梯口,打了二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座學校的學生全都是非富即貴,偏偏她們兩個是最有錢的存在,誰都不敢惹,老師也隻是淺淺的說兩句,不敢重說。
“沒有呢老師,我們正準備去上課。”蕭似月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嘻嘻的賠著笑臉,順便拉走了悶悶不樂的梁音。
“再翹課小心我叫你們家長。”班主任最後又生氣的補上一句。
“就算叫了也沒人過來。”蕭似月在背後小聲的反駁,她父母忙的每天見不到人影。
梁音就不同了,她哥會來學校,她在學校的一舉一動被梁珩朝監視的清清楚楚。
但她好像一點都沒收斂,反而越來越猖狂,就是刻意和梁珩朝過不去。
“小阿月我問你,我們是不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教室門口,梁音突然問出這句話,表情也一臉的凝重。
“那……得分什麼事,我的小阿音。”蕭似月打哈哈道,左腳剛踏進教室門口就被梁音一把拽著胳膊拉迴。
“我靠,你這個沒義氣的,下次我不給你做僚機了啊!”
蕭似月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同情,“我真慶幸我爸媽沒給我領養個哥哥迴來,不然和你一樣,哈哈哈我可能會瘋。”
“你少說風涼話。”
此時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鍾,幾個快要遲到的學生氣喘籲籲跑到教室。
隻有兩位大小姐還在門口悠哉遊哉的嘮著嗑,和一眾匆忙的學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還不進去嗎?”說話的人正是他們的同班同學,名叫張蔓,她似乎也遲到了。
和她的關係雖然比普通同學親近些,卻也不算太熟,因為每次都是張蔓有意和她們搭話,她們也隻是禮貌的迴應。
“你先進去吧。”梁音麵無表情迴答道。
張蔓察覺到什麼卻沒有問,隻是點點頭,笑了笑,“那我先進去了。”
“你怎麼了?”梁音懟了她一下,好奇道,“怎麼一見到張蔓你就滿臉的不開心?”
蕭似月背靠著牆壁,冷笑一聲,“那就是個小白蓮,你覺得為什麼前幾次翹課都被老班抓個正著?”
“不能吧?我覺得她還不錯。”
“你被別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蕭似月一副恨鐵不成鋼,拉著梁音的手,“跟我來。”
梁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拽進了防火通道內,幾乎瞬間樓道內的感應燈亮起。
蕭似月捋了捋的淩亂的劉海,小聲地開口,“今天就唱出隔牆有耳。”
“你在說什麼?”梁音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難不成被霍棋刺激犯病了?”
“你滾啊。”蕭似月壓低聲音,耳朵貼在門縫上,“早晚有一天我會拿下他的。”
“你想不想知道他最在乎什麼東西?”梁音又恢複了往日逗比狀態,笑嘻嘻的開口。
“噓,你仔細聽。”
蕭似月手勢噤聲,慢慢的把防火門門打開一個縫隙。
隻聽到是班主任和張蔓的交談聲。
“李老師,我看到月月和音音又翹課了,應該往那個方向跑了。”
“豈有此理竟然又翹課,張蔓你這次做得很好,快迴去上課吧。”
班主任轉身離開的時候,張蔓又叫住了他。筆蒾樓
“李老師,我還有一件事。”張蔓抿了抿唇,一臉的難為情,“月月最近在追一班的霍棋同學,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希望老師您能管一下。”
她那個做作的樣子,一副自己無辜沒有錯,妥妥的小白蓮。
“我靠我靠,等我出去撕爛了她的嘴。”說著,梁音就氣勢洶洶的擼起了袖子。
“誒誒誒,先聽她們說什麼。”蕭似月趕緊攔住了她,生怕她真的一下衝出去。
“這個你放心,霍棋同學最近在辦理轉學手續,沒幾天他就走了,你安心學習。”
班主任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來,二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轉學?我怎麼沒聽說?”梁音狐疑道,“他去哪個學校都是公司決定的,除非他想解約。”
“你剛剛說他最在乎什麼東西?”蕭似月聲音陡然變冷,慢慢將防火門關緊,顯然霍棋的轉學的消息令她很不悅。
“就是他手上戴的手表,也不知道誰送的,他珍惜的很,我也是聽孫隼說的。”
“你不會想把表砸了泄氣吧?”梁音又問道。
她很少見到蕭似月如此陰森的模樣,就像計劃好了一個大陰謀一樣。
“是兄弟就啥也別問。”
“兄弟?”她像聽到什麼世紀笑話般,又重複了遍她上麵說的話,“這得分事吧?”
“再說了,我可不幫你調戲良家婦男。”梁音憋著笑開口,雙手抱胸,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在她看來,自己的閨蜜都是老海王了,殘害的少男數不勝數,多霍棋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我的小阿音~”蕭似月搖著她的胳膊撒嬌,語氣委屈巴拉的,“你就忍心看我愛而不得嘛?好不容易我才看上了那麼一個~”
“你看上的都有一個足球隊了。”她冷笑兩聲。
蕭似月見撒嬌沒用,又開始談起條件。
“這樣,你幫我追霍棋,我幫你氣梁珩朝。”
提到梁珩朝,梁音的表情似乎有些鬆動,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散去。
“我要把他趕出梁家。”
“什麼仇什麼恨,這麼絕情?”蕭似月略顯驚訝。
她一直以為梁音隻是想單純氣梁珩朝,就像自己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力一樣。
“行就成交,不行就算了。”
“成交成交!”蕭似月連忙答應。
反正梁珩朝也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說說你的計劃。”
一場互相幫助的陰謀論就此拉開帷幕。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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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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