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船少。
短時間內。
能運送到徐州的兵力。
隻有這五千貪狼騎。
就算再加上新降的五萬黃巾卒。
與曹操一戰。
其勝負也是尚未可知。
而且。
其他各方諸侯也是虎視眈眈。
恨不得。
隨時從徐州這裏撕下一塊肉來。
就連徐州刺史陶謙。
心中對陳烈是何等想法。
現在。
也是尚未可知。
與其如此。
倒不如陳烈親自去見見曹操。
陳說利弊。
若能將曹操說退兵。
當真是再好不過。
當然,曹操身為一代奸雄。
說不定。
暗中早就布下了埋伏。
陳烈可不認為。
僅憑當年虎牢關下那一小段交情。
就能與曹操成為摯友。
從而讓他放棄在徐州的利益。
再說了。
那呂伯奢一家對曹操也是關懷備至。
結果被這小子直接殺了全家!
因此亂世之中,陳烈不可能把自身安全寄托在別人身上。
“裴元紹,武安國,龔都可在徐州附近操練兵馬。”
“方悅需領五百東廠番子,埋伏於泗水之地,隨時接應。”
“典韋,華佗,郭嘉,張讓四將隨我同行。”
心中閃過一道念頭。
最終。
陳烈將命令一一下達。
尤其是郭嘉。
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但在升級之後。
卻完全蛻變了!
【鬼謀】升級為【神鬼莫測】
【神鬼莫測:此人行動飄忽不定,如同鬼神一般變化無常,不可捉摸!】
【武力值固定為智力屬性減10!當前武力值為88!】
【天妒】升級為【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此人福壽連綿,冥冥中自有神靈護佑!】
【刺殺成功率增加30%!法術施展成功率增加35%!法術威力增加50%!】
【遺計】升級為【圖窮匕見】
【圖窮匕見:此人刺殺敵方武將時,臨時提升1-5點武力值,臨時減少目標1-5點武力值!】
【刺殺後被發現幾率降低50%!】
一連串的屬性變化。
讓當時的陳烈眼中都閃過一絲震驚。
沒想到。
這郭嘉升級之後。
竟然。
從一個病秧子,直接升級為了一名讓人聞風喪膽的刺客!
當真令人匪夷所思。
沉思了片刻之後。
陳烈將之前在司徒王允處得到的七星寶刀。
也一並給了郭嘉。
若是在兩軍交戰之際。
郭嘉出手。
直接潛入敵營之中。
將敵方武將刺死。
那敵將很有可能不戰自潰!
一時間。
陳烈吩咐已畢。
曹操的邀書又至。
打開一看。
正是曹操那豪邁的字跡。
“陳烈吾弟,虎牢關一別,匆匆數月不見,豈不想念?”
“久聞烈弟通掌幽州,權傾一方,驅公孫,戰烏桓,聲名響徹乎天下!”
“而愚兄虛度三十餘年,人生忽然而已,髀肉複生,馬齒徒增,不覺潸然淚下,今於泗水設宴,望吾弟早歸,與吾痛飲,共賞徐州美婢,豈不美哉?”
看到這兒。
陳烈哈哈大笑道。
“曹阿瞞思念太甚,看來吾此行是非去不可了!”
一旁的陶謙。
有些擔憂道。
“陳侯,那曹操生性涼薄,視他人性命如同草芥,此邀定無好意,陳侯不必前往啊!”
說話間。
他也不免有些憂心。
如今。
這徐州全靠陳烈一人來守。
若是他被殺了。
恐怕這徐州城再無一人。
可以抵擋得了曹操了!
此時。
陳烈騎上赤兔馬。
揮鞭笑道。
“陶刺史勿憂!”
“曹阿瞞心思,吾豈會不知?這一宴與鴻門宴有何區別,他定然早已埋伏下刀斧手,隻等我前往其間,突然發難。”
陶謙歎息道。
“陳侯已盡知矣,想必心中早有主意。”
陳烈笑道。
“吾單人獨騎,便可衝散萬人軍陣,斬將奪旗如同探囊取物,又豈會怕他曹阿瞞埋伏下的小小刀斧手?”
“我一人一戟,可抵百萬大軍,他又如何能近我身?”
說話間。
曹操派遣的使者又來催。
陳烈笑道。
“汝是催命鬼耶?”
“一個時辰後,我自前往,教曹阿瞞準備酒肉便是!”
說話間。
他僅帶了郭嘉,典韋,華佗,張讓四將。
縱馬出了徐州城。
向泗水邊曹營駐紮之地而去。
半個時辰後。
陳烈已然縱馬來至江邊。
寒風驟起。
兩邊曹軍齊出。
奮力擂鼓。
鼓聲隆隆響起。
一時間。
又有數千曹軍從四麵八方冒出。
齊聲高唿。
“恭迎陳侯!!”
聲若奔雷。
震耳欲聾。
陳烈神色絲毫未變。
而他身後。
典韋卻早已不耐煩。
挺身而出,大吼道。
“曹賊小兒,既是請我主赴宴,何必故弄玄虛!”
“汝在何處?再不現身,吾等殺穿曹營去也!!”
一時間。
這道吼聲竟壓製住了眼前的數千人馬!
草木瑟瑟。
泗水江邊寂靜無聲。
典韋皺眉道。
“宴無好宴,曹阿瞞不出,卻是何故?!”
聲音震天響。
郭嘉無奈搖頭。
這一道吼聲。
把他耳朵震得隆隆響。
半天沒緩過來。
而那數千曹軍之中。
有一人。
竟是被這一吼嚇得臉色蒼白。
搖搖欲墜。
而後砰的一聲。
直接栽倒在地。
徹底昏迷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
數千曹軍皆麵色悚然。
齊齊後退。
“哈哈哈哈哈哈!”
“好勇士!”
曹操大笑而出。
身後。
戲誌才,夏侯惇,夏侯淵,於禁,荀彧,徐晃等人緊緊相隨。
曹操緩緩走來。
臉上帶著笑容道。
“陳烈吾弟,虎牢一別,數月不見!”
“沒想到,你竟得此壯士,可比古之樊噲也!”
陳烈笑了笑。
眾人隨即落座。
飲酒數巡。
陳烈這才舉起酒杯。
不經意道。
“可惜,吾並非高祖,你曹阿瞞也絕不是霸王項羽!”
曹操笑道。
“當然!”
“若是高祖項羽,今日此宴豈不是成了鴻門宴?”
陳烈搖頭道。
“那也尚未可知。”
曹操尷尬一笑。
隨即看向了陳烈身邊的郭嘉。
忍不住問道。
“這位可是潁川郭嘉郭奉孝?”
郭嘉淡淡看了他一眼。
並未說話。
反而是曹操身邊的戲誌才。
主動道。
“奉孝,你我出了潁川,也不過見了數麵而已,昔日共同飲宴的好友,如今卻各為其主,實在讓人唏噓不已啊!”
郭嘉搖頭道。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戲誌才笑道。
“是嗎?”
“可奉孝所言的十勝十敗論,一一細數陳侯之過,尚且言猶在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