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蒙看完這幕鬧劇,微微一笑,拉著雲(yún)仙和甜甜繼續(xù)逛街。
“文蒙哥,那個貨郎會鐵板功!”甜甜在一邊道。
“看來甜甜妹妹很有長進!不錯,貨郎用的就是鐵板功。”
劉文蒙一邊走一邊對兩人說:“江湖之大,無奇不有。許多武林怪傑雜身三教九流之中,那個高個公子以貌取人,才自取其辱。今後你不管遇見什麼樣的對手,一定要從心裏重視,才能自善其身!
“我知道?墒,那個公子本就無意去打他,也就說不上他們武功誰高誰低!
“你不用強嘴,雖然那個高個公子身懷武技,但他與貨郎絕不在同一級別。所好他還能認清自己,才吃虧不大。就是你,也打不過那個貨郎老頭!”
“哼,他又沒跟我打,你怎麼知道?”甜甜一臉不服。
“快別說他們了,哥逗你玩呢!”雲(yún)仙拉拉甜甜的衣袖,勸她。
三人正說著話,一個乞丐走來,攔著他們,說主人要見他們。
這個乞丐是丐王的手下,他跟在三人後麵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劉文蒙早已注意到他。身邊是兩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見他找上來,心裏甚是不樂。
但他們要走,顯然已走不了,因為周圍前後都是乞丐。
“黃鶴樓上公子遊,佳人相隨樂悠悠!笨谘Y唱著俚調(diào),穿著破破爛爛的丐王從人群後轉(zhuǎn)出來,“怎麼,隻顧玩,忘了我們昨天約好的事?”
今天他的後麵竟沒跟著學舌鴨子。
“你真健忘,昨天是你自說,我可沒答應!”
“昨天你實際已經(jīng)接了場子,也贏了我。你風光夠了,怎能說沒有答應呢!”
“賭不賭是你一廂情願,我沒時間奉陪!”劉文蒙說話間拉著兩人要走。
丐王笑笑,打個唿哨,隻見又有數(shù)百的乞丐從附近出來,正向他們圍來。
“不賭也行,信不信,以後在武昌三鎮(zhèn),無論你走到哪裏,屁股後麵總跟一群乞丐討飯!”丐王又悄悄地附在劉文蒙的耳邊說,“怎麼樣,上百乞丐跟定你,絕對讓你身邊的兩個姑娘很惡心的!”
原來他早看出雲(yún)仙和甜甜是女扮男裝。
“文蒙哥哥,這髒乞丐剛才跟你說什麼?”甜甜走過來小聲問。
“他說要跟我賭!”
“什麼是賭?”雲(yún)仙問道。
劉文蒙還沒說話,旁邊的丐王卻接著:“這位小哥竟不知道什麼是賭。簡單地說,賭就是我出個題,你們作,作對了就贏,作錯了就輸!”
“文蒙哥,你跟他賭嗎,我想看看!”甜甜央求道。
“是呀,這位公子哥多可愛,她想看看咱們怎麼賭呢!”
劉文蒙有點騎虎難下,如果這時不應賭,真如丐王所說,他們在漢陽的日子真沒了一點趣味。
“有種管閑事,就沒勇氣應我?看你也是個大家哥兒,帶著兩個……”
“不要說了!”劉文蒙眼見眾乞丐圍了上來,怕丐王說出兩人女扮男裝的事,遭眾人圍擾,就斷然道,“找個清靜地方,這太鬧,我不喜歡人多!”
其實劉文蒙是不願更多的人觀看,以免雲(yún)仙和甜甜出意外。
“這才對嗎,跟我來!”丐王說著話,領了劉文蒙三人走到一個偏僻的巷子。
劉文蒙讓丐王把眾人支開,不許靠近,他也依了。
“你要賭什麼?”劉文蒙到了這般境地,隻好應賭,雖然他不會賭。
“你是個讀書人,我自然不能拿你的錢來贏我的。昨天文賭你已經(jīng)贏了,今天咱們要換個法子。但賭什麼呢?”
這時就見精瘦的貨郎打著手鼓從一群乞丐頭上飛闖進巷子來。
丐王一見到他,立即高興起來。叫道:“貨郎王,小弟要借你一副東西!”
貨郎輕飄飄地走過來,仿佛一付很重的貨擔沒有在肩上挑著似的。
劉文蒙見貨郎動作,知道此人武功頗高,不由仔細看看:見他年紀在四五十歲,人長得精瘦,一縷山羊胡子很特別,但兩隻眼昏庸不堪,倒不像身負絕頂武功之人。
“怎麼,穆弟今天想借我的地盤做生意?”貨郎王把貨擔輕輕放在地上,“我跟你轉(zhuǎn)悠老半天,到現(xiàn)在還沒開市?老規(guī)矩,借我的東西用,先付銀子!”
“王大哥,在你的地盤上,有我吃的,自然有你喝的!”
他轉(zhuǎn)身把一所房前的重約二百多斤的大青石板搬過來,然後從貨但裏拿出一個瓷碗放在上麵,接過貨郎手裏的一對晶瑩透亮的白髁子,對劉文蒙道:“咱們今天比擲髁子,先定個順序,第一次擲大為先!”
他手一鬆,擲出了十一點。劉文蒙不懂如何擲,拿著髁子看了半天。
丐王告訴他,隻要扔進碗裏就行了。於是他輕輕把兩個髁子扔進碗中,出了個七點。這樣,第一輪就由丐王先擲,以髁子點多為勝。
劉文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丐王,見他用雙手握緊髁子,稍停後把髁子丟到碗裏。髁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幾圈,出現(xiàn)兩個六點,擲了個十二。
每個髁子最大點是六,兩個都是六,對方要贏已經(jīng)不可能,最多是個平手。
丐王看了點數(shù)後臉含笑意,催促劉文蒙擲。
由於劉文蒙不懂如何賭,因此仔細看了丐王擲髁子的手法,瞧出他在擲髁子時用了內(nèi)力操縱,才擲出滿點。於是也拈起兩個髁子,用單掌握緊,然後向碗中擲去。兩個髁子在碗中飛快旋轉(zhuǎn),待髁子停下,丐王探頭看點數(shù)時,目瞪口呆。
原來兩個髁子被劉文蒙內(nèi)力震成兩半,總點數(shù)是十四,居然超過了他。
這樣也行!?他居然輸了!
丐王一臉狐疑地看著劉文蒙,見他麵容上一絲表情。心道,這人或許是瞎貓撞上死老耗子,湊巧碰壞了髁子。
貨郎在一旁用一雙小眼瞧了劉文蒙好一會,才收迴目光,搖了搖頭。
第二輪由劉文蒙先擲,以髁子點小為勝。
這時貨郎王取出一對精銅打造的髁子遞給劉文蒙。
劉文蒙問了問規(guī)矩,把新?lián)Q上的銅髁子拿在手中,用手捏了捏,手一丟,髁子落向碗中。
等眾人看點數(shù)時才發(fā)現(xiàn),銅髁子變成圓圓的兩個銅球,上麵根本沒有點數(shù)。
“罷了,穆弟今天遇見對頭,生意沒法做了!”
貨郎王撿起兩個光光的銅球,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
丐王原本甚是紅潤的臉霎時變色,此時他清楚麵前這位公子懷有絕世內(nèi)力,以這份內(nèi)功,自己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他轉(zhuǎn)而又想,這位公子之所以不在眾人麵前賭,無疑是為了照顧他的麵子。
任丐王苦思冥想,但他根本不會想到劉文蒙根本不會賭,上次因為看他用了內(nèi)力,就以為擲髁子必須用內(nèi)力才行,就學樣照做,把髁子弄成兩半。這次想著點小為贏,就用內(nèi)力把髁子上點數(shù)捏去,沒有了點數(shù)。這才誤打誤中,贏了他。
“公子真人不露相,顧全在下臉麵,在下輸?shù)目诜姆!兩賭的賭注是一萬兩銀子,我後天送到您住的客棧去。這是王大哥的行頭費十兩。”
他摞下銀子,連眾隨從也不招唿,揚長而去。
劉文蒙見丐王莫名其妙地走了,還說了那麼多怪話,怕夜長夢多,也沒細想,就拉著雲(yún)仙和甜甜迴去。
精瘦的貨郎一人臉色古怪地站在那裏,看了看劉文蒙的背影,暗暗點了點頭。
雲(yún)仙對賭事一頭霧水,路上她問:“你們都賭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認輸?”
“我們賭了擲髁子,明比點數(shù)大小,暗中比內(nèi)力高低。第一次我用內(nèi)力把髁子震碎了,第二次又把髁子捏成了圓球?刹恢觞N他反說我贏了,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勝了他!”
“真有趣!他說要送一萬兩銀子給我們,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甜甜笑道。
“這是個怪人,看他穿得破破爛爛,哪裏會有一萬兩銀子呢!”
劉文蒙這天吃過午飯小憩後,見天色仍早,就領著雲(yún)仙和甜甜走出客棧到江邊去玩。剛出客棧,卻見書生況天安從外麵急匆匆迴店,出聲招唿。
況天安見了劉文蒙和他背後的兩人,臉上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
問道:“劉公子,你們?nèi)ツ模俊?br />
“到江邊走走。況大哥的事辦完了嗎?”
“已經(jīng)辦完了。多謝公子掛懷,晚上我請東道,答謝兄弟救援之德,你和兩個兄弟要早些迴來,我們痛痛快快地喝一場!”
“好,我去去就迴!”
傍晚時分,況天安很早就在客棧的訂下一桌宴席,見三人從外麵迴來,連忙迎進了房間。雲(yún)仙和甜甜本不願意陪他們,但禁不著況天安的熱情,又聽劉文蒙說過他的事,見劉文蒙點頭示意,隻好也坐下來。
宴席是好席,山珍海味、時鮮果品、精致菜蔬,許多東西雲(yún)仙和甜甜連名字也不知道,況天安一一介紹。
人們經(jīng)常說,喝酒交朋友。意思是酒喝的越多的人性格越憨直、越實在,這個人越能交。況天安是海量,可勁地勸劉文蒙和兩人喝酒,但雲(yún)仙和甜甜說她們從不沾酒,他沒有勉強,親自從外麵提來一壺上好的香茗,讓二人慢慢去品。自己和劉文蒙對酌對飲,聊興甚濃。
雲(yún)仙和甜甜插不上話,品著清香撲鼻的清茶靜靜地聽著,不一會竟覺得有些倦意,就道聲辭迴房休息。
劉文蒙繼續(xù)與況天安喝酒說話。
酒喝了一壇,多數(shù)是況天安喝下的。劉文蒙不勝酒力的征兆顯出來,說話結(jié)巴,神色萎靡不振,況天安這才相信他沾酒就醉的話。
酒不喝了,況天安提議要與劉文蒙結(jié)拜為兄弟,以後好相互照應。劉文蒙雖然也有心認他當義兄,但奈何酒勁上湧,他站也站不穩(wěn)。況天安見他神色確實不好,就把他攙扶迴房。
躺有一個多時辰,劉文蒙口渴難耐,就睜開眼來。他爬起來找茶水,但屋內(nèi)沒有。他明明記得,茶水瓶是店夥計送來的,就放在桌上。夜已經(jīng)很深了,沒辦法,他隻好起身去敲雲(yún)仙和甜甜的房門。
他敲了半天,屋裏並沒有人應答。輕輕一推,門居然沒有上拴。
這時,他的酒意嚇醒一半。他輕輕地叫了幾聲“雲(yún)仙”,仍然沒有應聲;再叫“甜甜”,也是沒有迴音。
他急忙拿出火石,點亮了房間的蠟燭,看見兩人和衣躺在床上,這才長長出了口氣。他把門關上,倒了一杯水喝過,見兩人睡得很死,感覺有些不對勁。畢竟她們都是有武功之人,即便再困,也不可能睡這麼著。
他推了推睡在床外麵的雲(yún)仙,仍然沒把她推醒。他頓時急了,伸手抱起雲(yún)仙,去探她的心髒和鼻息。當劉文蒙感覺到她還有唿吸和心跳,這才鬆了一口氣。再看一邊的鄭甜甜,也是如此。
就在這時,一絲不易察覺的響動,讓神經(jīng)高度緊張的劉文蒙聽到。
他急忙吹滅蠟燭,靜靜地立在門後。如果此時被人發(fā)現(xiàn),鄭甜甜的名節(jié)就全毀了,他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等了一會,劉文蒙並沒有再聽到動靜,以為剛才聽到的是風聲。他想迴屋,但不放心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正要點燃蠟燭,看看兩人到底是怎麼迴事。
此時,客房的後窗“叭”地打開了,一股冷風隨即吹進來。
“采花大盜?”劉文蒙瞬間明白了雲(yún)仙和甜甜為什麼會深睡不醒,原來早中了別人的迷香。他慶幸自己口渴,房間又沒有水過來。否則,他想象不到後果會是什麼。
采花大盜似乎很謹慎,在窗外等了片刻,才悄無聲息地跳進屋裏。
劉文蒙隱身在屏風後麵,湊著淡淡的星光,看到從窗口跳進來的采花大盜一身黑衣,嘴臉都被包著。他手提一把利劍,在屋內(nèi)靜站一會,聽見毫無聲息,就要打亮火石點燃蠟燭。
劉文蒙手無兵器,自然不會讓其點亮蠟燭,於是伸指去點對方要穴。隻是不防屏風被風吹動,遮擋了一下。采花大盜頓時察覺屋內(nèi)還有人,身影一閃,讓劉文蒙的點出的手指居然落空。
看采花大盜揚劍刺來,劉文蒙來不及細想,伸手抓了手邊的椅子去擋,頓時椅腿被劍削去一截。見一擊不中,采花大盜又刺出第二劍、第三劍……而且他一柄劍在黑暗中似長了眼睛,不離劉文蒙的要害部位。
劉文蒙與采花大盜對了數(shù)招後,知道他的劍法並不弱於自己,不敢大意。他手中的椅子既大又不利相搏,隻能左右招架,但不一會椅子就成了一堆碎木塊。
黑暗中劉文蒙不敢使彈指神通,因為采花大盜就站在床邊,他怕不小心傷著床上的雲(yún)仙兒和鄭甜甜。隻能利用巧妙身法,引誘他離開
當手中的椅子所剩無幾時,采花大盜也逼到他的身邊。
看到對方已離開床邊,劉文蒙扔下手中的椅把,運起彈指神功,向來人連連彈去。采花大盜顯然沒有料到他有如此神功,在身中兩指後長劍落地,頓生怯意。他似乎也想到了剛才為什麼劉文蒙不反擊,因此退到床邊,抓床上的人要挾。
劉文蒙看出他的念頭,挺掌重重地拍向采花大盜,阻止他靠近床邊。采花大盜與劉文蒙雖對了一掌,身體飛到後牆。
或許是知道自己打不過劉文蒙,就揚手撒了一把東西,頓時出現(xiàn)一團濃煙。
劉文蒙怕采花大盜使詐,身體迅速退到床邊,護著雲(yún)仙和甜甜。卻不防采花大盜借此機會一躍飛出窗去,逃之夭夭。
劉文蒙不敢去追,他怕對方還有同夥,便摸索著從地上撿起采花大盜的利劍,靜靜地守護著床上的兩人。
過了許久,劉文蒙見毫無動靜,就上前關了窗戶,點亮蠟燭。
他看到床上的雲(yún)仙和鄭甜甜仍處於昏睡狀態(tài),但夜裏不便請醫(yī)生來,隻好坐守著她們。
天亮後,劉文蒙看看床上的雲(yún)仙和甜甜,見她們沉沉睡著,仍是不醒。
趙鐵友雖然把《藥王神策》交給了劉文蒙,但他誌向並不在此,因此並沒有細細研讀,否則,也不會現(xiàn)在張手無措了,F(xiàn)在,看到她們兩人身上中了采花大盜的迷藥,非?鄲。
他心中焦急,把屋內(nèi)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好,就走出她們的房間,去找況天安幫忙。沒想到?jīng)r天安不在,隻好迴到房中,翻出《藥王神策》,希望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所好他有針對性,不久就找到三個解決江湖迷香的辦法。從房間出來,劉文蒙請客棧的夥計幫忙,去藥店按他寫的方子去抓藥,並借一個藥鍋過來。
正在劉文蒙等藥之時,客棧另有夥計叫他下樓,說有人來找他。
劉文蒙從樓上下來,見大堂立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一見麵就向他施了一禮:“是我穆友眼拙,不知公子是個高人,多有得罪了!”
當他開口說話,劉文蒙才認出是丐王。
今天的丐王把臉上的胡須毛發(fā)刮了個幹淨,穿了一身幹淨的舊蘭布大褂,滿麵紅光,英姿勃發(fā)。他遞給劉文蒙一張紙,居然是一張一萬的銀票。
劉文蒙連忙給他:“我們當時隻是玩一下,這個我不要!”
“公子千萬別讓我為難!武昌兩府三地都知道,我穆友有我的規(guī)矩,認賭就要服輸!或許公子認為我矯情,但言而無信,會被同行唾棄的!”
丐王說罷就要走人,劉文蒙猶豫一下,還是叫著他。
“穆兄慢走,我有件事想問一下!”
“公子要問什麼?”
“我想知道,武昌漢口兩府三鎮(zhèn)中,有沒有武功高強的采花大盜?”
丐王聞言一愣:“你怎麼問這個?”
劉文蒙看著他直言道:“昨天晚上,我身邊的兩個妹妹被人用迷香迷暈,有一個人夜半入室,被我打跑了。我想知道,是不是武昌三鎮(zhèn)上的人?”
丐王聽了搖了搖頭:“武昌三鎮(zhèn)沒有這樣的人,你能詳細說說過程嗎?”
劉文蒙沉吟一下點點頭,就說了昨夜的情況。
丐王聽後說:“公子,你說的人,很有可能是天花宮千麵閻羅楊平!”
“楊平?”
丐王道:“對,天花宮宮主千麵閻羅楊平是個大淫賊,武藝高強。凡他看中的女子,總是先用特殊藥物控製著,然後帶到天花宮中作花女。不過,他的老巢在揚州,怎麼會認識你這兩個女扮男裝的朋友呢?”
“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怎麼救醒她們嗎?”
“知道倒是知道!當年,我?guī)煾缸窔钇綍r,我曾親眼見師父救過一個被楊平迷昏的女子,他是用內(nèi)力把那人血脈鎮(zhèn)著不讓流轉(zhuǎn),再慢慢用內(nèi)力推進血液流轉(zhuǎn)。隻是……要鎮(zhèn)著她二人血脈,必須在四個時辰內(nèi)不斷輸出內(nèi)力給她們,內(nèi)力如果不夠,不僅難以達到功效,反而會使她們落下殘疾。”
“穆兄,跟我上樓,你指點我出手,讓我試試!”
劉文蒙在知道自己的辦法隻能解去一般迷香,就決定按丐王的方法試試。